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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妆来不及呼喊,就有人及时捂住她的嘴巴!
是个男人!而且房门迅速被锁上!
云浅妆皱紧眉头,这捂住她嘴巴的男人的手,还有奇怪的味道!
恶心!云浅妆顿时一阵反胃!
“别喊,否则杀了你!”
身后的男人一手捂着云浅妆的嘴巴,一手臂横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头往上提,磕得她下巴骨疼。
“笨蛋,先点她哑穴!”这声音,是赵芳芳!
身后的男人确实在赵芳芳的提醒下点了云浅妆的哑穴,没有捂她嘴,但是在她脖子上的手臂还没撤,云浅妆暂时跑不了。
赵芳芳此时大大方方地走到云浅妆面前,嘴角轻勾,眼神不屑。
“这么个美人儿,你还等什么?”她看着云浅妆,话却是对抓云浅妆的这个男人说的。
“你确定这样会没事?”身后的男人有点怀疑地盯着赵芳芳,但很快就转变态度,“我不知何地你哪里找来的这个女人,不过这女人的模样倒是合老子的心意!”
这男人不知道云浅妆的身份,开始是有点担心,但是现在,他已经色欲熏心,手臂卡住云浅妆的脖子,将她往后拉。
云浅妆眼角的余光看到,在他们的侧后方,有一张床。
这赵芳芳竟然找人要毁她,胆子可真大,而且还是在她自家的宅子里动手,蠢得可以。
云浅妆去掰身后男人的手臂自然是掰不开,她快速从自己头上拿下一根珠簪,狠狠刺进身后男人的身上,她也不知道伤到他哪里,男人因为疼痛,喷了一句“臭女人”,一抬手甩了云浅妆一巴掌!
力道很大,云浅妆幸好站稳,要不然就撞到柱子上了,她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嘴角,吃亏,嘴角出血了!
“想不到这时候你还能这么淡定。”赵芳芳坐在椅子上,悠哉地盯着云浅妆,云浅妆越淡定,她心中的嫉妒就越旺盛,“换人!”
此时有另外一个猥琐的男人从布帘后面走出来,而受伤的男人一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刚刚云浅妆的珠簪刺进了他肚子,他愤怒地看着云浅妆,“等老子包扎好了,有得你好受!”
云浅妆的视线一直在赵芳芳身上,根本没理会其他人,就算现在猥琐男朝她走来。
在云浅妆被推进了后,赵芳芳是胜券在握,但是此时却被她看得心慌,总觉得云浅妆不该这个样子,至少要恐惧才对,可是云浅妆没有。
云浅妆眼中无恐惧,赵芳芳心里反而悬了起来,此时她只能把火气发到猥琐男身上,“你快点拖她上榻,把她办了!”
嘭地一声,赵芳芳刚说完,房门就被人踹开,四分五裂碎在地上。
“娘娘!”白茶喊着就冲进来,将想抓云浅妆的那个猥琐男劈倒,“找死,连皇后娘娘都敢抓!”
猥琐男大惊,都忘记了反抗,被白茶打趴在地。
从门口处传来了寒气,云浅妆还没看就知道踹门的是她家七爷,而且她隐隐感觉到,她家七爷似乎生气了。
就在她抬头望时,凤阎呈已经站在她面前,他本来想先质问她:“你让白茶等你离开一刻钟后才告知朕?”
结果在看到云浅妆的样子时,什么质问和问题都抛到九霄云外,他看到她受伤了!
嘴角有血,下巴和脖子有淤青!
凤阎呈心里燃烧的怒火蹭蹭蹭地上了头顶,一抬脚,踩在猥琐男的手上,顿时手变肉渣!猥琐男忍不住昏死过去了。
凤阎呈忍着将他剁成肉沫的冲动,跟白茶交代了一句:“别让他死了!”
“是,皇上。”白茶让人将猥琐男拖了下去。
凤阎呈的怒气超乎云浅妆的想象,可是她现在又说不了话,她拉了拉白茶的手臂,想让白茶解开她的哑穴,可是她还没碰到白茶,人就被凤阎呈抱了起来。
还在屋内的赵芳芳,整个人呆若木鸡,刚刚凤阎呈只是轻轻一踩,那男人的手就直接变成一滩血!
再说,凤阎呈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可是她仿佛能预示到她难逃一劫,她会死吗?云浅妆只是被打了一巴掌,自己应该不至于死吧?而且他也没让人抓住她,这么说自己还是安全的。
赵芳芳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找她爹,把事情告诉他,想着一旦凤阎呈问责时她爹可以帮她说话。
凤阎呈一声不吭地将云浅妆抱回屋里,刚好沈疏影就到了,沈疏影也不用凤阎呈开口,一见云浅妆的样子就急忙打开医药箱。
“妆妆,这是谁干的?”
云浅妆也很想回答,可是凤阎呈只站在一边看着她,不替她解穴。
所以她也只能皱着眉头,任由沈疏影碎碎念:“这脸都肿了,没个两三天消不了;嘴也破了,这几天吃东西会疼;下巴骨淤青这么严重,说话会痛,尽量少说……”
沈疏影每多说一句,凤阎呈的眉头就皱紧一分,他终于在沈疏影替她检查完之后解了她的哑穴,“还有哪里有伤?”
看得见的伤,沈疏影都处理好了,凤阎呈就是担心她身上还有其他伤,这得她自己开口,所以才解了她穴道,要不然他还在气头上。
“我……”云浅妆刚想说没有,但回头一想,她得先让凤阎呈消消气,于是她在疏影耳边小声道:“疏影,你先出去,我得哄哄他。”
沈疏影忍着笑,点点头走了出去。
大概只有云浅妆以为她刚刚小声凤阎呈就听不见,沈疏影练过武的,凭凤阎呈的功力,再远一点他都听得见。
其实凤阎呈在听到云浅妆的耳语时,他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了,但是还是绷着一张脸。
等屋里剩下她和凤阎呈,云浅妆就站起来,走几步到他面前,伸手搂住他的腰,抬头看他,“生气啊?”
他是生气,气云浅妆太鲁莽,她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单独让她去找他的,她应该让白茶先去问问,而不是随便相信一个家丁的话。
“我不是让白茶去找你了吗,而且你也来了,不气了好不好?”云浅妆一说话脸颊就疼,她收回一只手,碰碰自己的脸,似乎真的很肿。
“既然都让白茶来找朕,为何要她在你离开一刻钟后才行动?”
看着她一脸伤,凤阎呈真的是又无奈又心疼,“哎,就这一刻钟的时间,你就伤成这样,如果再慢点……”
凤阎呈不敢想。
“我就是想看看对方想做什么嘛,我也好奇是谁叫我去的,我开始有刺伤了那个人的,噢,我脸疼!抱抱!”
云浅妆说着又抱住凤阎呈,用不肿的那一边脸贴着他胸膛,一副求安慰的样子,“如果你还气我没有立刻让人去找你,那我也没办法,我脸疼不想说话了。”
“你的‘哄’就是抱抱?”
“你知道?”云浅妆抬头看他,凤阎呈回抱她,“妆儿傻了?朕就在这屋里,你心跳声朕都听得见。”
“哦,听说一孕傻三年,我应该是傻了。”
云浅妆将他抱得更紧,抱着他,他就算生气也不会再说她。
“一孕傻三年?这说法新鲜。”凤阎呈挑眉,“不管怎样,下不为例!”
除了这样说,凤阎呈也没别的选择了,谁让他心疼她。
接下来,凤阎呈在屋里陪着云浅妆,等她休息后,他去了宅子的大厅。
白茶和君莫笑早已将赵芳芳等人都找来,凡是有份参与到云浅妆今日之事的人,无一遗漏地出现在大厅里。
当凤阎呈一到,众人齐齐行跪拜之礼。
之前甩了云浅妆一巴掌的那个男人整个脸都贴在地上,瑟瑟发抖。
“伤害当今皇后,谁给你们胆子?”凤阎呈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渗人而狠厉。
赵县令刚站起来又跪下来,“回皇上,微臣管教无方,竟然让家丁钻了空子,伤害到了娘娘,微臣已经决定将他们杖毙。”
“他们”自然是指此时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被云浅妆珠簪刺伤的那个,一个是被凤阎呈踩了手的猥琐男。
赵县令的话里,只承认了这事情是两个家丁所为,而给出的交代就是处死他们。
赵芳芳站在大厅的一侧,听到她爹这么说,她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幸好她先跟她爹报备了事情。
“赵大力,在你眼里,朕这么好骗?”
凤阎呈此时的语气不复刚才那么凌厉,但是听在人耳里,却让人更加瘆得慌。
赵县令吓得嘴唇哆哆嗦嗦,悄悄做个深呼吸才道:“微臣愚钝,请皇上明示!”
凤阎呈眼角看了一眼君莫笑,君莫笑便走前到脸还贴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呵斥一声:“抬头回话!”
两个男人即刻抬起头,君莫笑问他们:“谁指示你们伤害皇后娘娘?”
赵芳芳不担心这两个男人会把她供出来,因为他们两个人早已吞下了哑巴药,这哑巴药是在云浅妆离开那房间后才发作的。
“是赵小姐!”谁知两个男人同时指向大厅一侧的赵芳芳。
“你们冤枉我!我没有!”赵芳芳开始心惊胆战,“皇上,我没有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