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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伐发出一声凄惨的嗥叫,下阴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如此一招下流的偷袭,让铁伐顿时身受重伤。
无数围观的壮汉们无不感觉档下突然凉飕飕的,都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双腿。
“锵——”的一声,铁伐手中的大剑深深没入地面,依靠着它的支持,铁伐庞大的身躯才没有立刻倒下,他的双腿,乃至整个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着。
赢玄将那半截断刃拔出,趁着铁伐吃痛反应迟钝之时,准备贴身而上,给他送上致命一刀。
但赢玄刚站起身来,却不由的脸色一变,原来铁伐在遭受如此重创的情况下竟仍还有气力反击,反手一抓,一把便抓住了赢玄的手腕,双臂使力,宛如铁箍一般将赢玄的身体紧紧勒住,赢玄肺部的空气顿时被他压榨殆尽,一张俊秀的脸庞因为缺氧不能呼吸而变得涨红,周身的骨骼仿佛要被抱碎了似的,难忍的疼痛竟激发出赢玄内的所有潜力。
赢玄的头颅拼命后仰,狠狠撞在铁伐的鼻梁上,顿时,铁伐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但铁伐的双臂却依然不肯松开,反而箍的更紧了。
赢玄知道,铁伐这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要死,他也想拉上自己一起死。
如今要拼的,便只是到底是赢玄的胸骨先碎了,还是铁伐身上的血先流光了。
由于大量被扼住了胸膛,赢玄没法呼吸,缺氧的窒息感,让赢玄的动做变得越发的迟缓和笨拙,他的体力也在急剧的下降着,明明想着一招制敌,但却总是把握不住
但赢玄却不肯死。他反手握住断刃,朝着铁伐的腰间狠狠刺去,一下,两下,三下,一刀刀刺下,又一刀刀拔了出来,溅出一阵阵鲜血。
“住手。”底下的乌太图坐不住了,原本只想这些角斗士们能够互相竞争,互相提升实力,但没想到赢玄和铁伐的行为如此过激,两人损失了一个,都是件十分肉疼的事情。
但,乌太图的喊声依然还是迟了些,或者,赢玄更本不愿去理会乌太图的叫声,他手中的断刃依然一刀刀的从铁伐的身体中进进出出,铁伐的那双金箍般的手逐渐的放松,逐渐无力,他的目光也逐渐变得迷离,变得涣散,直至最后,失去了光彩,失去了灵动。
铁伐的呼吸已经停止了,他的心也已经不再跳动,两人站立的那一小片地方,如今已经成为了一片血泊,从铁伐身上流出了的鲜血染红了这片泥土,也染红了赢玄的下摆。
此时,早以后东胡大汉冲了上来,将两人强行分开。
赢玄从铁伐的手臂之中挣脱了出来,铁伐那如塔般的身躯轰然一声向后倾倒,倒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赢玄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环视四周,如一只受了伤的孤狼一般,警惕的望着四周,又犹如一战而功成的头狼环视自己的臣属一般,君临天下,一股无形的威势显露无遗。
全场惧静,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赢玄的下一步动作。
稍稍恢复了点元气的赢玄蹒跚着步子,走到了铁伐插在地上的大剑之旁,奋力拔出了大剑,冰冷地剑锋闪着寒光,如今正是夕阳西下之时,血红的夕阳照映在剑身之上,显得格外的妖异。
铁伐的尸体躺在血泊之中,那种峥嵘的脸盘也早已血肉模糊。赢玄拄着铁剑,望着铁伐的尸体,一脸的麻木。
人,总有一死,只不过是长短的问题,但谁若阻止自己获得更长,那他就必须死,这世上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时候为了活下去,却不得不做一些残忍的事情。
人之初,性本善。
赢玄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管身边的东胡大汉,手中的断刃一挥,一道血光闪过,铁伐的脑袋如同一颗习惯一样滚到了一边,赢玄弯腰拿起铁伐的人头,高举了起来。
“啊————。”赢玄肆意的怒吼着,肆意的发泄着,这是独属于他的胜利者的吼叫,是幸存者的嘶喊。
“啊佑!”“啊佑!”
整个校场上传来海啸般激动的呼喊声,强者,在黑沙城总是得到最最热烈的欢呼。
赢玄在从人群中找到了乔怜雪,她似乎不忍看到眼前血腥的场面,紧紧闭上了双目,脸色有些煞白,但却面无表情,与当初初见她时完全是两个模样。当初温柔雅致,如今却冰冷如霜,巨大的差距让赢玄有些难以释怀。
乌太图的眼目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毫不掩饰对赢玄的欣赏,多年的等待终于让他等来了赢玄。
虽然赢玄破坏了他的计划,但是,赢玄的表现却让他激动万分。
多年的等待,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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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玄静静的躺在木桶之中,享受了热水带来的舒畅,一天的疲乏终于得到释放,一天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得以放松。
一个脚步声响起,带着独有的香味,犹如当初第一次款款而来般,披着一件火红的斗篷,赤着雪白的美足,犹如从天而来的仙女一般,清新脱俗,美艳动人。
赢玄没有睁开双眼,依然静静的躺着,仿佛没有人进来一般。
乔怜雪的纤手轻轻按压在赢玄的肩头,轻轻的捏着,为他放松着每一块肌肉。
柔弱无骨的纤手,渗人心脾的香气,让赢玄的肌肉又本能的紧张了起来。
“原来你也会害怕。”乔怜雪的声音原本是极好听的,犹如春日里的黄鹂声般,清脆动人。
但此时的语调略带着冰冷,听着却是另一番滋味儿。
“是人便会有七情六欲,我是人,不是神,所有我也会害怕,这有什么奇怪的。”
此时,乔怜雪那柔软的纤手正恰到好处的按摩着赢玄的穴位,一阵舒畅之感遍袭全身,赢玄惬意的将头后仰,正好枕在了乔怜雪那充满弹性的胸/脯之上。
乔怜雪虽然没有避让,但却还是害臊的涨红了脸,可惜此时赢玄正闭着眼,无法欣赏到这一曼妙无比的美景。
“你不是人,你是魔,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乔怜雪的手突然停住了,双眼死死的瞪着赢玄。
但赢玄依然没有睁开双眼,他终于明白,乔怜雪为何会这般冰冷。
只是乔怜雪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让所有自己在意的人能够活下来。
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既然我在你的眼中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那你为何不怕我?”
“怕,我怎么会不怕呢。”乔怜雪的纤手在一阵短暂的停顿之后,又重新开始了揉按,:“但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我又能如何呢?乌太图让我过来服侍你,就算我再不愿意,我也只能过来,我一个小女子,我又怎么反抗的了呢?或许,这,便是命吧。”
赢玄突然按住了乔怜雪的纤手,虽然他知道当初乔怜雪过来侍寝是乌太图故意的安排,为的就是激发自己,就犹如今日与铁伐搏杀争取乔怜雪一般,乌太图老辣的眼光早已看穿了赢玄的心,早已看明白赢玄的需要。
但,乔怜雪刚刚的一番话,却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赢玄的心。
“你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我已经作践了自己一次,一次是作践,两次也是作践,更多次,我也不怕,对于一个已经认了命的女人来说,未来的一切,已经没什么好畏惧的了。”
如果说乔怜雪的第一番话是一把利刃,深深的刺痛了赢玄的心,那么如今的这番话便犹如一把盐,在赢玄的伤口上撒上了一把厚厚的盐。
赢玄猛然的睁开了双眼,转过身抓住乔怜雪的双臂,将她拉得弯下腰来,嘴唇捉住了一张让他魂牵梦绕的樱唇,用力的吮入了口中,粗暴而近乎暴怒的敲开了她的碧齿,闯入了她的嘴中,疯狂的索取。
乔怜雪发出一声尖叫,火红的斗篷从她柔滑的娇躯上滑落,整个身体被赢玄大力抱起,顺着赢玄的身体滑入了水中,一阵波纹在水中荡漾开来,雪白的娇躯犹如一朵白莲般在水中绽开。
赢玄抓起乔怜雪的双手,将她紧紧的拉到身边,双手紧紧的环抱,仿佛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躯一般。
一阵索取之后,赢玄离开了乔怜雪的樱唇,双手轻拂那张海棠般娇艳的俏脸,略带着泪痕,却依然十分倔强的昂起了头,毫无畏惧的直视着赢玄。
“或许,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去。”
赢玄没有回应乔怜雪的话,只是更加肆意的向她索取,更加粗暴的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躯体。
乔怜雪的冷笑犹如一壶烈酒,不断的刺激着赢玄,让他不敢直视,让他莫名的恐惧,让他不断的从乔怜雪的身上索取。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疲惫的睡了过去,待醒来之时,却已经是日上三竿之时。
乔怜雪犹如一个新婚娇妻般服侍赢玄起床,为他梳理好发髻,为他剔去杂乱的胡渣,换上崭新的内衣和皮甲,经过乔怜雪的打理之后,赢玄整个人宛如脱胎换骨一股,一扫这些日子的邋遢,脸上也没了暴戾之气,或许是因为他的脸庞太过细腻,取而代之的反而更多的是一股儒雅的书生气。
乔怜雪从镜子之中望着赢玄,幽然道:“你确实与别人不同,很少有人会像你这般、这般儒雅。”
或许,连乔怜雪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描绘赢玄。
“或许,我真的与他们不同吧。”
乔怜雪摇了摇头,轻声道:“从这里走出过无数的勇士,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善终。你们,都一样,最终都会走上同一条路。”
赢玄缓缓站起身,抱紧乔怜雪,在她的嘴唇上重重吻了下去,温软滑润的香舌拼命在她的口唇中纠缠着,许久之后方才松开。
赢玄轻轻的托起她的俏脸,:“我不管以后如何,从今天开始,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不管你愿不愿意,此生,我们都已经注定要在一起。”
“我们只不过是风雨之中的两朵浮萍。偶尔聚集在一起,转瞬又要各分东西,命运并不由我们自己所能掌控的住的。”
“遇到我之后,你的命运就将有我,掌控。”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别忘了,你们全是我的奴隶。”一阵大笑声从赢玄房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