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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在古言的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去了她公司,直到吃过了午饭邵波才过来,从聂飞那么拿过了车钥匙,两人就往省城进发。
“聂飞你小子行啊,一整就整这么好的车!”邵波上了高速路后就把速度给提了起来,“看来你跟这投资商关系匪浅!”古言现在可以说是港桥乡体制内家喻户晓的人物,所以他也知道古言的名号。
“还行吧,毕竟古总的投资还有需要乡政府协助的地方,所以出手也爽快。”聂飞自然不会说那些他跟古言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邵哥这次麻烦你了,还跟着我跑一趟。”
“说那些干什么!”邵波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咱俩这关系,能帮得上的我自然就要搭把手!”
实际上邵波一回家跟他老子说了聂飞的情况后,邵东海就立刻联系了他那位在路设院的老战友,作为县局的常务副,要说邵东海一点野心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虽然邵东海不是县里的班子成员,但也一直关注着县里的人事安排。
聂飞刚进入体制就提拔为副科级的副乡长,要说光靠这修条路再搞个桃花坞就能让刘坤民提拔他?想都不要想,绝对是背后有更高的高人在关注聂飞!虽然从目前看起来不可能,但这已经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而且邵东海估计聂飞的前景差不了,以后对邵波的前途也有帮助,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邵东海对这件事都很上心,要是在省里有关系,邵东海恐怕还会动用那层关系来帮忙了,只可惜邵东海没有。
“我爸这战友有个好处,就是送礼一次性。”邵波想了想又说道,毕竟自己给聂飞开的那些礼品加起来太贵了,自己怎么着也得给聂飞一个说法。“以后就不用去操持送礼的事情。”
“这样也好!”聂飞点点头,基本上很多时候托人办事,送礼几乎得贯穿整件事情的始终,其实那样算下来也多了,只不过那种方式是细水长流。“这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
两人在高速路上一边聊天一边前行,倒也不无聊,开了四个小时候才抵达省城,邵波就直接通过导航开车到了离路设院一条街远的一家比较便宜的商务酒店给住了下来,邵东海的战友正在外面出差,要明天才回来,所以两人只能先暂时休息。
到了晚上,两人就在街上随便找了个餐馆点了两个菜吃饭,聂飞觉得这省城的菜比洪涯县贵多了。
“去逛逛江边吧。”邵波对聂飞道,“来到了省城不去逛逛就太可惜了,咱们洪涯县有条滨河路,这里可有一条滨江路,那比洪涯县的滨河路强太多了。”邵波以前在省城的经管学院上的大学,对省城非常熟悉。
“反正你比我熟,你安排就是了。”聂飞笑道,洪辰去宾馆开了车载着聂飞到了江边找了个停车位停下。
整个滨江路修建得相当上档次,两边的路灯以及四周高楼大厦做的亮化工程几乎把整个江面都照亮了,能看到江上夜航的船只。
滨江路便全是栽种的椰树,还有一家家露天经营的冷饮店撑着淡蓝色的太阳伞,伞下放着白色的桌子铺着方格子的桌布,配合椰子树,宛如一副置身北欧某国的感觉,邵波找了一家冷饮店坐下,要了两杯冰冻咖啡和一点小吃,跟聂飞就坐了下来。
“对了,我把我爸的战友基本情况给你介绍一下。”邵波坐下来说道。“现在全省的高速路设计基本上都是路设院在做,规格也高,我爸的战友姓高,你叫高工就是了,目前他负责的是临西市的一段高速路的勘查设计工作。”
“这高工没什么大的爱好,不过他爱人身子虚,所以经常需要一些滋补品,这也是为什么我让你买这些东西的原因。”邵波又介绍道,“具体的情况,明天找高工再详细问问吧。”
“行!”聂飞想了想道,拜访高工这件事情他打算完全交给邵波处理,他只能是见缝插针地说一些有关于港桥乡的具体情况。“等明天见到了咱们再好好跟高工聊聊。”
两人说完了事情才开始聊起港桥乡的一些情况来,江边比较凉快,倒也惬意,这时候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就来了两个人,男的五十多岁,那女的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两人动作有些亲昵,宛如老夫少妻。
聂飞就不由自主地朝那桌子看了两眼,不过却被那中年男人给发现了,又狠狠地瞪了聂飞一眼。
那女人倒是没注意聂飞,而是一个劲地吃着瓜子,而且还极其不讲道德,嘴里的瓜子壳直接就往地上吐,不到一会吐得满地都是。
“这位女士,请您注意一下卫生好吗?”一个穿着围裙带着太阳帽的女店员拿着扫帚过来,“您看,您桌上有骨盘,您把瓜子壳放在骨盘里该多好,那边的牌子上也写着不要乱丢果皮纸屑,保持清洁的字。”
“你不是店员吗?”那女人瞄了女店员一眼,“我来这里消费,你们老板雇你来上班,这些都是你该做的工作,你在这些瞎比比的说个屁啊!”
“这位女士,麻烦您注意礼貌用词好吗?”女店员面红耳赤地说道,那女人的话让他也感到气恼。
“我这么说话怎么了?我就扔东西怎么了?你脑子有病啊?我来这里消费难道还要守规矩?”女人一听就直接站起来将盘子里那一盘子瓜子直接就撒在了地上。“我今天就扔了,有本事一会你老板让你扫你也别扫。”
“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没素质!”女店员显然被这女人的动作给激怒了,红着脸说了一句。
“你还没职业道德呢!”女人显然被气得不轻,伸出手就推了一把女店员的肩膀,这女店员一个没站稳,就踉踉跄跄地朝聂飞这边倒来,要不是聂飞眼疾手快给扶住了,这女店员就该摔地上了。
“我说你也太过分了。”聂飞就有些看不下去,“难怪现在很多外国人说咱们中国人没素质,随地吐痰扔垃圾,你没看见那垃圾桶上还写着了嘛?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我扔我的垃圾,关你屁事啊!”女人见聂飞站出来帮忙,丝毫没显得怯场,叉着腰问道,又看向那女店员道。“怎么,有男人帮你出头啊?谁没有个男人啊?”
“小伙子,有些事情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管,听你的口音,不是省城人吧?”那中年男人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才站了起来道。“省城的水深,不是你们这些小地方的人能淌的。”
聂飞听见那男人这么说,心中就有些气愤,因为地域条件,本省很多地方的口音都不一样,这在全国也都是一个现象,比如同样说西南官话的重庆人和成都人,互相说话都能听得懂,但那差别也是相当大的。
海通那边靠立原市,所以海通的口音跟省城这边也有区别,一听就很容易就听得出来,省城是全省经济、文化和政治的中心,所以居住在省城的人有一种天然的有预感,看不起下面这些县市的,这也叫做地域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