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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世仁皱眉思索,不可能没人过来,那就是说,进来人的修为在他之上?
十大长老正在闭关,难道是......睿儿?
想到这,立即说道,“去叫少爷来。”
“是!”
不多时祁礼睿就赶了过来,朝祁世仁行了礼,“父亲,您找我?”
祁世仁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虽然恭敬。
但是竟然隐隐有些疏离,因为昨日的那番话吗?
这让祁世仁眉头再次紧皱,“你昨夜有来过书房吗?”
祁礼睿摇头道,“并无,您说过的,您不在谁也不可进来。”
祁世仁仔细的盯着他的表情,不似作假。
便放下心来,但是却更加的疑惑,难道是有人混了进来?
“最近,可有进来什么可疑的人物?”
祁礼睿稍稍迟疑了一下说:“并无。”
祁世仁眯了眯眼睛,“你在撒谎?”
祁礼睿坚定的说:“没有。”
祁世仁目不转睛的看向他,见他额头隐隐冒出的冷汗。
眼中越发的怀疑,不过他既然不说实话,他自然有的是办法调查清楚。
难道是那日他在那山村中,看到的那绝美男子吗?
听闻那是天狐族的人,如今常驻司家。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护法的意思传达下去。
祁世仁敛了思绪说道,“我昨夜想了想,现在我们教的人还是太少。”
“所以,以后但凡是进来的,有慧根的,都收着就好了。”
祁礼睿有些不赞同的说:“可是父亲说过的,我们要更注重品行。”
“不然若是品行不端,就算是被教出来,也会成为祸害。”
祁世仁冷呵道,“放肆,隶属于我祁家的人,哪里有品行不端的?!”
“我现在说话你都不听了是吗?”
祁礼睿连连摇头,“不敢。”
“那还赶紧去按照我说的做?!”
“是!”祁礼睿苦着脸行礼退下。
他怎么觉得,现在的父亲越来越陌生,还有身上那偶尔一闪而逝的腐臭。
或许这间书房真的有着什么秘密。
看来晚上他要过来一探究竟了。
祁世仁皱眉看着祁礼睿的背影,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真是麻烦。
但是最好的别挡自己的路!
云若梵看着他眼底的狠意,心下一惊。
果然越是看起来比较君子的人,心就越狠吗?
虎毒还不食子呢,他竟然想要杀自己的儿子吗?
这罂粟到底是给了他什么样的好处?!竟然让他如此疯狂?
祁世仁将眼中的狠意压下,高呼了一声,“来人。”
“家主。”
“去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人闯入,还有那些学徒中,有没有身份可疑之人。”
“是,家主!”
云若梵抬头看了看司尧,司尧安抚的抚了抚她的发顶。
等下人下去后,祁世仁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了一个宣纸。
宣纸上记录了被刷下来人的信息。
祁世仁选定了一个,拿出纸人,开始了施展巫术。
司尧和云若梵认真的看着。
一日的时间,他仅仅施展了三个巫术。
分别是祁家,司家,和万俟家的。
三个下来,即使中间有着大量休息的时间,他的脸色也已经苍白。
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祁世仁也渐渐变得兴奋了起来。
等月亮升起时,就来到了密室。
走到那个罂粟花即将开放的床边。
等罂粟花完全绽放时,祁世仁眼底的贪婪已经掩饰不住。
甚至流出了口水。
司尧皱眉捂住了云若梵眼睛,而后密腹传音道,【梵儿捂住自己的耳朵。】
云若梵摇了摇头,【我没事的,不就是吃人吗?】
【这种事情在塔中见多了。】
说着,不停的眨眼,用又长又密的睫毛扫着司尧的手。
司尧只觉得似有人拿着一颗轻轻的羽毛,在他心尖的软肉上扫着。
痒痒的,软软的。
一腔热血先是冲上脑门,又缓缓的冲到身下。
感受到顶着自己的之物,云若梵抽了抽嘴角,【注意点场合。】
司尧委屈的说:【梵儿,这不能怪我,我们已经多久没......了。】
云若梵顿时哭笑不得,委屈他了吗?也没有吧?
直接伸手扒开他的手,看向祁世仁。
祁世仁此时双目赤红的盯着那人,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
终于等罂粟花完全开放时,祁世仁额间也有罂粟花闪现出来。
祁世仁挥手下了一个结界后,开始对着床上躺着的人,念念有词。
一道尖锐的婴儿啼哭的声音响起。
与此同时,密室的门被人打开。
祁世仁不满被人打断,面上满是狰狞和杀意的看过去。
没想到来人竟然是祁礼睿。
祁世仁有些诧异的顿了顿,黑眸一闪而逝,随后便被红眸取代。
冷呵道,“谁让你进来的!”
祁礼睿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这副景象,一时间也呆愣在了原地。
父亲高大伟岸又正直的形象在他心中瞬间崩塌。
脸上的表情都险些崩了,却说不出一句话。
司尧轻轻的捧着云若梵的脸转了个方向。
只见方才被祁世仁做法的那人,额间泛起一道黑气悄悄的朝十六飞去。
祁世仁还在与祁礼睿对视,并未有所察觉。
十六的脸色则是更加的晶莹圆润。
云若梵看的很是开心,不过,还是先看祁世仁父子吧。
祁世仁见他脸上的失望和震惊,有些恼羞成怒的说:“滚出去!”
被他的这一声怒吼,祁礼睿终于稍稍回了神。
“你......你是我父亲?”
祁世仁不耐的说:“我自然是你父亲。”
祁礼睿摇了摇头,满脸的不敢置信,“不,你不是我的父亲!”
“快将我父亲还给我,你这个恶魔!”
说着就朝祁世仁抓去。
祁世仁毫不留情的抓住的他伸过来的一只手臂。
另一只手去抓他的腿,而后将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不想逼我杀了你,现在就给我滚!”
由于方才已经开始了念咒语,他现在没能吃了那邪婴。
只觉得浑身似上千只蚂蚁在啃食般的难受。
祁礼睿再不走,他可能真的要杀了他!
躺在地上的祁礼睿抬头看向万分陌生的父亲。
只觉得身上的痛,哪里能比得上心的痛?
或许他现在是不清醒的,这样下去只能两败俱伤。
他还是......暂且离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