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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生也呆呆的望着他,过了许久,他不怒反笑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陆霆深,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陆霆深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当然是因为你的女儿,傅媛媛。”傅余生知道自己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活路可走了,但还是试图挣扎着,“陆霆深,放了我,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这是我和墨家的仇恨,和你没有关系。”他还没弄死
墨家那几个人,他不能死在这里。陆霆深冷笑,他想要的一切?他想要的不过是跟夏芷安在一起,只不过是有他们俩的孩子而已,原本他早就可以拥有的那个孩子,他和夏芷安的孩子,也因为那些可笑的
原因没了。
“我想要我的孩子,你能还给我吗?”陆霆深咬牙切齿的问。没了的孩子,如何再回来。那件事情给夏芷安造成的伤害,又如何能抹去。
傅余生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逃过这一劫,如果陆霆深是为了那个孩子来找他报仇,那他也没有理由再反驳。其实,死了也好,他也不愿意像个疯子一样活着,被别人当成神经病。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他的,没有一个人是在乎他的,哪怕是那么多的属下,也只是害怕他,或者贪
图他的钱和权势。
只是很可惜,他再也见不到他的洛漫烟了,这辈子没能拥有洛漫烟,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傅余生闭上双眼,已经是任人宰割的样子了。可是陆霆深却不满足于此,凭什么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就可以伤害自己的孩子?
就这样让他死,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陆霆深的眼眸冷到了骨子里。为了不让傅余生挣扎,他让人把傅余生五花大绑靠在一旁,然后,让傅余生亲眼看着……别人是怎么把他的皮肉给割成小块,拿去喂狗。
傅余生很痛,他闭上眼睛,试图不去看,可是陆霆深不放过他,用强光照射,逼得他不得不睁开。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念着洛漫烟的名字,来抑制这种蚀骨的疼痛。
此时,天已经亮了。尽管一夜未睡,陆霆深也没觉得很困。
地牢内昏暗,傅余生痛的快晕过去时,门开了。
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陆霆深看去,便见洛漫烟和夏芷安一起走来。
这是夏芷安第一次见到傅余生,看不出这个男人往日如何,反正他如今的形象是糟糕透了。被绑在木桩上,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已经看不出是哪里的伤口流出来的血了。
夏芷安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血腥不能接受,但转念想到自己没了的那个孩子,又觉得大快人心。
“还真是浪费。”洛漫烟的语气听不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好像只是在感叹罢了。
原本不想理会进来的是什么人的傅余生,一听到这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她。在见到洛漫烟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时,他眼底闪过一抹痴恋,“阿烟……”
他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洛漫烟听着,有些难以将他和当年自己救下的那个男人当成一个人。
夏芷安蹙眉,有些不喜欢傅余生这样喊洛漫烟。总感觉这人准备拆散她父母……
“我刚得知你的身份。”洛漫烟蹙眉,“早知道你会做这种事情,当初我就不救你了。我救了你的命,你却害死了我外孙。”傅余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道:“可我是为了你好。你被墨祐擎逼的嫁给他,你肯定很讨厌给他生的两个孩子不是吗?所以那什么外孙,死了不碍你的眼不是很好吗!
”
陆霆深和夏芷安这一听,气得想要过去揍人。真想把这个神经病的脑子打醒!
“谁跟你说,我是被逼的?”洛漫烟冷笑。他难道不知道,当年是她主动睡了她老公的吗!逼的?对!她逼的墨祐擎娶她的!
“不!这不可能!”傅余生摇头,“你分明给你儿子取了和我名字一个读音的名,你在暗示我,你喜欢的男人是我。所以你是被逼的!”
陆霆深、夏芷安:“……”不会真的是如同傅余生所说吧?墨余笙的名字是因为这个家伙才取的?
洛漫烟简直要气得吐血了。她冷笑,“我救了你后,从未记住你叫什么,又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方式暗示你。阿笙的名字,不是我想的!”
傅余生瞪大了双眼,“这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夏芷安突然觉得这家伙真是个蠢货,只凭借一个名字,就自以为是的认为洛漫烟喜欢他。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更何况只是同一个读音,字都不一样的。也就他这
么自信,觉得谁救了他就得记住他的名字吧。
“妈,阿深,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他说。”夏芷安道。
陆霆深蹙眉,“别闹。”
“他都被绑着了,还伤成这样,别担心。”夏芷安赶紧安慰他,“我真的有话想和他说。”
陆霆深无奈,只能先和洛漫烟离开。
地牢的门再一次被关上,夏芷安看着被折磨的不轻的傅余生,道:“你只有傅媛媛这一个女儿?”“是。”傅余生冷笑,“如果你是想让我也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你就去杀了她吧。我去救她,只是看在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倒也说不上对这个女儿多喜爱。反正……就是一
个替身生的。”
夏芷安一愣,随后想到傅媛媛的长相,似乎脸型和嘴唇和洛漫烟有些相似?这么说的话,傅媛媛的母亲,应该是长得有些像洛漫烟的?
夏芷安道:“既然杀了你女儿也不能让你体会一把我的痛苦,那我只能杀了你了。”傅余生冷笑,“杀了我?就你?我查过你的资料,换做是那个什么青羽,从小在墨家长大,我还相信她能下得了这个手。你过去二十多年就是普通家庭长大的孩子,你敢杀
人?”“我为什么不敢?”夏芷安拉下了外套的拉链,手伸进去,将自己绑在腰上的枪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