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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
不过,我亦是找到了新的目标。
我记得,苏博的死党刘文说过,苏博网恋了,而且从少儿的嘴里,亦是得到了同样的消息。
至少可以证明,苏博网恋这是不争的事实了,而且,还是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
会不会,那个网恋的女人,知道苏博那天晚上去过哪里呢?
手机。
对,苏博的手机,查找聊天记录,还有他们联系的微信记录,或许,我就该知道真相了。
马不停蹄的赶到咖啡馆接苏雅,她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当我问及苏博手机的时候,女孩不由得眉头紧锁起来。
其实,她也感觉到苏博网恋了,在他出事的第一时间,她也想过查看苏博的手机,只是可惜的是,他的手机,却不见了。
苏博的手机丢了?
事情,怎么会有如此巧合?
微信记录是查不到了,不过,或许,我们还可以查到他的通话记录。
拨通了杜英华的电话,其实以他的人脉和本事,要找一个电话号码的通话记录,并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到了他给我发来的文件。
这一段时间,苏博的手机,打得最多的,就是他的死党刘文和老实王巧了。
偶尔,还有一些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不过,这些电话的通话时间,都不会很长。
可是,每隔两三天,就会有一个本市的固定电话打进他的手机,一聊就是将近俩小时。
虽然每次号码都不一样,可是,我和苏雅,不由得会心地笑了。
通话这么频繁,而且电话粥可以煲这么久,那么只有一个人了。
定然,是苏博网恋的那个女人。
不过,既然都是在省城内,为什么还要网恋,而不是直接见面呢?
而且,为什么连手机号码都不给苏博,固定电话也是要总是变呢?
疑惑地看了看苏雅,似乎她也猜疑到这件事情了,正眉头紧锁地朝我看了过来。
我挑了最后一个拨进来的电话回了过去,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小卖铺。
而后又挑了一个拨过去,这次,居然还是一个共用电话亭。
我们不由得,更加疑惑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弄得跟搞地下活动一般。
大十几岁的女人,总是变换号码打电话……
我的眉头,不由得再一次紧锁起来。
难道,苏博的网恋女友,是一个有夫之妇,所以才会……
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堵得慌,可是,看了看身边的苏雅,我蠕动了几下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想法。
联系了最后那家小卖部,可是老板却说,每天在这里打电话的人太多,他亦是不记得是什么人打电话了。
而那些公用电话,更是无从查起了。
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
晚上回到医院,苏博的状态还算稳定,我亦是将白天查到的事情,跟苏父说了一遍,毕竟,作为苏博的监护人,他有权知道这一切吧。
不过,自己的乖儿子突然网恋,而且恋上的,还是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这个打击,肯定不小吧。
从苏父脸上那颓废的表情,我便已然知道结局了。
据说每一个早恋的孩子,都是因为在生活中得不到爱而导致的,让他们觉得很寂寞很孤独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异性,难免不会蹭出爱的火花。
苏父说,平时他和苏母工作都很忙,一个星期也就回来一次,然后就要匆匆离开,一般都是苏博和苏雅姐弟相依生活。
长长地叹了口气,苏父亦是感叹,自己似乎对孩子的关心太少了,连他在学校被人勒索,被人推下河,他都不知道。
苏父对苏博的网恋,倒是没有太多的意见,只是一直愧疚,言道他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如今儿子命在旦夕,他除了守在这里,什么忙都帮不上。
即使,工作忙,挣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苏父还在不停地忏悔者,可是我的思绪却已经飘开了。
如果不知道苏博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我就没办法将这阴气祛除掉。
那七天之后,八角青灯就会熄灭,苏博,就会死去。
重新整理了一次思绪,我依稀记得,刘文说他是在一个巷道的拐角跟丢苏博的……
会不会,那里有什么线索?
第二天晚上我约了刘文,让他带我再去苏博消失的那个拐角看看。
这是学校后方的一个小巷子,白天会有很多小吃摊位,到了晚上就类似垃圾场,还有一股恶臭。
刘文回忆,那天晚上晚自习下课,他发现苏博有些不对劲,就一路跟着他,他神色很焦急,像是有什么害怕的事情一样。
而在这之前他一直盯着手机。
那个拐角只是一个普通的拐角,拐角的尽头有三岔路口,他不知道苏博走了哪条路,所以把他跟丢了。
不过,刚刚走到按三岔路口,我顿时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我说不出来,那股气息是什么,可是,我却已经,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
只是,可惜的是,起我并不能够感觉出来,那气息,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飘出来的,而且还有一股似曾相似的感觉。
就仿佛,是当我站在那三岔路口的时候,突兀地飘出来一般。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飞速地运转起体内的鬼泉之力来,只是,显然,我似乎并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了。
我仔细端详四周,再打开刘文刚给我买的本市地图,这三条路出去,一条是大马路,一条是小区,还有一条是个老家属院。
大马路那条,苏博应该不会选,从学校门口出去就是那条路,他没必要这么费工夫,除非他能反侦查到刘文跟着他。
这种几率在初中生之中,几乎为零。
那现在剩下两条道,一条是小区,一条是老家属院,他去这两个地难道是要找什么人?
会不会是那个网恋的对象呢?
我和刘文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地朝小区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个女人,一个应该结过婚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个应该不是很忙正如无所事事的女人,应该,不可能住在老家属院中。
可是,当我们顺着路口往前走的时候,我不由得缓缓停下了脚步。
不对,自从离开那三岔口之后,我似乎觉得,刚刚感受到的那股,熟悉的气息,越来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