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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星张志星俩还算孝顺,当天用板车把张武推到乡里,拦了一辆车将张武送到县医院救治,又花了好几千块钱进去,病因是胸闷气短。
主要张武心胸狭隘气量小,上了年纪经不住折腾,跟张辉肛起来后,接二连三失利,一再丢人现眼,心里气不过,胸闷郁抑的吐血。
没什么大碍,就是得修养一段时间,情绪不能太激动,大悲大喜都是不行的。
偏偏张武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听说在医院就一直大吼大叫,拍床踹脸盆什么的,弄的整个医院的人都恨不得把他轰出去。
张武气恼啊!
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像放电影一样在张武脑子里面过画面,想他五十多岁的人了,在张家山嚣张跋扈这么多年,到老了,完了还被人逼着下跪磕头。
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这么丢人过,简直丢尽祖宗的脸。、
张武这边气的要死,结果他那两个宝贝儿子趴在床沿上呼呼大睡,嘴都歪了,睡的那叫一个香。
瞅着张红星张志星兄弟俩人,张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别人家的小孩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这俩王八犊子,除了吃就知道睡。
张武越瞅越是来气,干脆一脚揣张红星大饼脸上。“我睡尼玛个巴子!你爹都这样了,亏你俩犊子还能睡的着觉。”
张红星正做梦呢!睡好好的突然被人一脚踹脸上,鼻头一酸,眼泪跟着往外掉。
人张红星可是有起床气的,无缘无故的被打,心里窝火的很。两眼珠子一瞪,一下没忍住,挥拳把躺在旁边的张武给揍了。
儿子跟爹在医院上演一出全武行,年迈的张武自然不是张红星的对手,被张红星干的鼻青脸肿,传为一代佳话。
对于张武而言,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就是张义回来了。
……
早上。
洗刷后,张辉就提溜着蛇皮袋去了地里。
放眼望去,满地的大西瓜,圆咕隆咚的特别讨喜。
都是花皮大西瓜。
离路面最近的一个西瓜,昨天看的时候差不多柚子大小,一夜过后,现在比南瓜还大,估计得有个二十来斤。
最令人啧啧称其的是第一波西瓜都可以上市了,西瓜的藤蔓,叶子,居然没有一片呈现出枯黄色。
仔细找找的话,可以在叶子下面发现很多新生的小西瓜,最小的拇指大小,大的已经长到拳头大小了。
或许,很长一段时间张辉都不用再播种,这些西瓜藤蔓就像大棚种植的西瓜一样,一根藤蔓一年四季都可以长出西瓜来。
“梆梆梆!”
张辉挑选着个头最大的西瓜,用手指敲了敲,听着声音判断西瓜有没有熟。
最后张辉随便摘了两个西瓜,大小差不多,两个加一块估计得有个六七十斤重。
“先回去看看熟了没有。”张辉心情澎湃,背着两个大西瓜踏着晨风走在回村的路上。
摘西瓜本就该心情大好,更何况这满地的西瓜可是张辉自己亲手栽种的。
第一次收获丰收,张辉此时此刻的心情,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张辉没直接回家,而是奔着春嫂家走去。
念着春嫂不容易,一个女人在张家山带着个小女孩儿讨生活,寻思让囡囡尝尝鲜。
张辉刚走到门口,里边一酱油瓶迎面砸了过来,索性张辉反应灵敏,身子一侧,堪堪避开。
“你给我滚!”
何春花手里攥着一把尖刀,披头散发,歇斯底里怒吼道:“张义,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踏入我家半步,我跟你同归于尽。”
“不信你就试试。”
屋子里边杵着男的,尖嘴猴腮,跟张武三父子一样,有着一双狭长的三角眼。
这个人就是张义。
张义打小就游手好闲,喜欢偷鸡摸狗,村里要谁家丢了鸡,没了狗,多半是张义干的。
去年过年的时候,村里还丢了一头牛,就是张义干的,后来人家报警了,张义才把牛给牵回来绑小树林让人去取。
张义三十好几岁了,也没个媳妇,就他干的那些事儿,谁能把自个家女儿嫁给他。
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是没个老娘们儿陪着,一天多饥渴,就跟那饿死鬼投胎一样,成天惦着一口把何春花给吞了。
但凡只要是在村里,何春花在哪儿,张义就在哪儿。
“小花别闹,几天没见你就不想我吗?”张义狭长的三角眼直勾勾盯着何春花,眼神中满是垂涎之色。
这么漂亮妩媚的小娘们儿,要是能给自己当媳妇的话,少活两年都乐意。
“小花,你听我说,我是真心稀罕你!真的!你看你一个人带个小孩儿多不容易,不如你跟我,只要你点个头,我张义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还有囡囡,我一定会向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她的。”
说着,张义欺身逼近,一脸猥亵。“小花,你就从了我吧!我张义今生今世一定会对你好的。”
别看张义说的多好听,他什么人,何春花心里有数。
眼瞅着张义一步步靠近,何春花神色愈发紧张起来,她挥了挥剪刀,威胁道:“你,你给我起开,再过来我真扎你了。”
“坏蛋!不许你伤害我妈妈,你出去,你出去啊!”听到何春花的怒吼声,三岁的小囡囡穿着睡衣就爬起来了。
张义步步逼近,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叔叔那么喜欢你麻麻怎么会伤害她呢!囡囡乖,回屋睡觉去哈!”
抬头,张义瞥了何春花手里的剪刀一眼,指着自个儿胸口说道:“小花,你真的忍心伤害我吗?你要是下得去手,来,往这儿捅。我张义浑人一个,死了也就死了,可你要是搭进去了,囡囡怎么办?”
说话时,张义上前夺过何春花手里的剪刀。“听话,把剪刀放下,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为囡囡想想,她这么小,没有父亲怎么行?”
张义吃定何春花不敢胡来,因为她有顾忌。
张义随手把剪刀丢一边,一只手揽过何春花的小蛮腰往怀里一带,对着女人耳朵吐气道:“再说了,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寂寞嘛!让义哥好好照顾照顾你好嘛?”
张义以为这样可以挑逗起何春花的兴趣,毕竟她老公死好几年了,一个老娘们儿没个男人慰藉,多孤单啊!随意撩拨下,估计都会受不了吧!
张义不知道自己嘴里那味得多熏人,比沼气池还要浓郁三分,要有个火星子的话,他都容易自燃。
更何况何春花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放手,你给我放手呀!”何春花拼命挣扎,无奈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又岂是张义的对手。
“放开我妈妈!”
囡囡抱着张义手臂,一口狠狠咬了下来。
“哎哟!”
张义挥手一个大嘴巴子把囡囡抽飞。“你个小贱货,早晚我得弄死你。”
“何春花,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我张义什么人,你应该清楚,别给我惹毛了,老子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想喊人是吧?”
“你喊啊!”
“就张家山这块地,你喊破喉咙也不好使,我看谁敢管我张义的事儿。”
张义话音刚落,一只手伸了过来,揪着他的卷毛往后一带,紧跟着,一个砂锅大的拳头猛的砸下来。
“卧槽!”
张义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那一拳差点没把他干晕过去。“张辉,你特娘再动老子一下试试,我尼玛……”
动一下?
动一下可不够。
没等张义骂完,张辉上前一脚给他撂翻,旋即摁着张义一顿暴揍。
“去尼玛的人渣!”
连寡妇都欺负。
“畜生!”
“去死吧你!”
张义抱着脑袋满地打滚,疼的嗷嗷直叫唤。
想反击来着,关键他瘦了吧唧的,又怎是张辉的对手。
突破练气一层后,张辉力量暴增,大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脚步灵敏,身法敏锐。甭说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张义,就是他文武全才有义六兄弟摆好队形,张辉也能把他们干趴下。
不一会儿,张义就不像个人样了,鼻血横流,大板牙都给张辉干断好几颗。
“小辉,别打了。”何春花忙上前搂着张辉,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嫂子你起开,今天我不打死这个人渣。”太气人了,一大老爷们儿成天欺负人小寡妇,囡囡一个三岁的小姑娘,他居然也下的去手。
真是个畜生!
“慢着!”
张辉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金纂玉函的古武术中有一门掌法,名为绝脉手。
一掌拍下去,造成目标经脉萎靡,气血不足,从而导致阴阳不调,气息紊乱,不举等症状。
要的就是他不举。
张辉手脚并用把张义摆好姿势,然后轻飘飘一掌拍下来,把张义吓的痔疮直哆嗦,看那架势,还以为张辉要劈死他呢!结果一点力度都没有。
张义不知道,张辉这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却让他成了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