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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诧异的看着他。
我笑,“跟婊子谈感情最伤钱,这个道理你不懂?”
他的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
“你不想跟我走吗?我可以让你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哼!”我冷笑一声,“正常人的日子?你是说白天要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晚上还要做你的专属奴隶,卑躬屈膝的迎合你,还要忍受你拙劣的床上技巧吗?”
我撇了撇嘴,再次伸出手,“拿钱来,一分都不能少。别以为你让老娘掉几滴眼泪就可以打折。”
他眼睛中的震惊和愤怒已经无法形容了,显然,他觉得我已经无可救药。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并不想让任何人来救我。
“那么,既然这样,还有五分钟!”
“你干什么?”我吓得后退一步。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干什么。”他毫不留情的掀开我遮羞用的被单,一下子将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床上,身体石头瞬间一样的砸了下来。
那一次,他长驱直入,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怜惜。
如果之前他还对我心存幻想,试图唤回些什么,将我当做一个女人来对待,那么这次只剩了彻底地蹂躏,我在他的身体下面,就像一个破败的充气娃娃,只有蹂躏的更加残破,他才能挖掘出所剩的唯一一点价值。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恨我,仅仅因为我是老夏名义上的女儿吗?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死过去,暴风骤雨似的冲撞带来的不是欢乐,而是无休止的痛苦与厌倦。
他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像条死鱼一样。他有些绝望的看着我,说:“夏乔,这样的生活真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俯下身子,手指穿过我的发梢,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眼底有隐忍的怒火。
我没有力气再动,我也不敢动,我生怕我一动,他的怒火就会被我彻底引燃。他是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特种兵,不是医院里那个平时缺乏锻炼大腹便便弱不经风的医生。我根本没办法反抗他。
“不过这样的生活,你会给我什么样的生活?你会娶我吗?你会把我带回你的家乡吗?你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承认这就是你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妻子吗?”我看着他,眼睛湿润起来,心里很痛,连带着嗓子都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时候我真的想哭,放声的大哭,可是我一直忍着,只有泪水从我的眼角滑下,落在了凌乱的床上。
我苦笑,为什么伤害我最深的人却口口声声要对我好?
他听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然后掏出钱包,抽了一沓钞票扔给我,“拿去交差吧。”
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我知道他走了,他穿好衣服,仪表堂堂的走出去,像任何一个客人一样,发泄完了,只留下一堆对他们来说不堪入目的垃圾。
我忽然觉得可笑,为什么明明在这个地方只要身体就可以,他却还一定要心?
那天完事后我想休息,就去找琪姐想请个假,可是见了她的时候,我惊呆了。
她,怎么会是她?
那个站在琪姐身边吟吟浅笑的女人,竟然是我在监狱中的死对头陈红。
我看着她,心顿时凉了半截。
陈红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恰到好处的剪裁包裹着她本来就妖娆多姿的身段,看得我这个女人都有点血脉偾张。但是我的震惊和一丝丝的欣赏很快被她眼睛里恨意冷却,我只觉的空气沉闷的令人窒息,想逃,却被陈红一闪身堵住门口。
“琪姐,你们聊,我先上厕所。”我假装不认识她,想立刻结束这次尴尬的见面,所以我再次撒谎。
“小蜜,真不懂事,这是新来的红街一区一姐,所有站街的姐妹们以后都归她管,你还不快叫红姐?”琪姐瞪了我一眼,对我突然很掉链子的表现非常不满。
“哟,阿琪,这就是你口中的红楼新星?”陈红笑了笑,凑了上来,她伸出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忽然一甩,“哼,脾气倒是不小,不过大哥发话了,以后你们这些中谁敢翘尾巴给老娘看的,就让她尝尝厉害。”
我忽的盯着她冷笑了起来。
他妈的手下败将,还有资格在这里充老大吗?我看着她的一双眼睛,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陈红,九五二四!”我毫不客气的叫出了她在狱中的代号,“看来在监狱里你还没有舔够老娘的脚丫子。”
琪姐在一旁吓得愣住了,从到这里以来,我一直是温柔顺从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发狠,而且,她显然也没有想到我和陈红竟然认识,不过,似乎碍于他们的顶头上司,她也不好明里偏袒谁。
“小蜜,住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在这里闹算怎么回事?“
她劝了一会儿,见不怎么管用,就干脆用手拉我,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她没怎么用力,因为她一用力,吃亏的自然是我。
我还是死死的抓着陈红的头发不放,她好像也被气坏了,反手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衣领,使劲往后一揪,我差点儿被她勒的翻白眼。
“来人,来人!”
她忽然嘶声喊了起来,顿时,几个打手冲了进来,琪姐吓得赶紧往后一退。
那些人的脸我一个都没见过,连琪姐都让着他们几分,我猜他们的来头肯定不小。
“把她给我拉开!”
那几个打手顿时蜂拥上来,使劲掰开我的手,我还是不依不饶,对着陈红拳打脚踢,那些拳脚却无一例外的招呼到了那些打手的身上,他们顿时很生气,揪着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使劲推搡着把我扔进了一个更小的房间。
刚进门,我的右脸就被打了一巴掌,我顿时眼冒金星。
那个打我的家伙把我扔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妈的一个臭婊子,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红楼头牌呢,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贱货,一个任人骑的母狗,刚才没当面打你是给豪哥和琪姐面子,你以为老子们真的怕你,真的拿你没办法?”
说着,那几个人上来又是一阵拳脚,有一脚正好踢在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
我蜷缩着身子,躲在墙角里,抱着脑袋,尽量不让他们伤到我的脸。
我的脸是我吃饭的本钱,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们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