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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情况怎么样”
男子皱着眉头,收起颤抖的手,站了起来,并不说话,心情复杂的走了出去。
贾四为连忙跟了出去,留下南一权一个人照顾良玉。窗外的长青藤织成窗帘,透过窗帘,南一权看着菜园子的栏槛,他们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四为,那个女孩身体里的不是蛊,而是天火。天火的力量,在当今世界,比超能力还超能力。这种神奇力量的出现,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男子喜欢独处,邻居都叫他怪叔,他很少与人交际,妻子陪着儿子出国留学未归,看似平凡普通的外表下,他竞是上古传下来的一个巫师。
“天火?义父,那您可有办法把它取出来吗?”贾四为看着肥硕的菜园,最近遇到的事让他有点心惊胆战。
“上古时期,皇帝的有个小女儿,得了一场大病,容貌大变,部落里议论纷纷。皇帝为了安抚人心,便将自己的女儿丢弃在邙山之上。那女子全身通红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兽禽绝迹。我部征伐他部,路过邙山,巫师朮上通天意,采异石,提前取出了火魃女身体里的天火。后来蚩尤为了追逐权力,命朮将未成形的天火削成80余份,制成异果。若不是后来朮离奇失踪,今天的三皇五帝恐怕都要改写…”
几千年过去了,当初的九黎族可是无往不胜的纠纠雄狮!说道这儿,怪叔还是有点复杂的骄傲。
“义父,这个东西有这么邪门吗?”贾四为弯下腰扶着眼前的栏杆。
“被天火选中是很不幸的。我辈为了预防天火再现,苦苦寻找朮留下的异石,至今也没有找到。屋里的女子始终是逃不过的,必须在天火形成之前将她杀死…”
“为什么,就因为她不是正常人?如果她能控制身体里的力量,那你可以放过她吗?”贾四为怼着他。
“不可能,据说当年拥有天火力量的人都几度丧失理智。如果天火真的形成,她将无坚不摧,力量惊人,恐怕没有什么是她的对手,当今世界也没有什么能够摧毁她”怪叔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必须下手,没有异石就不能妥善处理。到时候,我来负这个法津责任吧,也好给她的亲人有个交代…”
“不,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现在无依无靠,我们不能这样对她…”贾四为怒目怼着他,语气坚硬,有点打抱不平。
两人不在说话,保持沉默。似乎是意见不能达成一致,互相冷战着。
洗灵池畔,囚羽将贩奇击飞,除了祝清婷,他们三人都在僵持着。
显然不是囚羽的对手,他们的颊角都流下了汗水。囚羽看着眼前阻止自己的三个人,嘴角扬起一抹末世的讥讽。
“修,小苏,你们不该这样。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们,带你们去创造无拘无束的时空”囚羽看向洗灵池,那件神物为什么迟迟没有反应,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跟他们耗着。
只见他聚成一把光剑,一生二,二生四…万把光剑齐刷刷扑了出去。三人聚成一道壁垒,费力阻挡,节节后退。
“不好,是原生法器,保护锁离”寒苏看着光剑冲向祝清婷,着急了起来。
原生法器是魂魁修炼到一定巅峰之后所能驱使的最强大的武器,他居然已经达到这个巅峰了,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贩奇见况,缩成一个光点,光速一般冲了回去。一声厮吼,洗灵池畔跳出一只猛兽,狮头狸纹豹尾鹰翅,三头五尾。
寒苏看着地上,是贩奇幻出了虹狰原形,挡在祝清婷前面,帮她击落飞来的剑雨。光剑所到之处,还是刺伤了猛兽的大腿。
“果然是一伙的”囚羽见贩奇唤出了身体里的猛兽,突然想起了上古神兽纪神兽之间的角逐,好不痛快。哼,这不正合自己的心意,且把他这个卑鄙龌龊的小人撕碎了再说。
想罢,囚羽收起光剑,双臂后张,仰首之间,幻出一只七彩凤凰。
“魁主说魂魁都是上古神兽纪的猛兽,原来贩奇正是凶勇无比的虹狰!”提修第一次见贩奇幻化。比起性情温和待在水中的夔鱼来说,她还是震了一下。上古神兽纪,是怎样的血腥,又不是不知道。那时候天空和大海都是红色的,空气中满是血的气息和尸体的恶臭。
看来,囚羽想用上古的方法结束这场战斗。
寒苏和提修幻成一只银雪大虎和婀娜人鱼。祝清婷见气氛肃杀,必是一场生死搏斗。便扔出双鱼玉佩,合二为一,幻成两条金红色大鱼。玉佩上的彼岸花盛开如血,她上前了过来,跃到大鱼背上。
凤凰唳声清响,凤爪如雷钩,翅起而飓风,摧枯拉朽,视世间无一物;白虎所到之处,寒气骤降,冰刺如柱;夔鱼扫尾之处,海详乍起,涛声怒吼;虹狰轻打鹰翼,冲天而去,幻成三个独头兽虹狰,豹尾所到之处,山水折断…
当年开始作为魂魁时,魁主便嘱咐他们要和平相处。如今这么大的动静,是要摧毁七个时空吗?
“魂主,你们别再打了,住手啊”各个灵徒见渡口的洗灵池水有异样,顺着震动的源头,穿过夺星桥,来到了洗灵池畔,见魂魁斗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时的洗灵池里,孟良凡面对眼前的暗紫色光团,总感觉到一种不舒服和压迫感。
“不管你是谁,能快点告诉我,怎样像囚羽一样获得身体吗?都和你耗上半天了”孟良凡很着急,下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婷婷怎么样了。眼前这个暗紫色光团总是拖拖拉拉,不肯告诉他的身份,也不肯帮他获得肉体。
“小子,都叫你别着急,我只是让你回答我一些小问题,答对了我就慢慢告诉你”
“我能不着急吗?你问我的都是乞今哲学家都没有解决的哲学问题,好不好?”孟良凡实在不想这样耗着,他总感觉心有些许忐忑不安,是婷婷出事了,还是…
“我只是问你,你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有这么难吗?”暗紫色光团有点不屑。
“有,就算我告诉你我来自北京,想要回家去那又有什么用?你还问我,什么是存在我为什么存在?这个问题你怎么不去问黑格尔呢”他有点心浮气躁。
“黑格尔?”暗紫色光团里传来的声音铿锵浑重,是个霸气十足的恶魔。
“哦,买噶,你什么都不知道”孟良凡瘫坐在洗灵池深处的壁垒空间里,身下依然是不能见底的深渊。他看着眼前的荧光棋盘,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隐情吗?
“嘿,小子,你不能自暴自弃,你这样,可曾对得起我的心血”
“什么意思?和你有什么关系?”孟良凡听他话中有话,不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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