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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丁已经在蓬城闯下偌大的名声,光辉战绩曾战平宁夫人,战胜过杨宗娜,但是那都是在有龙虎大阵的辅助下,现在没有了龙虎营和龙虎大阵,唐丁马上就别打回了原形,距离杨总管这样的虚神境高手,差距太大。
被杨总管擒住,唐丁砸碎吊灯,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唐丁“看出”了杨总管的杀意。
在这里女人眼中,男人都是贱种,可以随意杀戮的,换言之,谁也没把男人当人,尤其是对于杨总管这样的位高权重者来说,她更不会把唐丁当人,她是因唐丁而受了责罚,所以想杀他后快,也是正常的。
幸好唐丁急中生智,以吊灯换了条命。
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杨总管灌入唐丁体内的内劲,虽然没有杀了唐丁,却让唐丁格外难受。
幸好这段时间以来,华莹莹在不停的给唐丁调理身体内伤,所以,唐丁才能抵挡杨总管的这股内劲,要不然,以唐丁之前的状态,让杨总管的内劲入体,不死也要受内伤。
不过,杨总管也不敢公然杀了唐丁,因为唐丁毕竟是城主请来的客人,今天能够进入这皇宫天台的,都是城主的尊贵客人。
杨总管恨恨的看了唐丁一眼,然后被一个熟人拉走了。
杨总管是杨家人,也算是皇亲国戚,内卫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杨总管走后,白冰冰走到唐丁的身边,“杨凤宓这人度量狭小,你从她那里逃脱,让她受了责罚,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唐丁平息了一口呼吸,然后并没有说话,一来他并不想说话,二来他还在抓紧时间疗伤,顾不上说话。
“总之,你得小心这个人。”
白冰冰此时的劝告,是好意,唐丁能感觉的出来,当然,也有可能白冰冰跟杨凤宓杨总管关系不睦。
唐丁当然知道要小心,不过现在他跟杨凤宓实力相差太大,如果在外面,唐丁有龙虎营相助,他还能跟杨凤宓拼个一二。
但是在这面对面的搏斗中,只能依靠自己的实力。
唐丁突然看到了刚刚在大厅内被自己打落的巨型吊灯,还有吊灯上散落的水晶和玛瑙等各类宝石,这些宝石,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此时内卫们已经找来了侍者,正在抓紧时间打扫,因为过一会儿,城主就要驾临。
或许,自己可以通过阵法,增强自己的实力,或者削弱对手的实力。当然,比斗的时候,要将对手引入这阵法当中。
想到此处,唐丁快走几步,走入大厅,在侍者打扫卫生的时候,手法极快的从一堆废墟中摸出几十枚各类宝石。
这些宝石是唐丁阵法的基石。
捡完了宝石,侍者的打扫也基本告一段落,新的吊灯也正在被运来,准备安装。
这里到底是实力强大的高手的世界,吊灯吊装的也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安装完毕。
唐丁环顾四周,这大厅之内,应该是举行宴会的所在,比试应该也可以,只是却并没有布置阵法的机会,因为大厅内人来人往,阵法的组成基石没法安装。
唐丁只能把目光聚集于外面的平台,外面的平台够大,地方也宽敞,相对来说,人却比较少,因为很多的人都在屋内跟朋友闲聊,大家都是蓬城的军政要人,平时虽然也认识,但是如果没有利益往来,接触的机会却不多,此刻正好借助这个机会,联络下感情。
阵法这东西,唐丁早已运用的纯熟,阵法的用途早就不局限于凝聚气息和驱散气息的简单用法了,在这皇宫大内,要造复杂的阵法也不现实,阵法跟武学其实一样,简单实用,才是最好的。
因此,唐丁在天台根据天台的地形,布置了两个阵法,因为天台是个长方形,一个阵法很难覆盖整个天台,而唐丁的阵法基石最好放在天台四周的围栏上,这样隐蔽且不易被破坏,两个阵法虽然有部分重叠,但是却刚好覆盖住整个天台区域,让唐丁在整个天台都可以感受到阵法聚集的灵气。
这还不算,唐丁还造了第三个阵法,这次是他给自己造了一个随身的阵法,这个阵法的作用就在于接受天台上两个阵法的灵气,随时给自己补充。
其实,说白了,就是唐丁造了两个吸收灵气的阵法,在这阵法之内,可以给自己补充灵气,但是这种补充却是没有目的性的,只要人在阵法之中都能感受到这种聚集的灵气,所以,唐丁又在自己身上重新做了一个“靶子”,专门用于吸收这两个阵法聚集的灵气。
这样,唐丁就有源源不断的灵气补充,那么一旦交手,唐丁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运用自己的五雷正法。
这五雷正法是唐丁的大杀招,但是这五雷正法却是有数量限制的,尤其是唐丁发出的威力巨大的雷法,这种能够威胁到虚神境高手的雷法,唐丁用尽全力,也不过能发出不到二十记,现在,唐丁有了这种灵气补充,或许能发出百记也说不定。
如果再跟杨总管交手,这就是唐丁的底气。
唐丁启动了两个阵法之后,这天台顿时被灵气所充斥,马上吸收了四周的灵气,向中间聚集,所有在天台上的人,都立竿见影的舒爽至极。
不过她们的舒爽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发现这聚集的灵气又消失了,她们不明所以,因为唐丁启动了自己身上的阵法,因此灵气源源不断的向唐丁聚集。
今天唐丁把阵法设置在自己身上,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不过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中的办法。
唐丁做完了这一切,里面的吊灯安装也基本完成。
“城主到!”电梯旁的侍者,高声喊道。
所有人都开始往电梯口聚集,她们准备恭迎城主大驾。
唐丁对这个城主也很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统领整个蓬城,并且运用权术,让东西两杨家实力均衡,并且让她们内斗,在她们合作的时候,还会给她们当头棒喝?
不难否认,这是个有雄才大略的城主。
电梯门打开,城主从电梯中出来,众人大呼:城主好。
城主一抬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了。
这城主的手势很自然,最起码大家都习惯了,但是唐丁却有些失望,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城主。
在这里,唐丁是个新人,在人家都往前凑的时候,唐丁不能不跟着往前凑,他不能表现的太过特立独行,当然了,唐丁对这城主也很好奇,他目前只知道城主的名讳。
城主,名叫杨凤楠。
除了名字外,唐丁对这个城主一无所知,年纪大小,模样美丑,统统一无所知。
唐丁对城主又好奇,但是他是新人,只能跟在最后面,不过等城主露面后,唐丁失望了,因为城主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袭黑纱中,包括她的身体,还有她的脸。
所以,唐丁根本就没看到城主的样子。
不过这个城主的威风倒是有了,因为在城主的后面跟了八个高手,四个虚神境,四个元婴境。
在外面难得一见的虚神境高手,在城主身后只不过是个贴身侍卫而已。
不过城主的身手却不怎么强,只是个元婴境而已。
这个问题,唐丁也并不奇怪,因为城主关心的事都是大事,更侧重于统筹的能力,善于权谋,在修炼上放松一些,倒也正常。
主要是在城主身后的四大虚神境高手,给人的压力太大了,这四大虚神境,其中有两个是妥妥的虚神境巅峰的实力,只差半步就要迈入凝体境,唐丁能感觉出她们比杨凤宓更强大。
城主从众人之间走过,走到大厅正中的座位上,然后招呼大家都坐。
在这里,唐丁有种感觉,虽然城主是跟帝王一样的存在,但是却并没有封建社会帝王那么多的规矩,反倒是有点像现代社会的国家元首和内政大臣、军政大臣之间的关系。
罩在黑纱中的城主杨凤楠,等大家都落座后,才说道,“今天有两人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宴会,可能大家都不大认识,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城主一指唐丁,“这位男士大家可能不认识,但是你们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叫唐丁,对,就是最近蓬城地面上风头最健的那个人,从一无所有到蓬城第一大帮的帮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位男人,我想这足以让人震撼了。”
介绍完唐丁,然后又介绍了另一位,这一位是个女人,名叫:曲折,听名字似乎还有些韵味,但是看到人,你就会发现这是个普通到极点的女人,不光模样普通,身材普通,谈吐也普通,总之,是个让人一见,就不会想起的人物。
而且城主对她的介绍,也很普通,“她叫曲折,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有志进入我们蓬城官场,希望大家多多帮忙。”
城主的这一介绍,虽然也介绍了,但是实际上却什么内容都没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尤其是在介绍了唐丁之后,更没人会对这个名叫曲折的女人有半点兴趣。
在大家的眼中,曲折既然是城主的亲戚,应该只是城主想让她见见世面,才带她来的这里。
不过唐丁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这个曲折,唐丁还真有印象,在刚刚唐丁在外面设置阵法的时候,这个曲折貌似十分在意自己,盯了自己很长时间。
唐丁为什么会发现,因为唐丁看到了曲折捡起了自己安置的一枚水晶石,并拿起来看了一眼,最后还准确的放回了原位。
曲折拿起来看,唐丁不奇怪,唐丁奇怪的是曲折不光拿起来了,还分毫不差的放回原位,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哪怕这个人是个虚神境高手,也不一定能准确放回原位。
如果不是曲折功力太强,那就是曲折对方位和位置的感觉太精准,总之,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只是唐丁没想到,这曲折,竟然也是跟自己一样,是第一次参加这宴会的人。
介绍完后,城主杨凤楠照例说了一通新年祝贺词,并感谢这一年来大家为蓬城发展所做的努力,并展望了一下未来。
说完后,杨凤楠一招手,就开始上菜。菜以冷拼为主,当然也会有些热菜,主要还是酒,毕竟大家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饭。
唐丁是入乡随俗,在这里,他就是个小虾米,别人做什么,那么他也做什么,人家吃,他也跟着吃。
“这里的东西还吃的惯吗?”不知何时,曲折竟然走到了唐丁的身旁,开口问道。
“吃的惯,味道很好。”唐丁这话并没有夸张,这里的饭菜的确味道很好,虽然是冷餐会,但是吃的各种食材,都是非常适合冷餐的,比如生鱼片,虾蟹等,生吃更能吃出鲜味。
这里不愧是四面环海的岛屿,吃的食材也是生猛海鲜。
“你跟杨凤宓有仇?”
听到曲折这么问,唐丁愣了下,因为她竟然直呼杨总管的名字,毕竟杨总管已经四五十岁,在这里辈分不低,而且杨总管实力很强,为人有强横霸道,敢直呼其名的不多。不过唐丁考虑到城主刚刚介绍曲折说是她远房亲戚,那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曲折看起来还小,不懂人情世故也有可能。
“算不上有仇,因为我当初从她那逃跑过,可能让她受到了责罚。”
唐丁竟然在帮自己的仇人说话,这让曲折惊讶,不过她并没有多说,而是指点唐丁吃东西。
这是一只巨大的帝王蟹,肉质紧致鲜美,曲折跟唐丁一人分了一只蟹腿。
“我听说过你的经历,很神奇。”曲折似乎知道的不少,不过这话唐丁却不好回答,难道唐丁能夸自己吗?
正当唐丁想另找个话题的时候,曲折话题又一转,“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能跟我说说吗?”
这个曲折绝对不简单,唐丁感觉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她似乎没有不知道的事,尤其是自己的,她不光听说了自己在蓬城的经历,还知道自己是从外面来的,不是那种猜测的知道,而是十分确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