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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愿望太多,不能实现?”
“仅此而已?”
男人沉默不作声了,算是默认。
慕倾城也不再追问,其实能够彼此想到一块去,已经是难得的默契了。
回到海底捞时,于真爱带着两个包子已经吃了一阵。
看到他们回来,她放下筷子:“表舅,舅妈,你们去哪儿了?”
时御寒径自落座,开始为慕倾城整理餐具。
看他那酷酷的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的模样,慕倾城有些尴尬一笑,解释着:“出去随便转了转,真爱,你觉得他们家的火锅还合你胃口吗?”
于真爱忙不迭的点头:“合,超好吃呢。”
“好吃就好,多吃一点。”
和于真爱说完,慕倾城目光落到软包子脸上。她一张小脸小嘴通红,似乎是被辣的。
慕倾城在看她,软包子也在看慕倾城,母女二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软包子立刻委屈的撇了撇嘴:“妈妈,辣~”
那奶声奶气的语调,惹得慕倾城别提多心疼。
她递了一杯果汁道软包子手边上,言辞皆是温柔和担忧:“来,喝点果汁就不辣了。”
软包子“哦”了一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完以后还是辣,她的眼泪花儿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慕倾城:“……”
这么辣的吗?这么辣还吃这么多,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晚晚,辣就少吃一点红锅里的菜。”
同软包子说完,慕倾城目光落到时御寒脸上,认认真真的问他:“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让服务员拿点糖过来?”
这是慕倾城第一次因为孩子凶他,时御寒有些意外,一时之间站在那儿,没动。
慕倾城说完就去关注软包子了,哪里知道时御寒根本没动?
她等了一分钟,侧目一看时御寒站在那儿,以为他是去过了,不禁问:“糖呢?”
时御寒闻声,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情绪不明道:“我还没去。”
还没去?
自己的女儿都辣成这样,快哭了还不去?
有这么当爹的吗?
慕倾城没好气的抽了抽嘴角:“你这个爸爸就是这么当的?你看不到晚晚辣的快哭了?”
慕倾城的质问,让时御寒不敢再耽搁了。
他迅速去找了服务员拿糖,折回来递到慕倾城手里。
他一个字都没说,慕倾城却更气了。拿回来就拿回来?不会把糖纸剥开吗?真是言语无法形容……
不过看在软包子辣的这么难受的份上,慕倾城也就不跟时御寒计较了。
她剥开糖纸把里面的糖拿出来,塞进软包子的嘴里后小声问她:“晚晚,怎么样?还辣吗?”
这个糖很甜腻,放进嘴巴里就感觉不到辣味了,看来是这边海底捞为被辣到的客人特意准备的。
软包子冲着慕倾城用力的摇着头,意思不言而喻。
顿时,慕倾城悬着的心稍稍落地,她轻柔的摸了摸软包子毛茸茸的头顶:“既然不能吃以后就不许再吃辣的了,对胃也不好。”
软包子也不想吃辣的,要不是时谦那个坏蛋,她才不会呢。
哼哼了两声,软包子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小包子。
时御寒和慕倾城都是聪明人,软包子这样子,明显是跟小包子脱不了干系。
问小包子肯定问不出什么,时御寒干脆问于真爱:“真爱,我和你舅妈出去后发生了什么?”
于真爱看了一眼软包子,又看了一眼小包子,心里那叫一个为难啊。
两个小孩子之间闹了点别扭,赌了个气,不严重,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可现在时御寒这么问她,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真是左右为难的很。
她尴尬的望向慕倾城,眼神里的情绪展露无遗。
慕倾城其实不用听于真爱说,也猜得到小包子和软包子之间大概会发生什么。
俨然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情绪,根本不必在意。
她轻咳了两声,唤了时御寒:“我们还是吃饭吧,吃完去看会儿电影,然后带孩子们回去睡觉。”
时御寒知道慕倾城的意思,但软包子的表情,似乎……
男人没作声,只是盯着软包子看。
慕倾城顺着时御寒的目光望去,盯着软包子不太高兴的样子看了几秒,弯唇一笑:“晚晚,你觉得呢?”
软包子很喜欢很喜欢慕倾城,她纵然希望爸爸为自己出头,也不想让慕倾城失望。
“我听妈妈的。”
……
吃过饭,时御寒和慕倾城带着两小一大三孩子在海底捞楼上的电影院看电影。
考虑到两个包子的喜好,于真爱主动提出看动画版的哪咤之魔童降世。
电影全程110分钟,加上等待啊等等的时间,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半。
小包子精神抖擞,软包子已经毫无精力。她晃动着慕倾城牵着她的手:“妈妈,我困了。”
慕倾城想也没想的蹲下身:“来,妈妈背你,你睡会儿。”
而小包子也是真的就要往慕倾城的背上趴去。
时御寒:“……”
这女人,是当他死了吗?
他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应该他来做。
思索着,时御寒一把将慕倾城从地上拽起来,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后,顺势把软包子抱在怀里,大步朝着电梯去,小包子也是紧跟着时御寒去了电梯口。
慕倾城站在原地,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砰的跳动个不停。
啧啧,时御寒刚才的瞬间,男友力爆棚有没有?
于真爱见慕倾城望着时御寒的背影,眼珠子都瞪直了,不禁嘿嘿一笑:“舅妈,我表舅可帅,可霸道总裁了吧?”
慕倾城在自己的思绪里,太过于入神了,根本没听到于真爱的话。
于真爱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舅妈,你和我表舅怎么认识的啊?我突然很好奇他这样的钢铁直男,是怎么虏获了舅妈你的芳心。”
这一次慕倾城听到了于真爱的话,她从思绪里回神,尴尬的抽动着嘴角:“我和他……”
她总不能告诉于真爱,她和时御寒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飞机上偶遇;第二次见面,在医院的男科。她是医生,他是那方面有障碍的病患;最后,他死缠烂打要她成为他的女人,而她也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缘故,如他所愿。
想想都觉得难为情,要是说出来的话,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