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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维修司机就来了,师傅看了一下车身很抱歉的说里面有重要的零件烧坏了一时半会都可能修不好,问温循是否愿意让他把拖车先回去,温循答应了。
他的车被拖走了就只能蹭秦初夏的车,秦初夏也不好拒绝,不过她有些郁闷,温循开车来这个地方不是想去他们家的别墅吗,都到山脚下了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可能是因为温言在的关系吧,她想。
听说他们兄弟的关系并不是很友好,秦初夏只好载着温循离开了这里。
“温总,你要去什么地方。”秦初夏问。
他漫不经心的回了三个字,“锦绣园。”
秦初夏对那个地方有印象,上一次他喝醉酒的时候不就是要自己把他载回那个地方吗?
“我会提前下车的。”温循淡淡的说。
秦初夏面色尴尬,“你误会了,我不是……”
好吧,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了。
看来上一次她的用意温循已经看出来了。
温循嘴角上扬却没有说话,他仿佛是在用这个笑容向秦初夏解释着什么。
虽然他笑还是不笑脸色都是一样的冰冷。
秦初夏语塞,这就是他不想和温循碰到的原因,没有话题聊的尴尬一般人是不会懂的。
因为找不到想说的她干脆闭口不说一个字,温循比她还要沉默,所以这一路两人几乎没说一句话。
“就在前面停车。”许久之后温循开口打破了平静,却是在他即将要下车的时候。
秦初夏把车停了下来,“温总慢走。”
温循下车,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
“没关系。”她利落的回。
出于礼貌秦初夏想看着他离开了自己在走,可不知怎么她感觉他的背影有些淡淡的失落,西装革履的他走在霓虹灯下反而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一股落寞是秦初夏曾经感同身受的。
从她刚才送他生日礼物那一刻他脸上的震惊她就可以判定出温循并没有过这个生日,甚至没有收到任何生日礼物,和开派对的温言相比他的确是寂寞得让人心生疼惜。
她又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小时候爸妈太忙她连见他们一面都难,就连生日那天他们都没时间早点回来和她一起庆祝这个特殊时候,没有鲜花,没有蛋糕,一切如常。
虽然过后父母会买礼物补送给她,可那已经是距离她生日过去的好长一段时间了。
他们实在太忙了。
当年的自己和温循现在是如此的相似。
同情心泛滥,秦初夏开车朝他的旁边开了过去,温循见她没有走眉头轻轻的扬了扬,目光淡然的看着她,“还有事?”
“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温循没有拒绝的上了车,他很好奇秦初夏到底要干什么。
反正他回去也没什么事做。
秦初夏原路返回,最后两人在一家面馆停下,温循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老板,来两碗阳春面。”秦初夏点了食物。
见温循不到她扬头看他,摆摆手,“坐下啊!”
不一会两碗面香四溢的阳春面端了上来,秦初夏把一双筷子递给他,微微的笑了笑,“吃吧,挺好吃的。”
“为什么?”温循接过她手里的筷子疑惑的问。
一抹淡淡笑容悄然飘上她的嘴角,秦初夏的脸颊印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想了想说:“就当是一个简单的生日餐吧!”
温循微怔,他还以为她饿了不想一个人来吃东西所以拉着他一块来的,没想到是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温循的心里有些动容。
“谢谢。”虽然是感谢的话语可还是没有什么温度,冰冷习惯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姿态。
低头吃了一口,味道还算可以。
“好吃吧!”
他像是幅度还小的点了一下头,“嗯。”
“小时候我家小区门口就有一家和这里差不多大的面馆,我父母忙着工作连和我庆祝生日的时间都没有,我就只好一个人叫了一碗阳春面就当是过生日了,后面过生日吃阳春面几乎成了我的习惯。”
秦初夏又笑了笑,“你比我幸运多了,至少今天有人陪你一起吃阳春面,而那个时候我是一个人。”
温循嗯了一声,“所以说谢谢你。”
“你开心就好。”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吃完阳春面后秦初夏又把他送回了刚才的路口,这一次没有等温循离开她就先离去了,现在时间真不早了。
温循目送着他的车影涌入夜色中,刚才她的话还一直在耳边徘徊。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要让自己不开心呢?”
“人生苦短,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就玩,此时正年少,莫负好时光。”
好一句莫负好时光,可是他已经在一件无比荒唐的事情上浪费了太多的好时光。
要是他也能活得像她说的这样那该多好。
叹了一口气,他转身远走。
秦初夏回到家的时候大家已经回来了,方曼丽见她穿着晚礼服淡淡的蹙了一下眉,“去那里了?”
“今天温言生日。”
“听说阿辰昨天晚上回来了?”她又问。
秦初夏点点头,“他好像是回来拿什么文件的,不过凌晨四点半的时候就走了。”
方曼丽见她面色平静没有别的神情才把目光收了回来,她还在纳闷昨天他回来做什么呢,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从她嘴里得到的答案和阿辰的一致才放松了不少。
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回来就好。
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刚刚打开门就发现靳盛北不知何时已经在她的门口站着了,秦初夏微怔,他跑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心情很闷,能陪我出去聊聊吗?”他问,英俊的五官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阳光色彩。
秦初夏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嗯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靳霁云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只有方曼丽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见他们下来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常。
跟着靳盛北在家门口的楼梯上坐下,她先开了口,“怎么了?”
“心情不好。”他回答得有气无力。
秦初夏知道是因为唐糖的事,能把他折磨成这个样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秦初夏开门见山。
靳盛北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说:“命不由我,我能怎么办。”
“我刚才和唐糖单独出去了。”
秦初夏看着他没有说话,示意他往下说。
“我很认真的告诉她我不可能喜欢她,我不想和她订婚,我求她开口要求结束了这场荒唐的婚约。”他顿了一会又缓缓地开口,“可是她却执意要和我订婚,她说那怕我这辈子不可能爱上她她也要和我在一起。”
“我从来不知道她居然有这么顽固执着的一面,想让她提出毁婚是不可能了,你说这样的人让我怎么办?”
秦初夏叹了一口气,“她之所以这么顽固执着就是因为她喜欢你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可是我不喜欢她。”他眉宇间是愤怒的情绪,“他不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不想和她在一起。”
秦初夏也不知道要如何说,如果她说支持靳盛北继续反抗那她就是在作死,如果她说让他面对现实那就会得罪靳盛北。
所以他的问题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合适。
靳盛北突然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是疯了才会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找秦初夏聊这个问题,这让她怎么回答。
可是,他现在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朋友了,每个人都希望他和唐家连姻。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这么可怜的时候,居然找前女友倾述感情上的苦脑。
“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他说完自径走了。
秦初夏也是没办法,带着担心她的心情进了家门。
一进去就被方曼丽叫住,她急切的要知道刚才他们说了什么。
“还是和唐糖订婚的事。”她停了一秒又继续说:“他看上去很苦脑。”
方曼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
“他在苦脑也没用,这事早已经定下了。”她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秦初夏听。
“以后他会明白的。”方曼丽说也缓缓地走了,她的脚步有些僵硬,秦初夏感觉这几天她突然沧桑了很多。
对于靳盛北的苦脑秦初夏也是爱莫能助,看着他一天天闷闷不乐的样子二老虽然表面不说其实心里也挺着急的,婚期一天天的逼近,靳盛北却一天比一天脸色惨白。
方曼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温言的身上,他们关系好能打成一片,方曼丽希望温言能帮忙帮忙开导他。
依然是三个人的饭桌,好不容易说动靳盛北出去“放松放松”温言居然还不忘拉上她,二老也不反对,反而方曼丽还让她多照顾照顾靳盛北。
只是任由她和温言说尽了好话也没有用,靳盛北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姿态,他们在他面前就是两个没用的小丑,用尽了全部的精力还没有把他逗笑一次。
“靳盛北,你到底要这样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唐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包间门口,她的声音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冰凉。
可就算在清冷的话音也没有让靳盛北有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