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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美人就是青蝶。
本来青蝶是做好了在风
清浅手下毁容的准备的,结果等风清浅给她涂涂抹抹之后,一看,瞬间就惊讶了。
这妆容不浮夸,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妆容的痕迹,可是就特别好看。
摸起来手感也好。
当时青蝶就忍不住多看了风清浅拿出来的那几个瓶瓶罐罐几眼。
风清浅直接就将东西送给了青蝶,顺带教她怎么用。
女人对于这种化妆的事儿都是极为喜欢的,青蝶又是个中好手,虽然用的是新的东西,估计也很快就能上手了。
风清浅没忘记让她用了之后,说一下自己的体验。
没错。
这就是风清浅打算推出的产品。
是用普通的药材做成,不伤皮肤,只是保养皮肤的效果也几乎是没有了。
不过比外面的那些胭脂之类的用起来好多了。
现在就看看青蝶的体验了。
对,还可以给有些人送一份。
然后等时间到了,风清浅就和青蝶一起出来了。
只是两个人出来,看着外面围着不少的人和马车,风清浅露出一个笑容。
却是让青蝶出来讲话。
以后都是青蝶管理,她只是一个后台而已,出来剪彩可以,却不能抢了青蝶的风头。青蝶也是明白风清浅的意思,深呼吸一口气,上前几步,对着众人,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诸位好,我是第一楼的管家,青蝶。今日第一楼开业第一天,多谢诸位赏光前来。里头备有所送的薄酒小菜,且
,今日开始,连续三天,所来的诸位有八折优惠。前三名进入的,还有神秘礼物。”
说完看着不少的人都露出好奇之色,青蝶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忘记,风清浅说了,首先,就是要让他们好奇,然后进去,体会到了和一般地方的不同,然后才算是成功了。顿了顿,青蝶继续道:“不过,诸位也知道,我们第一楼,已经不是以前的映红楼了,承蒙公子怜惜,让我们有了决定自身的能力,留下的姑娘都是有一技之长,大多数姑娘只是卖艺。若是有姑娘自愿请诸
位当入幕之宾,第一楼不会管。可若是诸位强来,也就别怪第一楼无礼。”
“现在,第一楼剪彩开始!公子,请!”
青蝶说完,额角都有细密的汗珠。
风清浅轻笑一声,随意的道:“一起吧。”
青蝶也不推迟,和风清浅一人一把剪刀,剪断手中的红绸。
眯眼看了一下好奇的要进去的众人,风清浅说了出门来的第一句话:“诸位都知道,我风清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还请诸位对我楼中的姑娘好一点咯!”
“请!”
说完,顺手拉了青蝶一把,两人率先走进去。
青蝶的话,客气,但是又不客气。
说起来就是自大了。
若不是有容千尘在后面撑着,仅凭一个风清浅,还做不到如此嚣张。
至少不会所有人都卖面子。
此时也因为青蝶的不客气,不少人心中都有一股子火气。
大多数人都在想——不过是青楼,换了块牌匾,换了一个主子,还真的以为自己多高尚了?
不过如此的不满,反而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有人在背后撑腰是事实,可若是只自大,而没有与嚣张相符合的实力,那也就是一个笑话了。
他们不可以惹,但是可以躲啊!
然后,就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是一个青衣男子,他笑了两声:“诸位不进去,那张某就先进去了,张某只为了里面的酒,不管好坏,起码要进去尝一下。”
说完,自个儿就进去了。
第二个进去的,是之前和他说话的人。
本来就是为了美人而来,之前只是看到青蝶变了那么多,吓到了,此时也赶紧进去。
有人带头了,有一些从众心理的人就也进去了。
风清浅在门内,看到了这种场景,也只是一笑。
没有出乎她的预料。
施施然的走到了后台,旁观了有不少人进来了。
主持的是青蝶。
她站在台上,看着走进来的人,声音略微高:“进来的客人,请安静一些,表演即将开始,请诸位欣赏。”
说完,青蝶就走到了一旁,看着。
埙声忽然响起。
空灵,而又悠远。
随着埙声出来的,是一个红衣女子。
埙空灵,若是要来形容,应该是一个白衣飘飘,仙气的姑娘在跳舞才对。
此时出来的姑娘,戴着一半银色的面具,看不到具体面貌,可露出来的下巴,也是极为精致的。
虽然是艳丽红裙,可舞裙算是保守的,没有多露出皮肤来。
矜持,与绝艳,加上埙的空灵,一出场就给人惊艳感。
而在姑娘出来之后,埙声渐渐地高了起来。
姑娘随着埙声开始旋转,舞动。
埙声高高低低,红衣姑娘的舞步和埙声配合得极为优秀。
恍惚之间,众人觉得,红衣姑娘脚下似乎盛开了朵朵艳丽的红莲。
不,红衣姑娘自己就如莲花般绽放。
一舞倾城。
等埙声渐渐地落下,姑娘也退出了舞台,好半晌才有人回过神来。
而后就是剧烈的掌声!
红衣姑娘走到了后台,看见了刚将埙放下的风清浅,将脸上的面具一掀,露出芍药艳丽的容貌来。
和红裙相衬得很。
风清浅看着芍药,眨眨眼,夸道:“芍药,你舞姿果然惊人。”
芍药抿唇一笑,“还是公子的乐声好,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跳过了。”
风清浅笑眯眯的看着芍药:“小爷不介意你回去之后经常给小爷跳舞的,能看美人跳舞,小爷是三生有幸啊!”
芍药白了风清浅一眼:“那公子会给芍药配乐吗?”
风清浅一脸正直:“不是有牡丹她们吗?”
芍药幽幽的看着风清浅,将风清浅都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这才慢慢的道:“牡丹她们的乐声,和公子的乐声不一样。”
风清浅:“怎么就不一样了?”
芍药却说不出来具体,只是道:“就是不一样。”风清浅失笑,看着芍药像是在耍赖的模样,摇摇头:“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