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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贺臣风“下令”要见她了,也尽管贺臣风是个让人胆寒又畏惧的家伙,但曲染没打算鸟他。
这一刻,曲染和好闺蜜汤可晴见面诉苦,可把曲染给气得牙痒痒,“可晴,你知道我有多背吗!那个男人,居然是贺家的七少爷,贺臣风啊!你说我当时是不是瞎眼了!”
不但瞎眼了,还壮了狗胆了,居然敢告他!
“卧槽!曲染,你眼光真不错!贺臣风啊,万千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却被你给上了,这等眼瞎的事情为什么不让我去做做啊!”
汤可晴一副“没赶上好事”的样儿,懊恼又羡慕,尤其对“贺臣风”这个名字更是迷恋得不得了。
曲染则是挑眉,对汤可晴这模样相当嫌弃之色,“得了,擦擦嘴吧!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要让你做了的话,现在哭的人就是你!”
拜托正常点,汤可晴那是什么想法啊。
曲染越想着,越是不解,“喂……你落井下石啊!”
“说真,他功夫好吗!”汤可晴兴致勃勃的调侃。
“你妹!”
曲染翻白眼,顿觉跟这个女人没什么好说的,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本想从汤可晴这儿得到一点安慰,可显然不是这样的。
汤可晴笑得欢脱,见曲染起身离开,即刻收敛了不少,“喂喂喂,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当真啊!坐下吧,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人家了,你当天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汤可晴严肃了,替曲染分析问题,曲染这家伙习惯性的神经大条没大脑,是不是真的发生事了还不一定。
蹙了蹙眉,曲染眸色有着太多的为难状,“我也不知道……那天后来,我来大姨妈了。”
所以,床上那一抹红,她不确定是,还是不是。
“卧槽,我就知道你白痴!我说呢,贺七少干嘛要看上你,要身材没身材,要温柔没温柔的,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非要把你给上了!原来是你自作多情了吧。”
汤可晴鉴定,曲染这娘们一定是想太多了。
“……”曲染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看向汤可晴,恍如经由她这么一点拨,似乎并没有发生那些可怕肮脏的事情呢。
尤其,这一刻,曲染也回想起当天的情形,冷静下来回想的时候,仿佛当时那个该死的男人也没有承认发生过什么,甚至是很鄙夷,嫌弃她的愚笨。
曲染想着这些事情,加加减减的总算是勉强有了答案,“天哪,我原来会错意了。”
不是就好。
只要不是真的上过就好。
她在心底大为叫好,好似连日来的心情沉重与烦闷,在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答案。
“白痴!做没做都不知道,你说单宇阳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傻瓜蛋!难怪人家和你结婚几个月都不愿意碰你呢!”汤可晴撇嘴,和曲染从小就认识,习惯了互相损。
“胡说,单宇阳不打算和我离婚了呢!”
起码,暂时没打算!还说要跟她试试看!
原本曲染因为自惭形秽,没想过和单宇阳要开始试试的意思,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汤可晴讥诮,“瞧你这出息,我就知道你没骨气,人家不跟你离婚,你就不离了啊!丢死人了!”
“曲染,我告诉你,我一直就不看好你和单宇阳,就单宇阳那闷骚型的男人,一看就是骚不可耐,他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你知道么!”
汤可晴的话,其实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有些事情是曲染不愿意承认罢了,她一直就很清楚单宇阳心中藏着另外一个女人,可却以为在相处中他们会渐渐地有感情,也能让单宇阳逐渐地忘了心中那个她,事实却并非想得那么简单。
“离吧,曲染,赶紧离,速度离!离开渣男,才能有未来,我觉得这个贺七少就是你的未来,你好好把握。”汤可晴不愿意曲染继续在单宇阳面前“委曲求全”的,早离早解脱,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了。
曲染一时混乱,和汤可晴约会结束之后,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想一想自己的确没骨气,人家单宇阳是同情她,暂时给她抛了个和平的橄榄枝过来,她就感恩戴德似的接住了……
哎!
好没出息!
陷入沉思中,却没注意到身边的豪车,实际上,早就已经在这边等她很久了,下一秒,悍然有力的将她扯入了车内。
“啊……”曲染惊吓连连,被强行跌落在软腻舒服的后车座时,条件反射的惊讶,尤其看到贺臣风这张脸时,就算这脸真他妈好看到了极点,但在曲染看来就是一张渣渣脸,“该死的,是你?”
“你干什么啊!快点放我下车!”曲染嚷嚷,心跳如擂鼓似的“轰隆隆”直响,瞪着贺臣风这超级俊逸又邪肆倨傲的脸蛋,真想狠狠掴他几巴掌。
贺臣风挑挑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想打我是吗!”
“你也知道你有一张欠打的脸啊!”曲染没好气,就算现在已经知道他是贺家的人,甚至也清楚之前约莫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曲染仿佛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你口是心非的。”
贺臣风唇上染了不羁又自信笑容,那样的笑靥绝美到足以让周遭的一切失去色彩,美得不可方物,这样的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或许是个贬义词,也或许会觉得贺臣风就是个有gay气的人,可实际他不是。
专属于贺臣风的邪肆与帅气,依然还是能彰显着他阳光又独特的一面,若不是他们之间有着之前的过节,曲染也会觉得他的脸蛋会多几分可看性,他有着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清新甘冽又成熟魅力的韵味,这是其他男人所不能比拟的。
“流氓!”曲染轻蔑。
“真不错,天底下敢骂我贺臣风是流氓的人,你是第一个!”贺臣风忽地愈加趋近她,纤长的双手定在她肩膀两侧,显然就是没想过让曲染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你……走开……”他身上的味道令曲染堵得慌,邪气又干净的气息仿佛是在刻意的撩拨她,故意撩得她人心惶惶的。
贺臣风却是异常放肆的趋近,声音低柔得漫出无限的威严与魅惑,“既然骂我流氓,是流氓就得干点下流的事吧,怎样,女人,要不要叙叙旧,重温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