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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袒’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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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域霆:“你和时震轩的关系,以前的,现在的,老老实实交待。”

    交待?

    安如初从纷纷下落的照片中,接住两张。

    原来是两天前。

    时震轩和她还有夏小唯,在湖边柳树下拉拉扯扯的照片。

    “有什么好交待的。”安如初把照片甩到一边,“就是和你弟弟还有准弟媳妇起了争执,吵了几句而已。”

    “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的谎言收回去。”

    “什么谎言不谎言的,你找人跟踪我,偷拍我,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安如初。”时域霆站在她身前,慢慢俯下身子,也慢慢的把她迫倒在床,“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纵容?”安如初不服,“你分明就是约束我,强迫我,压榨我,哪有纵容。”

    时域霆眼眸微眯。

    目光危险狠厉。

    “在我面前,最好别这么爱顶嘴。”

    “……”她已经意识到危险气息,所以噤声。

    “这里。”时域霆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指腹,落在她的唇瓣,“时震轩动过吗?”

    她摇头。

    “没撒谎?”

    他在她的上下唇瓣。

    游移,摩挲。

    安如初感觉到他指腹的薄茧上,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还有他贴来的身体。

    有一股热流膨胀。

    她意识到危险。

    赶紧又摇头。

    “没撒谎,真没撒谎。”

    “安如初,不管你和时震轩有过什么过往,你以前有多爱他。”他发布命令,“从今以后,你眼里只能有我,我才是你的男人。见到时震轩,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

    五米?

    她倒是可以离时震轩远远的。

    但时震轩要是主动粘上来呢?

    她办不到。

    “时域霆。”她仰望着他,“凭什么你要我坦白,我就必须坦白,你要我和时震轩保持距离,我就必须保持距离。你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管伊悦呢,你没做到坦诚相待,凭什么要求我这样,要求我那样?”

    “要坦诚相待吗?”

    时域霆笑了笑。

    坏中带着妖孽。

    下一刻抽开腰间的浴巾。

    安如初顺着他坏笑的目光往下看。

    结实的胸膛腹肌。

    完美的肌里线条。

    小麦色中,透出的男人魅惑气息。

    再往下……

    安如初不忍直视。

    “时域霆,你又想当流氓了?”

    大半个月没有被他强迫了。

    她的腰痛背痛,才刚刚好呢。

    又要被折腾吗?

    “禽兽,你难道就不能不用强的?”

    “你不是要坦诚相待吗?”时域霆抱住她的细腰,“现在够袒,够诚吗?”

    -

    被消耗完体力。

    安如初一觉睡到天黑。

    醒来时。

    已经没有时域霆的身影了。

    满屋子的黑。

    黑色的皮床。

    黑色的冰丝被毯。

    黑色的窗幔垂帘。

    黑色的各种枪具,挂满了整片墙壁。

    这就是时域霆。

    和他沾边的,都一个黑字。

    他就是黑暗地狱里的魔王。

    走到哪里,都将生灵涂炭似的。

    她可不想被他毁掉。

    她要逃。

    “时域霆,我想去逛街。”

    “晚上八点了,你还有心思逛街?”电话那头的时域霆扯了扯嘴角,邪魅一笑,“看来我应该再消耗消耗你的体力。”

    “下个月爷爷大寿,我这个准孙媳不应该给他准备一份礼物吗?”

    “可以。”

    “林副官。”时域霆撂了手机,目光专注在桌上的军事地图,“派几个人,好好跟着少夫人。”

    -

    出了时府。

    安如初一直在各大商场转悠。

    看似挑选礼品。

    实则探风、探路。

    路口的摄像头,人流的嘈杂与否。

    八点到十点。

    两个小时,还没有找到突破口。

    时域霆安排的人,不会那么轻易让她跑掉的。

    头痛。

    棘手。

    “如初。”时震轩一只手搭在安如初的肩上,“是我。”

    “时震轩?”挑选着茶具的安如初抬头,“怎么是你。”

    “小声点。”时震轩一脸谨慎,“我哥派人跟踪你了。”

    “……”废话,要你提醒。要不是被人跟踪和‘保护’,老娘早跑了。

    “如初,我想让你看些东西。”时震轩拉着安如初坐到休息的沙发上,拎着一个袋子递向她,“这一次,我是真的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什么玩意?”安如看了看那袋奇奇怪怪的袋子。

    “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时震轩拿出一个钢笔盒,“我从来都不舍得用。”

    她真后悔,当初就为了抢购这支钢笔。

    她才和夏小唯大打出手。

    害她差点破相。

    “这是你递给我的纸条,五年,一百二十六张。每张我都收着。”

    “……”

    “这是你亲手为我织的围巾……”

    “停!”安如初比了个手势,“时震轩,你拿着这些破玩意儿,到底想说什么?”

    “对你来说,或许已经是破玩意儿了。”时震轩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又瞬间明光万丈,“但对我来说,它们都是宝贝。”

    安如初想笑。

    这么一个西装革履,儒雅绅士,一身都散发着权贵,可以对无数名媛千金、呼之既来挥之既去的男人。

    怎么能为了一段恋情。

    如此纠缠不清?

    他紧紧抓着手中的围巾,满眼忏悔和诚恳:

    “如初,我今天什么都没有带。

    只带了你留给我的这些宝贵物品。

    我可以抛弃我显赫的家族。

    我可以撇弃我市长特助的尊贵身份。

    我可以和过去划清界线。

    只带上你。

    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国家。

    我们重新开始。

    我发誓,以后我时震轩,只为你安如初一个人而活。

    如若再背叛,我直接去死。”

    安如初真想回一句——你现在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