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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秦雨霏手臂上满是血迹,陈彦霖也不废话,直接用剪刀剪开了绷带。
伤口确实裂开了,血肉模糊,本来缝合好的伤口,显然已经崩开。
秦雨霏侧头看了两眼,心中暗叹自己的动作力道到底有多大?竟然把线给崩开了!
陈彦霖看了这伤口,也是惊讶不已,不过,他更震惊秦雨霏的反应。
“你到底是不是女生?这么大的伤口,你不觉得疼吗?见到血竟然一点都心惊!”
秦雨霏撇了撇嘴,“痛啊,喊疼也没用,别人也代替不了你承受,也没人心疼,干嘛要喊。”
说着,她把宽松的运动裤往上拉,直到露出膝盖上面的一点的位置。
然后,很是豪气的对陈彦霖说:“看见这伤疤没,被砸到粉碎性骨折,那时候才叫痛的想死。”
“好吧……”陈彦霖无语了。
沈嘉遇见了,脸色愈发深沉,“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
“被人暗算啊,幸亏我命大,没被人弄死。”秦雨霏不以为然的说着,就像在说着别人的事。
瞥见陈彦霖动作缓慢,不由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我感觉血要流光了,流的我有点虚。”
“你还知道虚?”陈彦霖没好气的回答,手中动作不停,却是更加小心翼翼了。
半个小时后,伤口终于处理好了。
秦雨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需要挂脖子上吧,非常不方便,就这么垂着吧,我会小心点。”
陈彦霖答:“现在这个时间点了,要是挂脖子上你睡的也不舒服,明天再看看吧。”
“她若是不小心再崩开,你再给她锋上,直到愈合为止。”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沈嘉遇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彦霖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两眼,低声嘀咕:“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字里行间都带着刺儿。”
“可能真的吃错药了。”
秦雨霏懒懒的附和了一句,站起身,扭了一下脖子,“哎,终于弄好了,我要睡他个昏天暗地!”
“行,好好休息吧,注意伤口,别碰到。”陈彦霖不放心的叮嘱着。
同时,收拾好自己的药箱,起身出了房间。
……
到了客厅,一眼便见到沈嘉遇站在沙发跟前,抬眸望着玻璃窗外的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彦霖边走过去,边轻声问:“她是怎么伤到的?”
“这伤本来应该在我母亲身上。”沈嘉遇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头看向陈彦霖,“她救了我母亲。”
闻言,陈彦霖脸色微变,“有人要害你母亲?”
沈嘉遇没回答,转移了话题,说:“我送你。”
见状,陈彦霖当时沈嘉遇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想,他迈步往外走的同时小声低语。
“难怪白天过来时,阿姨的状况不太好,估计受到惊吓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沉默的沈嘉遇,“知道是谁干的?”
沈嘉遇冷淡的嗯了一声,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
陈彦霖也不多问,想到秦雨霏,便叮嘱了一句:“那个女孩,找个人照顾好,
伤口有点深,决不能碰水,免得发炎了,差一点就伤到骨头和手筋,需要注意点。”
“好。”
……
隔天早上,一切如常。
陆博言提早起身,做好了早餐后,澜清和小正熙也已经洗漱完毕,出来吃早餐。
吃完早餐,澜清回房间换衣服,小正熙则是顺便出门去上学。
门外,成海已经接他了。
在这期间,陆博言一直在客厅里,澜清的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的。
陆博言循着声音找到手机,见到是沈嘉遇的来电,想都没想摁了静音,然后,是拒听。
随后,陆博言用自己的手机记录了一下沈嘉遇的号码,再将沈嘉遇的来电从澜清的手机上删除记录。
做好这一切后,陆博言将澜清的手机关机,塞进她的包包里。
这时候,澜清也换好了衣服走出来。
见到陆博言就站在柜台前拿着自己的包,也没多想,朝他笑笑说:“走吧。”
这段时间,澜清都是跟陆博言一起出门的,坐陆博言的座驾,到了培训中心。
然后,陆博言才去公司。
今天也一样。
因为手机关机,加上路上,陆博言有意转移澜清的注意力,所以澜清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关机了。
更不知道沈嘉遇刚刚还来过一通电话。
……
二十分钟后,澜清到了培训中心。
陆博言送她进了培训中心,便转身往车子那边走,与此同时,拿着手机拨通了沈嘉遇的号码。
电话另一端,沈嘉遇见到陌生号码,迟疑了几秒才按了接听。
这边,陆博言没给他猜测的机会,冷淡开口:“是我,陆博言。”
沈嘉遇一听是他,顿时就冷讽出声,“哼,我还正想找你算账呢,没想到你自己先找上门了。”
陆博言知道他话中所指的意思,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是我做的,你认为我会让你有机会指控我?”
“明人不做暗事,这不一直都是你陆大少爷的作风吗?什么事情都明目张胆!”
不理会沈嘉遇的言辞讥讽,陆博言淡淡道:“别去为难澜清,这件事和她无关,
这是我的号码,有事你可以直接找我!现在,我在过去你公司的路上,这件事我会给你交代。”
说完,也不理会沈嘉遇什么反应,陆博言将电话挂断了。
他垂眸看着放在身侧的文件,眉心微微蹙起。
本来有些事他并不想这么快让沈嘉遇知道,但现在,必须让他清楚自己的立场。
……
二十分钟后,陆博言到了沈氏集团总部。
让陆博言有些意外的是,沈嘉遇竟然没有给他吃闭门羹,而是叫了个秘书下来领路。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陆博言到了沈嘉遇的总裁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沈嘉遇正端着一杯咖啡,轻挨着大班桌站着,面对着门口的方向。
显然就是在等陆博言。
此刻看到陆博言明显有备而来的样子,沈嘉遇只是淡淡一笑,“这一次,我看你要准备什么说辞。”
陆博言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迈步进来,将门关上。
他随意的扫了一眼沈嘉遇的办公室,眉头微挑,“装扮的很符合你的风格。”
沈嘉遇不答话,冷冷望着他。
陆博言转头望着他,言简意赅的说:“我不管你听到什么,或者收到什么指示,
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不会伤害你的父母亲,永远不会,信与不信,随你。”
“我还以为你有备而来,没想到就是来说这些废话!”沈嘉遇毫不留情的讥讽。
“我来是为了给你看样东西。”话落,陆博言伸手将文件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