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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宁子初天不怕地,地不怕!”听着面前传来稍许沉重的呼吸,宁子初的话越说越没了底气。
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天不怕地不怕?呵。”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同样的话从楼阴司的嘴里吐出来却怎么也多了几分魅惑。
还是那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宁子初强忍着一口咬住某人的动脉让他血尽而亡的冲动,一双小手抡紧了拳头,百般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王爷,现在可以放小的下来了吗?”
“宁大小姐脾气倒是大得很。”楼阴司丝毫没有要将她松开的意思,反而玩味的回了一句。
“哪儿敢!小的就算脾气再大,在王爷面前也得收敛脾气、唯命是从不是?”宁子初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后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一抹假到极致的笑容。
“哦?是吗?”楼阴司凑近了几分,似是想从宁子初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拳之隔,身子更是紧紧相贴,在楼阴司凑近之后,两人的距离更是所剩无几。
这会儿,宁子初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两人所剩无几的距离就变为了零!
喂药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只不过……
这男人长得可真的太妖孽了吧!
甚至可以用完美无瑕惊为天人来形,如墨青丝下,长眉凛然如剑,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格薄翼的唇瓣。最为摄人心魂的,莫过于那一双深邃幽暗的凤眸!
宁子初从未见过除了楼阴司外的第二个人拥有这样的眸子,深邃、魅惑、狭长,似乎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如此的惊心动魄!
看着那一双眸子,宁子初便恍了神,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色胆包天的摸上了男人的脸庞。
更让人悚然的是,那男人微愣后,眼底竟然掠过了晃眼的笑意。
“阿嚏!”
一个喷嚏让两个人的脸色都是倏然变幻。
“王、咳,我不是故意的!”宁子初抽回双手咽了咽唾沫,一脸的无辜。
楼阴司脸色陡然布上一层阴霾,他微眯了一下眸子,有些嫌弃的抓过她透着空气中带着些许凉意的手在俊脸上胡乱的擦了擦。
见状,宁子初立即狗腿的主动替他擦拭着脸庞,只是没曾想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那白皙俊美的脸颊竟被她擦得有些发红。
还没等到她收回手,他忽然扣住他的下颚,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一字一顿,“不是故意的?”
“是的呢!”宁子初脑袋极力的向后仰,想要避开他的手。
他冷笑了一声,“本王倒是觉得你正是故意的。”手指强硬的扣住她的下颚,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这暧昧的动作,要不是宁子初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并没什么,怕是也会误会。
只是,这美色当前宁子初更担心自己一下子头脑发热把持不住。
她猛烈的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装作一副极其自然的模样岔开话题,“那个,王爷,您能不能先松开我,让我咳,让我穿上衣裳?最近天气有点凉,我身子骨差要事一个不小心感染风寒还传染给了王爷您,那就不好了。”
说着,她还笑嘻嘻的将扣在自己下颚的手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
他微眯了一下眸子,半晌,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才缓缓的松开。
宁子初蓦然松了口气,从他怀中退开,只是一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心里又是一阵别扭,只是手臂只有一双,当哪儿都吃亏!
她灵光一闪,几乎是下意识的举高手掌盖在他的眼眸之上。
细长的睫毛轻颤,扫抚在她的掌心,刹那间,宁子初只感觉掌心中涌出一股烫意。
只是没等她好好感受,却因为自个儿心底发虚的她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小步,踩在了一滩水上,脚下一滑,后脑勺便朝着浴桶的边缘砸去。
“嘭!”的一声,宁子初倒抽了一口凉气,慌忙一把扯住楼阴司的袖子!
然而手指刚碰到他的衣袖,他便倏然的倾斜了身子,精壮的手臂从她的手臂与身躯的间缝中穿过搂住了她的腰,“本王倒是没想到,宁家还有摔跤的癖好。”
似笑非笑的话语喷入耳廊,宁子初喊疼的话语忽然哽在了喉咙里,却也无力反驳,耳畔有些诡异的飘红。
她这都摔了多少次了!
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羞耻!
更何况这一次还是光着身子摔的!
怦!怦!怦!
一下一下,清晰可闻。
他毫无瑕疵的脸近在咫尺,他幽邃的眸子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难测的阴霾,不知为何,看着他完美的下颚和那透着性感意味的喉结,她竟然不争气的心跳加速起来,甚至有股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对!
宁子初你清醒一点!
美色惑人啊美色惑人!
宁子初抿了抿唇,猛然将楼阴司一把推开,然后以光速将一旁的衣裳扯过来胡乱套在身上,脸颊飘着不自然的红云。
幸好幸好!
差点就为色所迷把持不住了!
这男人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松了一口气的宁子初根本没发现他潋滟的眸光此刻正落在她的身上,眼底深处飞快的掠过一瞬的萌动,像是在惋惜。
“不对!你怎么进来的?!”宁子初忽然想起来方才在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她分明就在屋子里略施了小道术,可即便如此,不是道士怎么可能破得了她这屏障!
就拿刚才来说,屋子里闹出来这么大的声响,可外头的非离等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证明了她的道术并没有失效啊!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鬼!
难不成就连道术也对阴魂体质没有任何的作用?
如果她的猜想正确的话,那这男人不仅会吸引孤魂野鬼,还有如此克制自己道术的功能……
靠!
这是上天派来专门对付自己的吧!
楼阴司将她脸上变幻的神色收入眸底,葱白的手指指了指窗口,神色不改道:“跳窗。”
“……”能把爬窗这种龌蹉的事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怕就只有他了吧。
看着她的表情,楼阴司微一扬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