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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搬到燕城我不反对,不过,是不是也给本王安排一个差使?”燕寒墨徐徐步入屋中,当眸光掠过阮烟罗床上摆着的那些穿过的小衣服小裙子的时候,眸色一深,转眼就到了阮烟罗的身边。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阮烟罗吃惊的道。
“既然来了,找不到你就回去,你觉得那是我燕寒墨的风格吗?”那他也太丢面子了吧,所以,让自己的手下回去就是一个障眼法。
“我以为……以为你至少会等明天过来。”看来,还真是她算错了他。燕寒墨已经扫过了周遭,最后目光落到了椅子上搭着的绸缎上,有些眼熟,再一想他就明白了,那是他府上客房的床上的,她盖过,“你就裹着这个回来的?”一伸手就拎过了那块绸缎,阮烟罗还真是敢呀
,居然就这么一块布就回来了。
“怎么,你不许?”阮烟罗一仰头,反正现在跑也跑不掉了,索性,就直面他好了。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小模样,燕寒墨一时又不忍了,唇角轻勾,“要不,你给我演示一下你是怎么裹回来的?别露了肉,多丢人。”
“你才丢人呢。”阮烟罗一把抢过来,然后,动作快速的在身上围了又围,很快的,那块布就神奇的变成了一个裙子一样的东西,看着居然还挺好看的样子,“怎么样?”
“还行,不丢人,不过,你要走,怎么也要连为夫的一起拐走,否则,多狠心呢。”
“滚。”阮烟罗低喝一声,受不了他这样的无赖。
燕寒墨却是一点也不生气,“来来来,你要收拾什么,我帮你收拾打包,然后,你要送去哪里,本王也帮你送过去。”
他这一句句,阮烟罗真的是咬牙切齿了,下意识的,随手又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只这一次,燕寒墨轻描淡写的就避了过去,自然的倒象是她在表演一样,他配合的相当的到位,“别把王妃的手打疼了,本王会心疼的。”
“你……”
燕寒墨长臂一环,便将阮烟罗环进了自己怀里,阮烟罗这一刻才发现,不管她将当初在法恩寺的地下寺里记下来的图谱和心法练的多纯熟,她的功力在燕寒墨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薄唇轻落,掩映的烛光中,两个人合在一起的影子那样的写意,完美。
等阮烟罗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吻早就已经深入。
那一双手,也一点都没有老实过。
直到等她情动了,他才缓缓的移开了唇,然后,蜿蜒向下……
阮烟罗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褥。
还有,身上的燕寒墨。
当那张俊美的容颜再度落下的时候,她才恍然惊醒,“燕寒墨,你别动我,除非你让燕勋承认了我与你的夫妻关系,而且是见得了光的那种夫妻关系,否则,你休想动我。”
她不是那种乱来的人,第一次坦然接受他,不过是为了燕小锦和燕小瑟。
那一次,她看起来轻佻,不过这几年,她从来也没有后悔过,只要看到燕小锦和燕小瑟,她就特别的欣慰自己那一次的抉择。燕寒墨微微一怔,可随即就懂了她的心事,原来,她是为这般,身子一移,他便躺在了她的身侧,长臂搂过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抬头对上白色纱质的床帐,轻声道:“好,我答应你,可你也要答应我,从此
,我在哪儿,你在哪儿,不许再离开我的视野。”
“燕寒墨,你这是逼迫,你新宅里养了一个阮烟冰,还要我跟在你的身边,你到底是娶了几个女人?别当我从前跟你说过的话是说着玩的,我阮烟罗要么就不嫁,要嫁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呵,原来阿罗是醋了。”
“你才醋了呢,这是我的原则,我可不想与旁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想想就恶心。”
“象你这样说,燕国里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让人恶心了?”燕国是一夫多妻制,很多男人都是有两个妻子以上的,而且,很风行,哪怕是普通百姓人家的男子也是这般。
“对。”阮烟罗毫不迟疑的,在她出生的那个地方,就是这样的风俗,她也只能接受那样的风俗。
“阿罗还是醋了。”燕寒墨轻轻抬起阮烟罗精致的下颌,看着她俏美的一张小脸,此一刻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这象是做梦一样。
五年了。
至此,他才有了真正拥有她的感觉。
“我没有。”阮烟罗抿了一下小嘴,死都不承认。
“阮烟冰是我母妃留在新宅的,不过,你应该知道从你离去,那座宅子我再也没有进去过,就算是地契也不在我的名下了,而阮家买过去是付了本王一万两的银票的。”
“阮正江付你银票了?”这个,阮烟罗倒是没想到,那个宅子虽然很大,不过是在燕城外,五千两是值的,一万两是真的不值。
“当然,你觉得本王会做吃亏的事情?”
阮烟罗垂下眼睑,的确,让燕寒墨吃亏,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在她的身上,他也没吃过亏呢。
“那也不行,她不能住在那个宅子里。”好歹是她跟他大婚的地方,只要一想到阮烟冰一直住在那里,她就别扭。
“是她自己自封的墨王妃,本王从来也没有答应过她,甚至于也没有墨许过,如果不是母妃的懿旨,本王也不会同意她留住在那里,谁能想到,她当时说小住,但是这一住就是五年呀。”
“还不是你惹得桃花。”她也有些没想到,阮烟冰还真是挺执着的,就为了赖上燕寒墨,这五年从未离开过那里。
就连阮家也是偶尔回去一下,还全都是在白天,最多就几个时辰。
“呃,本王可以管住自己心里只住着一个阿罗,难道还能管得了别的女人的心?阿罗,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别人喜欢本王,那不是本王的错,就象燕君离喜欢你,也不是你的错一样的道理。”阮烟罗默,燕寒墨说得她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