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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御寒,昨晚的事情我很感谢你,但仅仅是感谢。”边说,慕倾城边顺手捡起地上的衣物,从里面拿出那张银行卡递到时御寒面前:“这是你给我的卡,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慕倾城神色分明,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时御寒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没有伸手去接过那卡。
慕倾城递的久了手有些酸,不禁蹙眉:“时御寒,你为什么不接?”
“我为什么要接?”说着,时御寒手指挑起慕倾城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的目光相对视着:“你昨晚跟我告白,我接受了。”
慕倾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瞳:“我跟你告白?怎么可能。”
她就算是再怎么没有理智,也不至于跟时御寒告白吧。
心想着,慕倾城用力且笃定的摇摇头:“我绝对不可能跟你告白。”
“果然是想赖账?”说着,时御寒邪肆勾唇:“还好,我录了音。”
慕倾城:“……”
录了音?真的假的?
悻悻的皱了皱眉,慕倾城一字一顿:“我不信。”
时御寒似是早知道慕倾城会不信,她话音落下他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按下播放键。
偌大的卧室内,有声音四下蔓延开来。
慕倾城听得出来,那是她自己的声音:“时御寒,我想你,我喜欢你……”
“当真?”
这一句是时御寒的嗓音,磁性性感的很。
接下来又是慕倾城自己的声音:“嗯,我想和你在一起,天天都在一起。”
很长很长的一阵沉默后,时御寒的声音再次传入慕倾城的耳畔。
他说:“好,在一起。”
这录音都放完好一阵了,慕倾城都还处于一种风中凌乱的状态。
What?
居然是真的?
她真的跟时御寒告白了,还说要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完全不像是她慕倾城会做出来的事情。
“时御寒,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认为……”
没等慕倾城的话说完整,时御寒凛声打断了她:“没有误会,你情我愿,天作之合。”
慕倾城:“……”
你情我愿?
天作之合?
合你大爷的。
“外界传言时大总裁一言九鼎,说过的话绝非儿戏,而你之前说除非我跪下来求你,否则绝不……”
慕倾城要说什么,时御寒岂会不知?
他面色清冷,淡漠如斯般打断了她:“传言不可尽信。”
男人用一句话,推翻了所有。
只是听着,慕倾城就有种掉入坑里爬都爬不起来的错觉。
所以说,时御寒现在是缠上她,绝不罢休的意思?
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我就是天理,我就是王法。”
时御寒冷不丁的出声,为慕倾城的思绪做了回应。
慕倾城惊的眼珠子都瞪圆了,直勾勾的盯着时御寒的脸:“你……你……”
支支吾吾好半晌,慕倾城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时御寒见状,眉梢微扬了扬,语调平缓无波澜:“我的榻你睡得可舒服?”
慕倾城被时御寒问的有些不明所以。
她沉默,时御寒却不甘于沉默。他邪肆的勾了勾唇,道:“不说话就算你默认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再睡一会。”
话落之际,男人直接了当的将慕倾城手里的卡接了过去,然后搂住她,唇瓣落在她的颈窝深处。
他的呼吸温热的很,洒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没来由的一阵阵的轻颤。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时御寒真的具备着致命的吸引力。至少慕倾城还没能有那么顽强的意志力,可以拒绝了他。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每一下的呼吸都似是要拼尽全力。
时御寒感觉到她的异常,却故作不知。
他自顾自的说这话,撩拨着慕倾城随时可能断掉的心弦。
“倾城,我们在一起吧。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
时御寒的这么一声“倾城”,是慕倾城所听过的,有记忆的唯一一次。
他的声音本就磁性性感的不行,完美的恰到好处。唤着她的名字时已经很好听了,没想到唤后面的两个字,更甚。
刹那间,慕倾城的心跳都漏了半拍。然后她看着时御寒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难以言喻的深邃,温柔。
慕倾城没说话,时御寒也能知道她心里所想的十之八九。他的手指轻轻地磨蹭着她发丝,斩钉截铁的开口,给予她应答他的勇气:“倾城,我愿意以结婚为前提跟你交往。”
那天对慕倾城放狠话的时候,时御寒是真的不想管她了。可是昨天当她险些被那个陈志侵犯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对她置之不顾。
她对他而言,很重要。
慕倾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纵然因为时御寒有片刻的失神,恍惚,但终归还是归于平静,理智的询问于他:“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干涉我的工作。”
慕倾城所谓的工作,指的是男科专家。
时御寒仅仅是听着,神色就骤然薄凉下去。他虽然尽量的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有些许的情绪流露出来,被慕倾城捕捉到了。
他说:“你是个女孩子,你经常跟男人打交道未免……”
“时御寒,你看,你根本不能接受我的工作性质。”边说,慕倾城边苦涩一笑:“既然如此,你又谈什么愿意以结婚为前提跟我交往?”
“时御寒,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原则跟底线。你说你需要我,你扪心自问,你是因为喜欢我才需要我,还是因为你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才需要我?”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想……我们可以彼此诚实一点。”
说完,慕倾城伸手将时御寒的手从她的腰上拿开,随之起身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落到时御寒的耳畔,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此时此刻她站在花洒下,赤身果体的模样。
只是想着而已,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然后,他苦涩的掀了掀唇角。
如果没有几年前的事,也许时御寒自己都会觉得他仅仅是因为生理需求才需要慕倾城。
可……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