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阴婚厚爱:冥夫的诱惑 !
第八十章:你求我啊
我为什么要停下来?
可该死的我就是像是被什么上身了似的停住了脚步。
“听说你要结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到我的身后,桀骜的语气,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睥睨的眼神,让我只觉得如芒在背。
“你好像问错了话,我做什么也不关你的事吧?”我背对着他,想要大踏步移动脚步走开,脚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我听到旁边的小鬼叽叽喳喳的躲在我身前,背对他。
真实一群胆小的小鬼,关键时刻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了?”他反问我一句,用手指撩起我酒红色的头发。低声在我耳边说:“怎么说你也是我玩过的女人。”
他一直在我的身后,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这样反而让我更加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逃离。
但我的脊背挺拔,不肯弯曲一点点。
他好像留意到我的心思,细长的手指从我的脖子后面往下划过,划过我的脊背,用上三分力道,让我的脊骨生疼。
“脾气也不好,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也不知道他在嘀咕些什么,让我郁闷的想骂人,但是他太危险,我最多只能做到挺直了腰背不被他肆意踩踏在脚底下凌虐。
“那老头你觉得怎么样?”他的手指就按在我的腰间,我一阵轻颤,却只能咬着牙齿忍住。不说话。
他的手从我的腰部伸过来,直接捏住了我的胸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痛呼一声。
“说,你觉得那老头怎么样?”他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声音了带着杀气。
我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就低下头,一口就咬上去。
我竟然精准的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虎口,他没甩开我。而是反手,灵活的手指以极快的速度伸进了我张大的嘴巴里。
“呜呜呜,”我被堵住嘴巴,清楚的感觉到异物进入喉管的阻塞感和反胃感。
“咬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邪恶的在我的嘴巴里搅动起来,手指甲划着我的喉管,我感觉更加难受,一阵接着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着想拿开他的手,旁边的小鬼已经退得老远,只有大黑在汪汪汪的叫唤,却根本没法近他身。
“有了未婚夫,又来找你的小情人?”他挑声问,讽刺一笑,用手指戳破我的喉咙,我猛睁大了眼睛,只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疼痛和恶心。
他的手终于从我的嘴巴里拿出去,我顾不得一切,低头就吐了起来,吐出来的东西大多是我喉咙处流出来的血液。
喉咙流血,我惊恐又怨恨,潜意识里觉得头晕晕的。喉咙受伤,那可是要死人的,我转过身一巴掌就对着他脸部所在的地方拍了过去。
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与此同时,我已经与他面面相对。
他的眼尾上挑,玩味的微歪着头,打量着我。我在他的眼里再次看到自己红肿着眼睛,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有口难开,有怨难申。
“你想打回来?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吗?”他戏谑的问我。
我的手被他抓在手里,及时他的眼神此时能杀人,我也想打他一顿:“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你送给我的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就凭你?”
“就凭我。”
他忽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认为我不自量力,我觉得他太过猖狂。
可我只能气呼呼的被他欺负,这种感觉让我无奈又屈辱,我抓住他的手只想甩开,现在我发现连他碰我一下我都难受得很。
“汪汪汪,汪汪汪……”大黑的狂叫声不断,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这样被大黑破坏了。秦梧渊忽然松开了我,蹲下身对着大黑招手。
“来,过来。”
我被推开,毫不留情。好像我和大黑是一样的,都是他玩弄在鼓掌中的宠物。只是现在我明显是失宠了。
大黑算是有脾气有个性的,看到我摔在地上,忙跑了过来,可它的狗脖子却被秦梧渊抓住。大黑“呜呜呜”可怜的叫唤,我忙叫唤住他:“你别这样,它会受不了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邪邪的说着,加重来了一把力道,大黑白眼珠都翻出来了,我更加心急。大黑可不是普通的狗,它可是很通灵性的,和我也有感情,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它丧命?
“秦梧渊,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点?它只是一条狗,你难道还乐忠于收狗命了?”我一语双关,想让他放开大黑。大黑黑白分明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我,俨然已经把我当成它的救星。
秦梧渊转过头,对我说:“你呢?你连他的狗命都救不了,你还想反抗我?”
他的冷漠让我心颤。
他太欺负人了:“那你看看你自己,你现在坏得连狗都不放过,你也是搞笑,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他冷冽的眼神扫了过来,忽然对我说:“你求我,求我我就放了它。”
做梦!
可转念我反应过来,看到大黑即将晕厥的模样,那眼睛已经肿胀,浑身发着抖,好像很痛苦,越来越撑不住。看到大黑我就从它身上联系到了寇尼,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和大黑一样的命运,被谁……
“你放了他,我拜托你。”我小声的说,只要能让他放过大黑的一条狗命,我说了又不会少块肉。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真是可恶到一定程度了。
“我说我拜托你放了大黑一条狗命,它是无辜的。”我愤愤到。
“那你过来,趴下,替换它。”他懒懒的开口,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松开了大黑,大黑像是一堆烂泥一样被扔在地上,我的手臂被一拉,就被他拉了过去,呆愣的立在他面前。
他蹲在地上,我俯视他,却有一种仍然被睥睨的感觉。
“愣着干什么?”他问我,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