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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开始出现民宅的影子,这对某人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之人,又将心头那股喜悦之情抹了个干干净净。
倪灵的危机仍在继续。
之前黑衣青年耍了个花招,再次拉开了与九组组长的距离。不过以二者的速度,这点距离根本花费不了多长时间。更麻烦的是,他的速度要慢于九组组长。
好在接近了市中心,可以借助地形逃跑。而且在这里,九组组长便不敢放手施展——作为天朝守护神一般的人物,倪灵根本不担心他会在人堆里乱丢技能。
这一点,青年能想到,九组组长更加不会想不到。他已经用尽全力追赶倪灵,却一时半会儿拿黑衣青年没有办法。
“他麻麻的吻,总算拖到中心地带了。”
倪灵心头微松,回头望去。只见九组组长紧闭双唇,面沉如水。和衣衫褴褛,抱头鼠窜的黑衣青年不同,组长周围有着强悍的精神力保护。明明身处高速移动之中,却连衣角都没有晃动丝毫,二者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幸好,倪灵不需要好九组组长正面肛,他只求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脑中,黄金兔子不再咆哮,懒洋洋的蹲在一边。一副老子就这样不爽你打我的表情,直教青年火冒三丈:送佛倒是给我送到西啊,眼下这种尴尬情况是怎么回事?
骂着不负责任的兔子和抽风的九组组长,倪灵找了一个气派的小区大门,一头撞了过去。
九组组长见此,自然是紧随其后。
只能说这小区确实比较牛13,门口的保安身着防弹衣,手持电击棍,显得那么高大威猛。就连低声下气,对宝驴旁边那小白脸公子哥阿谀奉承的样子,都是多么的咦?
来不及细想,青年便越过两名看门保安,直冲居民楼。
其中一个保安揉揉被风吹迷了的眼睛,对着同伴说:“刚刚好像有一道黑影闪过去,你有看到吗?”
另一个保安正拍那公子哥的马屁,此时渐入佳境,哪里能听得进去,随口回道:“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何少,那天您拿钱抽穷吊丝耳光,最后丢他一脸的英姿,真是酷毙了。什么时候,也能给小弟我来一次啊?”
被称为何少的公子哥,似乎是被奉承的舒服了,笑道:“这得看你表现了,要是能让本少高兴,也不是不可以啊!!!”
何少一声惨叫,被后面杀气腾腾的九组组长直接撞飞,在空中成功完成数个超高难度的转体动作。再专业挑剔的体操教练见了,都会奉上最完美的评价。
砰!
砸在名贵的宝驴顶上,头破血流的何少失去了意识。
“何少!”
之前拍马屁的保安惊呆了,发出了绝望的喊声。仿佛此时被撞的不是一个纨绔公子哥,而是他的亲爸爸。
“何少啊,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保安趴在宝驴上,对着昏迷的何少嚎啕大哭:“你死了,答应的钱怎么办啊。而且要是何局长知道我在旁边,一定会把我给沉江的,你可不能死啊”
剩下那个保安小心翼翼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报警,还有叫救护车吗?”
“对啊,你看我这脑子,快打.”
“是110和119”
倪灵不知道后面的情况,九组组长则是根本不在意,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逃到小区内部,黑衣青年随便选了一栋楼。一跃而起,撞破了某层的一处玻璃,落在了室内。
今天,江志恒的心情很不错。
他看着床上娇羞的美女,心中得意万分。这个女人之前对他不假辞色,但是在江志恒无意间露出了钱包里的钻石级信用卡后,马上就从高冷的女神变成了腻人的小绵羊。
果然,这世上,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江志恒发出阵阵银猥的笑声,从抽屉里摸出了几颗蓝色的小药丸,伴着热水服了下去。由于长年的交易,他的那方面能力极度虚弱,私下里还被狐朋狗友们取了个“江十三郎”的外号,嘲讽他只能坚持十三秒。
不过自从用了这毛国的小药丸,江志恒再也不是那苦逼的十三郎了,现在的他至少是三十郎的等级。
伴随着阵阵娇呼,江三十郎勇猛的扑了过去,开始进行那少儿不宜之事。
偏在这时,窗玻璃乒乓一声,哗啦啦碎了一地。只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狼狈之人倒在地上,滚葫芦一般撞向卧室房门。
又是咚的一声,那人竟是把房门给撞塌了。
江志恒才运动十秒,被某人一刺激,顿时便缴了械。这一刻他刷新了记录,可改名号江十郎。
“这人是谁?怎么会从窗户进来?想干什么,抢劫吗?”
比起新称号,江志恒更担心来者是个歹徒强盗,还有自己的人身安全。
下面的倪灵举起手,一拍身后地板,便借力站了起来。无意瞥见床上赤裸的二人,就算脸皮厚如他,也是感到一阵尴尬。于是黑衣青年笑着说:“嘿嘿,别管我,我就一路过的。你们继续,继续”
话还在空中飘着,他人却已经消失了。同时又是乒乓一声,这个家中需要更换的玻璃,从一块,增加到了两块。
“这什么情况?”
江志恒感觉有些摸不到头脑,那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他一看身下,那美女也被某人的出现吓得不轻。脸上惊恐之色未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江志恒本已冷却的欲望又被激了出来,他提菇上马,再战第二回合。
“轰!!!”
卧室整个墙体都坍塌下来,扬起无数灰尘。
九组组长的身影,在朦胧中出现。即使身边尽是些土石尘埃,他的中山装依旧干干净净,整洁无比。
“这边吗?”
无视床上再次被吓成雕像的男女,九组组长低声说着,朝倪灵的方向离去。
再次是轰的一声,这个家又少了一块玻璃的购买费,多了一整面墙的维修费。
江志恒摇晃着软绵绵的小弟,坐在床头。用颤抖的手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