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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浅浅挣扎,安君墨发出微微疼痛的声响,又吓得这丫头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你……你放开我……会扯到你伤口的……”
“我要是不放呢?”安君墨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陆浅浅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软玉在怀,陆浅浅娇小的身躯被迫倚在他怀里,让安君墨又想起她那销魂的滋味。
他忍不住低头埋在她脖颈里轻嗅,炽热的气息落在陆浅浅身上,令她一颤,心间忍不住害怕:“你放开我……我……宝宝要休息了……”
安君墨轻笑:“他休息了正好。有些事,少儿不宜。”
陆浅浅的脸顿时更烫:“你别这样……我怀孕了……”
她慌张的眼泪都要流出来,让原本只是想要戏弄一下她的安君墨有些不好意思,这才松手。
陆浅浅夺路而逃,却不料脚下一绊,整个人都摔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安君墨不顾伤口的疼痛扶住她。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伤口整个裂开,顿时绷带上渗出血来。
“你的伤口……我去叫医生回来!”陆浅浅连忙要去打电话,又被安君墨拦住。
“不必了,一楼有药箱,你拿来帮我处理一下就行。”
如果这会儿把医生再叫来,严郦婉等人肯定会知道他伤口裂开,到时候一定牵连陆浅浅。
陆浅浅迟疑的找来药箱,为安君墨将渗血的绷带剪开换下。望着那再一次血淋淋的伤口,她的心歉疚到极点。
“会缝伤口么?”安君墨问。
陆浅浅摇头。
“就跟缝衣服一样。”安君墨说着又教陆浅浅打手术结。
“可是我不会打麻醉……”陆浅浅满是为难。
“不用麻醉。”安君墨不以为意。
“可是会很疼……”
“不疼。”安君墨将针线递给她,“你再不动手,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这么点血不会死的……”陆浅浅很认真的纠正着他。
安君墨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知道的多?快动手。”
陆浅浅撇撇嘴,双手颤抖着开始为安君墨重新缝伤口。
看到安君墨皱眉,她又怯生生的停手:“我还是去叫医生吧……”
安君墨斜睨她一眼:“让你动手就动手,又没扎你身上,怕什么?”
“可是我光看着都觉得疼……”陆浅浅低声嘟囔。
安君墨挑眉:“那你让我亲一口。”
陆浅浅才平复下去的脸顿时又红了,低嗔:“你胡说什么……”
“不然你亲我一口也成。”安君墨一副相当大度的神情。
陆浅浅无比窘迫,不明白安君墨怎么能无耻到这个程度!
“你再这样……我……我就去叫医生来了!”陆浅浅自以为想出来了一个很了不起的办法。
安君墨扬唇。这丫头还学会威胁他了?
“你要是敢叫医生,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陆浅浅又羞又恼的暗瞪了他一眼,低声不满的碎碎念:“多大个人了,还怕医生……”
安君墨无语。他就知道这个笨丫头不懂他的好心。
没有麻醉,血淋淋的伤口伴随着肩膀上传来的针刺,异常明显,疼的他满头大汗。
可偏偏他正襟危坐,仿佛这一切都发生在别人身上一般。
陆浅浅双手颤抖,总算是帮他将伤口缝好。虽然是第一次做,但她向来学什么都用心,伤口也缝的漂漂亮亮。
她将医药箱收好,忽然腰间被安君墨搂住,直接摔入他怀中。
正要挣扎,又听安君墨道:“你要是再动,我的伤口可又要裂开了。”
陆浅浅愤愤吐出两个字:“流氓!”
声音很轻,却可以让人知道她是生气的。可她又不敢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就是这样恼怒,都带着一股娇嗔的意味。
安君墨在她脸上重重啄了一口。
陆浅浅连忙捂住脸,暗瞪他一眼。
那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逗乐了安君墨:“这是利息,你刚刚弄疼我了。”
“你又不是没弄疼过我……”陆浅浅不满的嘟囔。
安君墨的脑海里很快就浮现起那些旖旎的画面,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陆浅浅被他搂着,是坐在他怀里的。如今感觉身下很不舒服,挣扎着要站起来。
安君墨搂的更紧,交错间,他的欲火也被这无意间摩擦的举动勾得更甚。
“陆浅浅——”他忍住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咬牙喊出她的名字,“你再敢动试试!”
陆浅浅只感觉安君墨那里有什么东西硌着她,烫人的很。可被安君墨这么一声低吼,她又不敢动弹,低声不满的问:“你还想干什么?”
“咱们的赔偿还没谈清楚。”安君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这伤口,你打算怎么赔偿?”
“我……”陆浅浅瞥过他半裸在外的胸膛与肩膀,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我不知道……”心里想着的却是他活该,谁让他要来强的。
然而,那血淋淋的伤口却依旧历历在目,又让陆浅浅过意不去。
骤然,她出声:“你想要什么?我什么也没有……”
安君墨本只是想要戏弄她一番,没想到陆浅浅还较了真。
他拢在陆浅浅腰上的手在她身上画着圈,像是挠痒痒一般勾着陆浅浅,让她异常窘迫:“你别碰那里了……”
安君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被陆浅浅一把推开。他复尔抓着陆浅浅的一手,一起拥住:“不如你就把上次没做完的事赔给我。”
陆浅浅的身子一僵。她自然知道安君墨指的是什么。心里是不愿的,那种事前后两次给她的感觉都只有疼痛和屈辱。
安君墨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一想起里面有一个正在茁壮成长的小生命,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陆浅浅望着他眼底难得流露出来的笑意,心里却不由得想到以后他也会这样抱着另一个女人,期待着另一个孩子。
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小小的不甘,不愿意宝宝将来和她一样,过着受尽亲人白眼的日子。
眼前这个人,是她在安家唯一能为孩子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
她咬唇,慢慢吐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