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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毕岸这段话弄的一结巴,然后马上就要反驳他,“什么我们女人的,你很了解女人吗,再说了,我们只是不喜欢比自己漂亮一点的女人,漂亮很多的,那就爱美之心,
人皆有之了。”
我这话一说完,立马又想到一个问题,我脸一沉,瞪向毕岸,说道:“怎么?我比竹苓差很多吗?”
毕岸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换能力所震惊,结结巴巴一半天,然后憋出来一句,“额,或许还是你比较好看吧--”毕岸那个拖得长长的吧字,让我眉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这句话说得是有多违心啊!要不要装得这么不像,后来想一想竹苓的脸,算了,还是不为难毕岸瞎编了,毕竟
竹苓真的是美到我都要抑制不住会心动了。
现在我们后面追兵也没有追上来,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倒霉到遇上什么麻烦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干什么呢?我把这个疑问抛给毕岸,毕岸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约摸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态度。
我看他那个样子,懈怠的叹了一口气。讲道理,想到之前每一段路我们都或多或少的收到什么关于种永的信息,所以每一段路我都并没有觉得是在白走。可是来到这里,莫名其妙的追杀,莫名其妙的逃窜,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来到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遇到什么可以给我种永信息的人。我想到这里,突然
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少爷。
那张和种永如此相似的脸,如果我不过分苛刻的话,那张脸,甚至我就可以当他是种永了,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可是,我的理智又在告诉我,那个人不是他。
那天晚上我们离开那个伍府的时候,他的那个眼神……我突然又在脑海里浮现那天晚上我回头看到的那个眼神,心里莫名的有点难过。
“不想了,不想了。”我甩了甩头,想把我脑子里的那些不应该存在的想法都甩走。
毕岸看我那个奇奇怪的样子,瞥了我一眼,没有吭声。估计觉得多说是错,还不如不说。
“我们要不去接朱柳吧。顺利的话明天太阳升起来我们就可以走了。”我对毕岸提议道。
这个地方我实在不想再耗下去了,在这里除了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什么都做不到,我还要去找种永,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毕岸被我这个提议说得一愣。想到他和那个怪婆婆的约定,他结结巴巴的说:“可是…我…现在…还没有……”
“闭嘴!”我直接打断毕岸的话。“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又没有出任何问题,为什么不能去接朱柳!”
毕岸被我这个强盗逻辑说得一愣,慢慢的跟着我点头,但是又觉得那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那个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反正就是懵着个脸被我拖着向前走。
我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着慢吞吞走在后面的毕岸。嘴里不住的催促着毕岸快一点,快一点。沿路的花灯下,我们俩的影子被拉的狭长。
我一路向前,没有注意到在我们的身后,那个我们最初待过的那个地方,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声音带着丝勾人的魅哑:“怎么,看着这样的画面,后悔吗?”
随后一个低低的男子的声音回答道:“为什么要后悔。”
“呵,你们男人呀,就是这个样子,嘴硬起来呀,可不比女人差到那里去。”
这句话说完便一直没有声音,那个女声略带讽刺的一笑转身婀娜的离去。另外一个身影站在那里良久随后也转身离开。
而这一切我和毕岸都不知晓。此时的我们走在那个怪婆婆院子外那条小巷上。
“毕岸,我们快到了吧。”我推了推毕岸,指了下前面不远处那个熟悉的院门。
毕岸点了点头,“就是那里了,真是奇了,你这回居然没有带错路。”
我白了毕岸一眼,不想接他这个话茬,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毕岸,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奇怪。”
毕岸回以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最近特别爱吐槽,你有没有发现?”
毕岸摊了摊双手,一脸无辜的说:“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不是吐槽。”
我眉头狠狠地抽了两下,又来了,最近的日常惯性吐槽。
我们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那个院门前。
毕岸先上前一步,敲了敲门。很安静,除了敲门声在这个小巷子里回荡,没有任何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示意他再敲敲。那个怪婆婆一把年纪了,保不准就没有听到呢。
毕岸沉了沉气,又去敲门,嘴里还向院内喊着:“老前辈,我们前来接回同伴,还望前辈行个方便,开开门。”
院内扑扇着翅膀飞出来一只鹦鹉。那只鹦鹉停在院门旁的一棵树上,黑豆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我们,却也不发出什么叫声。
除此之外,可以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我看到这个情况,就免不了多想了。我看向毕岸,着急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啊,她该不会不把朱柳还给我们了吧。保不准…”
我想到这脸色都要难看起来,“保不准朱柳惹她生气了,她要是就像对待她的上一个宠物一样对待朱柳怎么办!”
毕岸的脸色也不太好,但是他还算冷静,只说到:“你可不要被她带着真把朱柳当一个宠物看了。朱柳毕竟也是只九尾妖狐,自保能力应该是有的。”
我心里也知道我想的都是最坏的结果,完全就是不能作数的。但是一看现在,这个完全就没有要给我们开门意思,我就控制不住的想着想那,心慌得不行。
毕岸估计也是看出了我的担心,他又拍了几下院门,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着我说:“或许,是还没有到时间吧。”
我忍不住心烦意乱起来,明天,我本来明天一早就想我们三个人一起离开这里的。现在,那个怪婆婆不放朱柳,难不成我还要在这个奇怪又浪费时间的地方耗下去吗。
说是没到时间,那真正的时间什么时候才会来。毕岸估计也是不知道的。
我正在惆怅的时候,那只本来待在树上的鹦鹉突然飞了下来,盘旋在我们头顶,难听的声音叫嚷着:“婆婆说了,时候未到,婆婆说了,时候未到!”
我抬头看它,它又嚷着:“不开门,不开门!”
意思我懂了,真是挫败又气极。
毕岸也听到那个鹦鹉的声音,他回过头来,对我歉意的一笑:“看来,今天真的是得无功而返了。”我看毕岸的样子,知道虽然他之前一直表现出把朱柳就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歉疚的。现在发现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回朱柳,他也有些抱歉
起来。
我看到他那个样子,知道他的本意也是好的,此时倒不好怪他起来。
可是,我又有些不甘心。
我又已经一个人走到那个院门前,用力的拍打几声。我还把耳朵贴到那个院门上,想听听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声音,可惜一无所获。
我拍的声音人倒是没有惊到,反倒是那个鹦鹉。又开始嚷嚷起来,“不开门,不开门。”我听着那个难听的鹦鹉声恨不得把它的毛都给拔了。
我这个念头刚一出,就看到那个鹦鹉好像知晓我意思一样,嚷了几声之后就扑扇着翅膀跨过院墙飞了进去。我一看那个鹦鹉飞了过去,马上想到了一个点子,我回头看向毕岸,说道:“要不我们飞进去看看吧。反正这里又不是不能用术法,你觉得呢?”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
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毕岸。毕岸一听我的想法,马上嘴一撇,说道:“你别想了,这个院墙我们可翻不过去,上层都笼罩着毒物。要不是上回我在里面遇到那个妖物时我不就直接翻出墙来就可以了。
然而并不可以。”
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丧气得不行。说真的,最近都没有朱柳在我身边吵吵嚷嚷的,我居然还挺想她。
毕岸那个样子肯定是理解不了我们女人之间的这种友谊的,我心里想着。
现在这个院子也进不去,朱柳也接不回,还真是令人头疼啊。
“算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落脚吧。这里的夜晚过的比较慢,夜还长着呢。”毕岸发话,显然他是不打算在这里继续耗下去了。
我也先听从了他的安排,我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他离开这个地方,心里满满的挫败感。
现在真的是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来之前我就想着估计想接朱柳回来没有那么简单,保不准就是一场恶战。
却没想到,我们过去,居然连门都没进,更别提见到人了。我和毕岸并排走着,两个人都有些突如其来的倦意了,
很快就走出了那个巷子,又是花灯如昼的街道。这个世界的的“人”好像总是很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我和毕岸眼神向四周搜索着,想找到一家客栈,想好好休息,休整一下。最近还真是挺累的。
我们仔细看了很久,一无所获。各种门店卖着各种东西,就是没看到一个可以住宿的。
“这里还真是奇了怪了,都没地方住。”我嘟嘟囔囔道。
“有个地方。”毕岸突然出声。
“哪里?”我回以一个好奇的表情。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在赌场的那条街那,我之前又看到过。”
我却马上反对道:“不行,不行,竹苓还在那儿呢,我们可不要自投罗网。”
毕岸在原地抱着手看向我:“对,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考虑过,但是我们现在能去哪儿?”我看毕岸那个样子,分明就是还是想去那条街的意思。我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我们才刚刚被追杀没有多久呢,虽然那群追我们的傀儡看起来实在太垃圾了,但是也是
追杀不是吗。毕岸要不要这么不当回事啊。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我们才刚被追杀欸,难不成你又想自投罗网?”
这回毕岸却没有应和我说的话,而是反问到我,说道:“你真的觉得那之前那条蛇真的是想追杀我们吗?”
我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都懒得再去纠正他又叫竹苓为那条蛇了。
我回想之前的那个“追杀”,声势浩大确实是真的,那么大一群傀儡追着我们。看起来确实是应该险象环生才对,可是…可是很奇怪的是,我们一点伤都没有受。
这样大的一群傀儡的杀伤力甚至都不如那条晚上来追求毕的那几个“人”。
这样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不是竹苓手下的那群傀儡真的太垃圾,那么就很有可能那是一场放水的追杀。
我这么一想,也就理解了刚刚毕岸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了。毕岸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是懂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问道:“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去。我们可以去到那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