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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自然是不能把错误推倒虞寒卿身上,所以半夜被拉起来办公的白朝成一脸不爽的过来了,二话没说便给李大武安了个死刑的罪名,然后又回去睡觉了。
就连跟着他去冒犯了凌江篱的那二十多个人,也或多或少的翻了旧账,被判了刑罚。
本来白朝成是不想对京城中的这些无赖下手的,但这次竟然关系到了皇室,就必须要狠狠的整治一番。
因为万香阁离这里比较远,再加上那群人平时也不太关心什么商铺的,竟然没有认出凌江篱来,这才导致了李大武的倒霉。
虽然这些天一直在生虞寒卿的气,不过看在他亲自过来救她的份上,凌江蓠大度的原谅了他。虞寒卿要回幽篁院,凌江蓠也死赖着跟去了。
“你让刑部尚书给他们判刑?我的天,会不会有点过重了,我没什么事的。”
凌江篱有些唏嘘的道,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她却却很赞同虞寒卿的办法,对这种人就应该下狠手,否则下次遭殃的不知道是哪个良家少女了。在古代可不比现代,女子的名节多珍贵,要是被他们毁了,那可真是一辈子都完了。
她又不是什么苦情剧女主,这些人敢惹她,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现在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可虞寒卿却是看了她一眼道:“不要以为京城的最底层有多干净,这些人平时偷盗打劫的事不是没做过,又或者,强抢像你这样的弱女子……”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故意变得阴寒起来,本来就听的十分认真的凌江篱被吓了一跳,她径直翻了个白眼,然后朝他扔了一个枕头。
虞寒卿自然是随手便接住,然后瞬间便扔了回去,男人的力气十分大,就连精准度也是计算过的。于是在梳妆台前梳头发的凌江篱便中枪了。
她有些僵硬的梳理好自己被枕头砸的全是静电的头发,可却是越梳越乱,凌江篱瞬间炸毛的一拍案道:“虞!寒!卿!”
“干什么?”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凌江篱,似乎是在谴责她,不是你先用枕头砸我的吗?
凌江篱一下子被他这种迷茫的表情震住了,不得不说,虞寒卿虽然蒙上了双眼,但是那张脸可真是绝色啊。
不对,她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的看着沉迷男色的自己,然后道:“你以后不许再用枕头砸我了,我很疼的!”
“不会的,我控制着,肯定不会让你疼。”
她的手瞬间僵在原地,感情虞寒卿竟然还算着力量砸自己?想到这里,凌江篱瞬间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
她直接操着枕头便朝着虞寒卿走了过去,本来打算悄悄的黑他一下,可没想到枕头刚砸下去,男人便一把抓过它,然后猛地一拉,她便被拽到了床上!
两人都是散着头发穿着中衣的模样,不过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了,所以凌江篱也早就习惯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砸了,自己被砸了!
凌江篱转了转眼珠,然后猛地抽出枕头,试图再次偷袭他,可虞寒卿就像是在逗小孩子玩一样,轻轻松松的便控制住了枕头。
“王妃,你好像是砸不了我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徘徊,充斥着磁性,十分好听。她有些不甘心想要抽出它,可是却无能为力。
“不过幽篁院的枕头怎么变成这样了。”凌江篱纳闷的道,这古代的枕头本来都是那种特别厚重的长条形状,她便给自己的凌烟筑全都换成了现代模样的枕头。
可是这幽篁院怎么也换成了这样的?
虞寒卿瞬间有些不自然的道:“我看你房间中的许多东西都挺不错的,就也把我这些都换成了你那种。”
“噗。”她不禁笑出了声,这虞寒卿怎么这样好玩?竟然偷偷的把她的创意拿去用了,要不是自己这次发现,他是不是会改更多东西。
“好了,我下次要是有什么新东西都给你带一份,你看你这个枕头……”
凌江篱本来想挑点什么错处,但是却惊讶的发现这枕头与自己的那个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你手下做针线活的丫头还真不错嘛。”她不禁赞叹的夸了一句,却没有发现虞寒卿的耳根处已经微微泛红。
二人又疯闹了一会,凌江篱这才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她突然想到了安神香还没烧,便又掀开被子穿鞋走到了香炉旁。
“你在做什么?”虞寒卿似乎是听到了声响,便开口问道。
她迅速的把香料放到里面,然后道:“这是另一种安神香料,跟你那天发病时候用的不一样。”
“为什么不用一样的?”他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凌江篱抽了抽嘴角,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因为人的身体很顽强,一直用一种药的话慢慢就会对它产生抗性,就比如说你一直吃肉会觉得腻,一直吃菜会觉得太清淡,香料也是一样的。”
她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虞寒卿变态版的理解力便表示已经懂了。他在心中轻轻的念着抗性二字。
“好了,我这边弄好了,睡觉吧。”凌江篱又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打了个冷颤。今晚这一出,她感觉自己更加冷了,屋子里虽然温暖,但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冰凉。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慢慢的把她搂进了怀中,她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虞寒卿抱在了怀中。
“突然感觉抱着你睡还不错。”他的这句话十分撩人,但凌江篱换算了一下,额头上却是多了几分黑线。
这个死男人,不就是说自己当个抱枕挺不错的吗?
不过那安神香的作用已经慢慢的扩散,再加上今天的事端,凌江篱也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江蓠的病加重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凌江篱全都窝在了幽篁院,一方面是虞寒卿不允许她带病回府,一方面是被李大武恶心到了。
“能不能不吃药……”她日常的抗拒着那黑漆漆的药汁,但每次想到自己都已经喝过好几次,放弃这次就要失去无限供应的蜜饯后,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虞寒卿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淡淡的道:“不喝的话我就命人把所有的蜜饯都扔掉。”
“别!”果然,她一听这话便如同失去胡萝卜的兔子般,但是每天都要喝三遍的东西,凌江篱真的觉得无用。
想了想,她轻咳了一声,然后谈判似的道:“我现在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了,今天能不能……”
“不行。”
“虞寒卿!”
“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