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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对方都说了些什么,永晔在放下电话的那一瞬间,眉头依旧紧紧锁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转头看着床上烧的满脸通红,嘴唇干裂的莫离,恍若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心头莫名的浮现出一抹慌乱,低头咒骂了一句,快速去了卫生间,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端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水盆,水盆边上搭着一条纯白的毛巾。
将毛巾浸透拧干了搭在莫离的额头,脑海中就浮现出小时候莫离照顾自己的事情来。
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懊恼的耙了耙头发,带着怒气的咒骂道:“永晔,你他.妈在想些什么。面对这个害死你.妈,害的你家破人亡的凶手,你居然还有心情去照顾她!”
片刻之后,永晔又恶狠狠的对莫离道:“别以为我会照顾你,不过是怕你死了,我就不能报复你了!你最好是好好的给我活着,接受我的折磨!”
似乎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听见莫离小声的呢喃“水”的时候,永晔速度极快的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尝试着将她扶起来,却发现一滴水都喂不进去。
最后只能选择嘴对嘴的方式将水哺喂过去。
四片唇.瓣相接的瞬间,永晔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前程往事都不见了,恩怨情仇也不见了,只剩下她的柔.软和甜美。
到最后,永晔都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是单纯的想要给她喂水罢了。
司徒青满头大汗的拎着医药箱跑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永晔将莫离珍宝一样的呵护在怀中。
那个在人前人后都冰冷无情的永晔,在这一瞬,罕见的有了一丝丝人味儿。
只是,那脸上的心痛和纠结又是怎么回事。
司徒青不认识莫离,只当万年冰山被人融化了,调侃道:“哟,你这号称如同永夜一样黑暗的冰山,居然也有动情的时候。快告诉我,这是哪家千金?我也要替你参考参考……”
司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迎上了永晔几乎血红的眸子。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嘟囔道:“不说就不说,这么凶干什么?”
永晔最恨的就是别人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就算是司徒青这位有着过命交情的好友,也不例外,上前一把拉着司徒青的衣领,将他拖到了莫离床前,哑声道:“给她医治,用最好的药,别留下后遗症。”
“不过是发烧而已,哪里来什么后遗症。”司徒青的手被永晔摁在莫离的手腕儿,只从滚烫的温度就判断了莫离的病情。
忍不住为自己这位好友的智商担忧。
都说陷入爱情的男女是没有智商的,原本司徒青是不相信的。
可如今看见了永晔,就信了几分。
原本冷静自持的他,罕见的失了分寸,有了慌乱和担忧的情绪。
似乎,也是好现象呢。
最起码,现在的永晔,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心头不由得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永晔改变至此。
如此想着就看了莫离一眼,只这一眼,就惊讶于莫离的清纯。
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好看的罥烟眉紧紧皱着,连带着挺翘的小鼻头也有些皱,看起来委屈得很。
小.嘴一翕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靠近了就听见三个字:“晔哥哥……”
“喂,她在叫你……”司徒青转身,就看见永晔站在窗户边,站成格外悲伤落寞的模样,下意识的就不敢再吭声了,转身为莫离听诊。
耳边传来永晔恍若隔世的声音:“她是莫离。”
司徒青手中的听诊器瞬间就拿不住了,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永晔,放弃听诊,大步走上前,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的道:“她就是莫离?就是那个害的你家破人亡流离海外的莫离?”
永晔没有发现司徒青言语中的激动,神情有些恍惚的道:“是,就是她。”
话音才一落,司徒青就大步离开了永晔的身边,脸上是狠决的样子。
没有等到答复的永晔转过头去看司徒青,想知道莫离的情况的时候,就看见司徒青的一双手死死的捂在莫离的口鼻之上,莫离陷入昏迷还没有醒过来,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一颗心瞬间被提到了半空中,恍若那一只手捂着的是自己的口鼻一样。
一种害怕她死了的恐慌瞬间将永晔抓住,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如何做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很诚实的替他做了决定。
只听见“嘭”的一声,永晔的拳头就落在了司徒青的脸上:“司徒青,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司徒青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一口血沫,无比失望的看着永晔:“她是害死你父母,害的你家破人亡差点丢了性命的女人。如此不共戴天之仇,你还护着她。永晔,你脑子进水了吗?”
永晔眉心紧紧拧着,一张脸紧紧绷着,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的:“她不能死。”
“血债血偿你不懂吗?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和你这些年受的苦?”司徒青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沉痛的心疼,上前一步,手搭在永晔的肩膀上:“永晔,你这些年的痛苦,我都看在眼睛里的。只有她死了,你才能好过一点。别犹豫了,杀了她。”
永晔的眼神有些涣散,任由司徒青将她的手捂在了莫离的口鼻之上。
原本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司徒青操控的永晔却在接触到莫离滚烫的肌肤的时候猛然甩开了司徒青的手,转身将莫离护在了身后,用一种陌生到了极致的目光看着司徒青:“她不能死,她必须活着。”
“她必须死。”司徒青的心里已经有了计策。
他是医生,他至少有一百种以上的手段可以让她死的毫无痛苦,也毫无痕迹。
若永晔实在是坚持不杀他,那也只有由他出手,为他了却后患了。
永晔似乎看穿了司徒青在想些什么,根本不给司徒青任何机会的道:“她若是死了,我会毁了属于你的所有为她偿命。”
“你疯了!”
“她是该死,可你别忘记了,就算要索命,也应该是我。她是命,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染指我的东西,你也不行。”永晔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声音也是冰冷无情的:“她必须活着,为她所做的一切赎罪。就算要死,也必须受尽折磨而死。她欠了我那么多,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