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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冷然,可是面边上还要装作很平静的样子。
第二局,我专注的看着荷官发牌,人也精神更集中了一些。
依然是第一张扣着的牌,这一轮不错,我的是一张J,抬起头来的时候,发觉对面的荷官在紧紧地盯着我的面容,那双眼睛盯的人有些皮肉发毛,我这才意识到,对方可是个老手。
这荷官在赌场多少年了,不算是赌神也是半个职业高手了吧,而我这种菜鸟,以前看电影说能从对方的表情知道对方的牌,我觉得有些悬,但是,对方是老手,这牌在他看来再熟悉不过,我马上收起表情。
此时在赌桌上根本一点休闲的感觉都没有了,确切的说,从一开始不甚在意,变成了此时压力极大,赌博有时候绝对是心理战,想到这不禁手心出汗。
我向周围看了看,那三人都没回来,看来还没有找到小虎子,我心里顿时祈祷着赶紧找到,赶紧撤,这里呆久了容易心脏受不了。
看来我真是低估了这个赌场,想要彻底进军兴安抓他们的格局,任重道远。
我心思亦是有些乱,对方已经发了第二张牌过来。
这一次我是一张三,对方是一张K。
局面一下变得很微妙了。
K说话,荷官表情依然看不出什么,眼睛盯着我,“继续?”
像是礼貌的询问,但是她说话,又一张派过来了。
我的是一张九,心里一紧,爆掉了。
对方是一张A。
“好像还是我说话。”荷官直接掀起牌来,下面还是一张七,示意我开牌,但是看她淡定的表情,我就知道对方已经知道我爆掉了。
伸手掀牌的动作都有点抖。
太厉害了,我在她眼里就是个小学生,被弄逗着玩,一股气上来,觉得脸发烫,索性盖住所有牌,“这一局,我又输了。”
对方也不甚在意,笑着说,“因为出现了A,按规矩赌金翻倍。而且之后每一局都要加成,所以。”她没说下去,依然是专业的礼貌的。
我面前一下输掉了三十万。
输的也太快了,在这么下去,我几乎就能玩一把了,可是那三个人还没回来,现在我到不在乎钱了,反正安东的,他也不能管我要,但我需要时间啊。
我装作不在意的看看一边陪同的小弟,笑着对他,“两个人玩有点无聊啊。”四处看看有没有人多的台子,可我站起来,一回头却有些惊讶,这赌场里什么时候人这么多了,看看时间,都午夜了,却没想到正是这赌场鼎盛的时候。
一时每个桌子上人都不少。
那小弟看出我的心思,坐在另一个边,“换台子太麻烦,您还要走来走去,要是不介意,我来陪您玩两把如何?”
我微微发愣,那小弟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个筹码,大概有五万,“赌场规矩,不能坐下来陪客人玩,如果实在客人需求也要用自己的筹码。”
我放下拿筹码给他的手,突然发觉这里的人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能看懂人的心思,我自觉没有喜形于色那么严重吧,怎么什么心思他们都知道呢?
拖延着时间没话找话,“就五万,不就一会就输没了,而且陪我玩,要用你的钱输,多不好意思。”
“您误会了娇爷,这本金也不是我自己的,而是赌场给的,不可以兑换,只可以在这里用,就是陪客人玩的。”
我再也找不到可以继续浪费时间的话题了,因为荷官已经开始发牌了,江心在我背后皱眉,我还是点点头让她注意四周。
我扣着的牌是一张Q,算是好兆头,第二张又是一张J,我微微长出一口气,可是一转头,尼玛,那个小弟竟然是一张A,如果继续要的话我一定爆了,除非有一张A,但是他不会继续了吧,不然那他也容易爆点。
我屏住呼吸,却看到那个小弟拉起嘴角,“继续。”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这一次再输我就没筹码了。
我生平从未如此紧张一张扑克牌,紧盯着发牌荷官的手,然而机奇迹总不会出现,我这边是一张二,爆掉了,就差一点。
庄家是一张五,那个小弟是一张k。
还不一定是我输,可掀牌的时候,那小弟底牌竟然还是一张k。二十一点。
我一下坐在凳子,面前的和筹码一个都没剩,就三局,十几分钟不到,八十五万,说没就没。
小弟礼貌的站起来,“不知道今晚娇爷玩的开不开心。”
我抬头,“你输个一百万看会不会开心啊?”
那小弟也不生气依然很有礼貌,“娇爷说笑了,光您这身价一百万就是小意思。”
他已经起身作着请的手势,我有些置气,其实想尽量拖延,“这就赶人了,哪有赌场往外赶人的。”
那小弟笑着,“我们赌场的规矩,别人名义的账户只能支取一百万。”
“安少的账户也是吗,不能破例吗?”
“抱歉这是规矩,娇爷。或者您可以自己开一个账户。”
我哪有这么多钱在这里挥霍。不过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们这自己的钱花完了,会有借贷吧。”一般赌坊边配套生产的都有高利贷,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赌债滚来滚去,最后成为一个大雪球。
听了我的话,那小弟脸色非常微妙,微微抬抬眉毛,“娇爷说笑了,这种东西,娇爷怎么可能去碰,您是安少的人,安少这里挂的账户您都可以玩,怎么还向自己赌场借贷,这真是折煞我们了。”
对方回答的很微妙,甚至是有些抵触的情绪,我在心里了然,看来对方对我非常警惕,哪怕我是安少的人,也不想多给我透露赌场的事。
不免心下微微颤抖,难道对方发现什么了,不可能啊,我的身份可是安少的情妇,没必要怀疑我一个女人吧。
正心中急躁,想着不会就这样被赶出三十六条街吧,想着要不要问问人找到没有,或者找理由在这里喝个茶水什么的。
那小弟就吩咐人找我那三个手下了。
阿元和陈曼先回来的,两人隐晦的摇头,陈曼手里的筹码都没了,这是意料之中,你在那逛着不玩恐怕不行。
但阿元后的筹码竟然一个都没少倒让我非常诧异,连那个小弟也看过来。阿元却是一脸严肃的,“我不喜欢这种东西,玩物丧志。”说吧将筹码交给我。
阿元表情不苟言笑的样子加上这语气,却是非常令人信服,我拿过那五万块的筹码,想着要不要再赌一下,或者四处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小虎子的蛛丝马迹。
这人到底去哪了。他俩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正疑惑着,我回头看了看吾生竟然没回来,心里一动,不会是找到人了吧,可是怎么没给我信号。
那小弟也皱眉询问着下面的人,后者在小弟耳边说着话,很清晰,我听清了,忙放下要打电话的手,“娇爷的那位小弟,在红帆场子里,大杀四方,现在那边都沸腾了。”
我诧异的,一把抓过那个汇报的,“什么意思?”
汇报的小弟一愣,张张嘴回头看了一眼引领我们的招待,我却笑着,“我那个手下怎么还没回来?”
那个引领的小弟,此时听了那人耳语,表情有些怪异,看着我咄咄逼人的样子回答,“原来娇爷手上有高手,怪不得刚才挥金如土,毫不在乎,不过娇爷何必在这边戏弄我们这些手下人。”
我听的云里雾里。
那边传来惊叹的声音,很热闹,似乎有人在围观什么,从侧面一道小门那边传过来嘈杂的声音,不少赌博的人都回头,询问着窃窃私语,还有过去一看究竟的,那边小门一打开,声音传来的更大了。
“我擦,连赢二十二把了,太厉害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二十一点玩的这么好。”
“不止呢,刚才他玩麻将的时候,那手法,尼玛。”
不知道谁把那道门撞开了,里面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将这个厅里安静的气氛一下打破,不少人回头去看,还有好奇的过去。
我看门上的牌子,红帆厅,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是平民玩的,不仅是平民,几乎是市井那种。
这就看出来了不同,市井那边玩牌都是呜嗷喊叫的,声音极大,这边有钱人比较爱惜羽毛,心思缜密,所以各玩各的,很少有交流到显得安静极了。
此时那边传来声音,一下将人从云端拉回现实,那边显然更像是个赌坊。
本来隔音极好,可谁知道门不知道被哪个激动的撞开了,一下引起这边注意,好奇是人类天性无关有钱没钱,不少人围过去,惊呼声传来。
我看了一眼那小弟,心中诧异,想着别是吾生出什么事了,赶紧过去,小弟皱眉拦了我一下,“那边都是市井狂徒,娇爷身份尊贵还是别过去了的好。”
我一下打开那小弟,江心作势护卫,后者不再拦着,我才走到门口就被里面热烈的气氛震住,从这道门到另一个停有一段走廊,可是声音就极大传过来,那小弟开路,叫人挡开,放出一条路来。
我走过去,那边烟酒味很浓,还有长期不通风一股子臭味。
人头拥挤,而且这边的厅不大,只有几张桌子,贫民市井的赌坊厅很小但很多,都是分散的,这就是规划者的聪明之处,市井好耍赖也好出幺蛾子,好闹事,地方小好抓人好处理,分散开来,能放进来的人也多,一举两得。
远远望去,七八张桌子,装潢很普通,没有之前的富丽堂皇,就像是一般的地下小赌场。
可此时人都围在中间的一张桌子旁,不时发出惊叹,我给了阿元眼色,后者拨开众人,有人骂骂咧咧回头看到引领的小弟站在一边就歇菜了,还有的不服的要上手,一旁引领我们的小弟一咳嗽,那人显然是认识的,“哎呦,方哥,您怎么来这个厅了。”
“有客人。”后者简单的不屑于和这些市井流氓说话,那人也就讪讪的离开,总之是很顺利开出一条路。
桌子上此时除了荷官还有一个人,就是吾生,此时他面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筹码,皱眉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牌,眼神犀利的盯着荷官的手。
而荷官已经有些失去平时的风度和良好的仪态,皱着眉头,脸色有些发白,仔细看还能看到额头边上的汗。
我有些诧异,这究竟怎么回事?
“冒昧问一下,您这位手下,什么来头,还真是高手中的高手,这种手法,我只在拉斯维加斯见过一人,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据说那位老人已经仙逝,那可是一代现实版赌神呢。”
小弟淡淡投过来的目光都是疑惑,我则是更诧异,吾生?赌神?
尼玛,也许扑克牌这东西他都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