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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白又哪里好?是他左君洐比不上的?而她非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把自己陷的拔都拔不出来?!
苏轻语收敛了眼中的泪意,看也不看左君洐因愤怒而皱紧的眉角,转身就走。
手臂一把被他从身后拽住。
而下一刻,苏轻语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双脚腾空而起。
有片刻眩晕的苏轻语,奋力的拜托将自己拦腰抱起的左君洐,怒道:“左君洐,你放开我!”
左君洐是放了,只是把她甩到了大床上。
不等她从床上起身,属于男人的重量就已经覆了上来。
“左君洐,你疯了是不是?!”苏轻语手脚并用,阻止着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
左君洐的脸色已然全黑,俯首看着犹在自己身下挣扎的女人,怒道:“既然他一次次的背叛你,不如也背叛他一次?!”
苏轻语不再挣扎,注视着左君洐的眸子,自嘲的笑了起来。
“左君洐,就算我要报复,凭什么这个男人就非得是你?”
左君洐游走的大手顿住,刚好停在她身后的内。衣扣子上。
“我不够资格?”
左君洐一刻不离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因刚刚剧烈挣扎而气喘吁吁的脸。
苏轻语笑,错开与他的对视,将头别向一边。
“我妈说的对,我和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的身份我望尘莫及,我是个执拗且不甘于向别人低头的人,对于你们来说,我这种人驾驭起来或许会有种别样的刺激,这就是你要寻求的,对么?”
左君洐愣住,不明白苏轻语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的确跟他所见过的那些女人不同,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他见的多了,反倒苏轻语这种骨子里就透着倨傲又丝毫不做作的性子,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可这好奇心一旦放出去了,收回了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见左君洐不语,苏轻语以为自己说对了,脸上的讽刺之意更加明显。
闭上眼,苏轻语摊开四肢,不再挣扎:“如果你想要,那么就请快一点,对于我来说,我也不过是一个能帮你泄欲的女人而已。等做完了,就请不要再干扰我的生活,最好也不要在我眼前出现,你可以把我当成你身边无数女人中的一个,我不要任何回报……”
这算什么?!
自从冉染嫁给他二哥那次起,一直到现在,左君洐就没这么生气过!
苏轻语绝望的由着他,把他当成了十足的瓢。客。
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苏轻语,你这是在激我,以为我不敢?”左君洐阴鸷的目光望进她的眼底。
苏轻语直视着左君洐因愤怒而波云诡异的眸子,冷静道:“你有什么不敢?一个女人而已,你和陆易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身边美女如云,睡过了转头连名字都记不得?!”
左君洐很想一把掐死眼前这女人。
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句句带刀,泄的是对陆易白的恨,捅的却是左君洐的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作践自己,那我今天就满足你!”
手下动作继续,苏轻语胸前一松。
苏轻语闭上眼,她不再是10几岁的少女,深知男人如箭再弦时根本不可能说停就停。
心中酸涩难忍,反正也只需忍一小会儿就好。
衣服被左君洐剥去大半,深深浅浅的吻落在耳侧。
苏轻语脑子里全是隔壁房间里陆易白和夏青柠纠缠在一起时的场景。
人生就是一场演不完的情景剧。
这边上演着悲,也许旁边就上演着喜。
自己的未婚夫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上演着情欲戏份,而自己不也和另外一个男人做着苟且?
只是一个敢于明目张胆的宣泄,而另一个只是自暴自弃的放任而已。
左君洐头发上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充溢着鼻腔,发茬扎在她的皮肤上有种痛痛痒痒的麻。
当他的手滑过腰际时,她的身子瞬间紧绷。
左君洐抬起头,气息紊乱,声音阴冷:“怎么?这就害怕了?”
苏轻语别过头,虽然倔强的闭着眼,可身子却抖的厉害。
左君洐冷冷的勾着嘴角,只要苏轻语说怕,他也许还会罢手,可她偏不说,他就偏不放。
半跨骑在苏轻语的身上,抓起苏轻语冰凉的手,放在西装扣子前,冷声道:“解开它!”
苏轻语拒绝,想将手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
“反悔了?!”
左君洐音调冷硬如冰,按住她的双手一颗颗的将西装扣子解开。
苏轻语的确反悔了,就算他恨陆易白,也不要平白的随便就找个男人上床,这样的结果,除了让陆易白更加厌烦自己以外,她甚至讨不到任何好处。
想通的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早有准备的左君洐钳制住了一只胳膊,怒道:“苏轻语,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我左君洐的床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哪那么容易?!”
面对突然霸道的左君洐,苏轻语慌了手脚。
一边想摆脱他,一边叫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反悔了,左君洐,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会告你强。奸的!”
乍闻“强。奸”两个字,左君洐的面色瞬间暗了下来,按住苏轻语胳膊的手也松懈开来。
苏轻语寻了个空档,翻过身朝着床边爬去。
饶是苏轻语速度再快,也没快过左君洐。
一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
皮肤摩擦过光滑的床单后,有微烫的热量传遍了四肢百骸,苏轻语有力气也根本使不上。
左君洐按住她的双手,禁锢在身体的一侧,坚硬的胸膛贴服在她后背之上,在她耳边呵着气,问道:“苏轻语,在我面前,最好别提那两个字,记住了吗?”
“我就要提,你这就是强。奸!我不同意,你就是在强迫我!”
苏轻语想彻底的激怒左君洐,或许他真生气了,就对她失去兴趣了也说不定。
以为自己够聪明的苏轻语,在左君洐面前一次次的跌着跟头。
这次也不例外。
左君洐的确被她激动,可并没有停下手,反而下手更重。
苏轻语的牛仔裤轻而易举被他撕扯掉,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
现在再想走,恐怕真的已经是痴人说梦。
左君洐这样的人,或许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即便是被他给强了,可身份地位上,就算她想告,也不见得就能告赢。
和陆易白在一起那么久,她见惯了陆易白用钱、权解决一切黑暗的手段,这一点上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背上有温热的触感传来,苏轻语开始忍不住的颤栗。
一块折叠住的墨兰色的方帕从左君洐西装的上口袋掉落,擦过苏轻语光滑的肩头,落在了她的眼前。
苏轻语整个人都顿住,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