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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扯她的被子:“让我看看,都伤哪儿了?”
“滚开。”连姝红着脸。“我去洗澡。”
聂慎霆笑:“要不要我帮你?”
帮?又像上次一样,嘴里说帮她,结果又把她压在浴缸里做?
“谢了。”她翻白眼,艰难的起身,姿势怪异的去浴室。
聂慎霆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心里更加愧疚了。
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跟她在一起,他总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心里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注意一点。
半躺在床头,他点燃了一根烟,觉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说不出的舒畅。
连姝清洗好了出来,看到他在抽烟,径直取过来放进自己的嘴里吸了吸。
聂慎霆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她懒懒散散的,“最近。”
他点点头,“女孩子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她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聂慎霆抿唇一笑。这丫头有时候那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儿,还挺有味道。
“饿不饿?要出去吃饭吗?”他问。
她摇头,“累,不想动。”
他表示理解:“那我打电话叫餐。”
说着拿起手机,出去打了个电话。
连姝撇撇嘴,也不问问她喜欢吃什么,真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不多时,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将饭菜给他们摆到了套房里的小餐厅里。
然后将一盒药膏送过来:“先生,您要的东西。”
聂慎霆颔首,给了他小费,“你可以出去了。”
服务生躬身道谢,推着小车出去了。
聂慎霆将药膏拿过来:“这个给你,你往那儿抹上点。”
原来他出去打电话,就是吩咐让服务生买这个。
连姝不禁粉腮微烫,似笑非笑道:“聂先生,经验丰富啊?”
聂慎霆愣了一下,有点尴尬。他可以说是第一次么?
连姝才不信呢,她狠狠的白他一眼,“伺候姐用膳。”
聂慎霆哭笑不得,这丫头,谱还摆上瘾了。
两人坐在小餐厅吃饭。
空气中隐隐萦绕着清雅的味道。恬淡,隽永。
他忽然开口:“你身上的香水味……”
她不解的抬头起来,“怎么了?”
他微笑:“能告诉我什么牌子吗?”
她不以为然:“Ivoire。”
他似有所思:“原来你喜欢用Ivoire香水。”
Ivoire可是全球最高端的香水品牌之一,市面售价可不便宜,一般人用不起。
连姝被他这语气弄得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
她眸光一转,呵呵道:“怎么?我就不能用名贵香水吗?谁规定住芳园里的人就不能用高档品牌了?再说了,”
她言辞振振道:“买不起还顺不到吗?两根手指头的事。”
聂慎霆:“……”
所以那香水只是她偷来的?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隐隐的失落。
他淡淡道:“以后别再做那种事了,姑娘家的,还是找个正经的工作做要紧。”
连姝撇嘴,她没学历没文凭的,能找什么正经的工作?
再说了,正经工作那点钱够她花吗?她找个人就要十万。
她拖长了声音:“聂先生,钱不好挣的……”
“不好挣?”聂慎霆挑眉:“我怎么觉得你挺好挣的?你看,你就抬抬屁股,挺挺腰,嗯嗯啊啊的叫两声,十万块就到手了……”
连姝:“……”
她咬牙切齿:“聂先生,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聂慎霆拿筷子敲她的头一下,“小姑娘家家的,别说脏话。”
连姝翻个白眼。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小姑娘?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聂慎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拿着手机去外面接电话。
很快,他返转回来:“宝贝儿,我有点事要先走,支票我会让人送过来。你吃完了自己乖乖回家知道吗?”
连姝头也不抬,懒得理他。
聂慎霆俯下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乖,手机不许关机,我会给你打电话。”
“慢走不送。”
男人轻笑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的瞬间,连姝听到有人对他说:“三少,已经给聪少爷打过电话了,医院那边……”
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连姝手里的筷子倏地捏紧。
三少?聪少爷?
我擦,难怪聂慎霆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她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原来,竟是云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聂家老爷子的那个老来子,聂少聪的三叔。
她真是笨啊,当时他出现在聂少聪的订婚现场就应该猜到的。
“叩叩叩。”有人敲门。
“进。”她放下筷子。
还是上次那个送衣服的女士,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支票,语气恭谨的道:“连小姐,我是三少的助理,我叫安妮。这是三少让我给你送过来的。”
“放那儿吧。”连姝点点头示意。
安妮走过来,目不斜视的把支票放到桌子上,又躬身退下。
连姝看着那张空白的支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倒挺大方,给了她一张自己填数字的支票。
呵呵,她还真把自己给卖了个好价钱呢。
两根手指头夹着那张支票,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手里有了钱,连姝很快安排连老太太入了院。
她有严重的白内障,看人看物一片白蒙蒙的,几乎跟瞎了没什么区别。
医生说,再不手术,就不能做了。
连姝在杨小帅的帮忙下,将老太太送到了医院,办妥了住院事宜。
手术时间还在等安排,因为这家医院在云城很有名气,手术没有门路的话,短期内根本安排不过来。
连姝没有背景,也没有认识的人,只能等医院通知手术时间。
老太太入院的第二天,她在医院遇到了一个“熟人”。
当时,她正在大厅交完费,一边翻着手里的单据,一边往前走。
一个不注意,跟人撞了个满怀。
“哎,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那人怒气冲冲的抱怨。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连姝抬头,然后,就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脸。
梁太太。那个被她薅了两次羊毛的女人。
还真是冤家路窄。
连姝不想再薅她第三次,于是说了声抱歉,转身要走。
“哎,你等一下……”梁太太却忽然拉住了她。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狐疑的上下打量连姝。
------------------------冤家路窄。第三次放梁太太出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