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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医生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为了远离这硝烟弥漫的战场,猫着腰悄无声息的离开。
许简知道这次是彻底把萧总给惹怒了,眼睛转的贼快,踮起脚就想去亲他——
可谁知道刚有动作,就被他大力摁在了椅子里,声音如同被寒冬里的冰霜弱侵染过,冰冷的可怕,“你这条命,还想不想要了?”
许简神情分外无辜,“当然想啊,我要是死了的话,怎么舍得你和小白啊……”
萧郁沉脸色更冷,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道,“不准说那个字!”
“不说不说。”许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诚恳真挚。
“真的没事?”
“没没没。”
“那自己回去。”
萧郁沉说完后,收回手转身大步离开,丝毫没有停留,背影冷然。
许简……
她撅了撅嘴,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脚踝,脚步一轻一重的出去。
看来萧总这次没那么容易原谅她了。
许简又去看了下鹿鹿,见她已经睡着了,就没多停留,出了医院。
这附近本来人就少,也没什么车,许简叹了一口气,只能走路回去。
这都是作了什么孽啊。
许简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极浅的脚步声,几乎与她的重合,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完全察觉不出来。
她没做停留,只是手上暗自拿了枚银针。
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就是一大片荒废的影视基地,平时从来看不见人影,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应该会在那里动手。
到了那里后,许简顿住了脚步,她身后的人也停了下来。
她转身,看着戴着鸭舌帽没有闪躲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你是谁?”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死,你的命还真大。”男人的面容藏在帽檐之下,使人看不清长相,但浑身的气息阴森又渗人。
让人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许简问:“所有事都是你做的?”
男人冷笑,“你以为那个废物能做些什么?他也就敢在门口放知死老鼠。”
“安神香是你放进去的。”
她看过那个安神香的成分,不是市场上流动的那种,不然她也不会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人的身份,绝对没那么简单。
男人也不打算和她多说什么,正要上前的时候,却借着阳光的反射,看到藏在指缝里的银针,瞳孔缩了缩,略略抬高了眼,淬了一丝狠毒的笑意,“原来你在这里。”
这个世界上,唯独只有赏金医生会把银针当作自己的武器。
看来他这一趟,收获到了不少东西。
许简看着他脸上的刀疤,以及脖子上的刺身,舔了舔牙,这个图案,她上次在被许远山烧毁的那份文件上也见到过。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拥有这种纹身,又行动诡异,行踪不定的,现在又在南城的——
只有鬼域。
“你和萧郁沉是什么关系?”
“你猜啊。”许简笑了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手上的银针已经飞快打了出去。
男人快速躲闪后,朝她发起了进攻。
几招下来,许简就知道她不是对手。
虽然她的身手是十七教的,可学到的东西却远不及他的百分之一,平时也就是用来保保命,逃逃跑,
可这次,她得给鹿鹿报仇。
男人下一招袭过来的时候,她肩膀硬生生挨了一下,可反手手术刀直接在他下巴上划了一道,如果不是他躲得快的话,这一刀直接会划断他的颈部动脉。
男人眸光闪了闪,眼神更加凶狠,出手也愈发毒辣!
许简躲了致命的一招,摔在了地上。
她咬了咬牙,几乎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死的话到不觉得有些可惜,只是遗憾的是还没能让萧总原谅她,也还没见到小包子最后一面……
也不知道萧总下一个娶的女人,会不会对小白好。
他蹲在她面前,拿出匕首在她脸上比了比,“放心,我不会杀你,他们都在找你呢,你和萧郁沉……”
砰!
男人肩膀上中了一枪,手上的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想要站起来回头看,可下一枪,直接打在了他膝盖上,男人直接趴在地上,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
许简诧异的抬起头,只见不远处,男人逆光而立,身形高大,修长挺拔。
满脸寒霜。
江临站在他旁边,默默的收了枪,安排人去把倒在地上的人抬走。
许简缩了缩脖子,本来想直接强撑着爬起来的,
想了想干脆躺在地上,做出一副虚弱无力快要断气的样子。
江临做完一切后,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头皮有些发麻,试探着上前,小声道,“少夫人……少主已经走了。”
“什么?”许简猛地坐起来,看着他原本站的地方此刻却空荡荡的,气的咬牙。
“他说你打架还挺精神的,继续走回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们……先走了。”
江临说完后,一溜烟儿跑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少主动这么大的气,看来少夫人这次是把他得罪的不轻啊。
看着一行人快速上车离开,许简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兀自生着闷气,最终还是一瘸一拐的站起身往回走,可刚刚一动,就发现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刚刚生命攸关的时候根本没有察觉这些,可受了好些伤,现在放松下来了,痛感也全部涌了上来。
每走一步都疼的厉害,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啊!
她不就是发现威亚绳索有问题的时候没有拆穿那个人,做了点手脚让它早点断后,继续吊了上去吗。
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能让他亲自和她面对面动手嘛,不然哪里有那么容易抓住。
他就生气成这样,哼!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萧郁沉也不例外!
许简走了几步后,眼前一黑,朝一旁倒去,就在她以为要摔在地上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清冽冷硬的怀抱。
她清醒了几分,声音有些委屈,“你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