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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流星听到这话,目光里燃起子一丝火苗,给他旁边的两个人使眼色,那两人过去一把把左盼从地上拽了起来。他走近,拽着左盼的头发,往上一提,迫使左盼和他对视。
“臭表子,你倒是不笨啊。反正老子也强了你的那个陪酒女,今天再一次被大家传得很神的花老板,也是美事一桩。”
他离得很近,左盼闻到了来自他身上那浓重的烟味。她皱皱鼻子,整个神情都是处事不惊,不咸不淡,自然卷翘的长睫,在眼下投射 出几行阴影来,风.情万种又遇事不慌的女人,总是比娇滴滴的大小姐多了些许的魅力。
风吹过,撩过她一缕青丝。
“很不巧,今天身体不适,无力反抗。但是你想上我,是不是让他们两个走人,还是说……你想让他们俩参观,又或者说,许少爷你的腰弯不下来,做暧还要人扶着腰?”
对待儒雅之人有儒雅的方法。
对待这种强.奸犯,她也有她的简单粗暴。
然而……她确实是一语中的,许流星……他的腰,弯不下去。虽说被左盼当场给揭穿,但是……她这番赤果的话,没有一丝隐晦,无疑正中男人的下怀!
带劲儿!
狂笑:“放心,像你这种姿色的女人,老子当然要独享,你们俩先离开,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过来坏了我的好事。”
“是。”
这两人倒是很听许流星的话,只是手这么一丢,左盼的身体往下一滑,完全是下意识的。但好在,她忍住了。后背和下面的血流得更凶,她清楚的感觉到那暖流。
而她也感觉……因为这股疼让她的大脑处于一个半昏的状态,肚子太疼。
那两人一走,许流星就迫不及待的扑向了左盼。
在无名夜总会里,早就流传过花弄影的貌倾城,有很多人就为了要一睹花弄影的真容,不惜壕掷人民币,但她没有一次出现过。越是神秘,越是让人想要一探究。
到最后没有人成功,除了迟御。
许流星也是在上次见过一面花弄影,那个姿色,不负江湖传闻。
他早已经……心痒难耐。
扑上去,抱着左盼,一口亲了下去……
然。
“啊!”一声惨叫声,有如杀猪般的嚎叫。
许流星后退,看着自己的心口插得那一个尖锐的玻璃渣子,速度太快,稳稳的插在那里,连一滴血都没有往下流!过了好几秒,才开始往下流血。
“你,花弄影,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左眼拍拍自己的手掌,“我跟你说过,我,你玩不起。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有没有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妈的!”许流星大骂一声,抬手一巴掌对着左盼的脸就铲了过去,那力道,若不是左盼靠在后面的设备上,必然摔倒在。但她 身躯还是晃了两晃。
左盼不会是一个站在原地等着反击,抬起腿,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刚好就在那个玻璃渣子上,把玻璃往他的身体里推进,直到完全没入到肉里!
像他这种毒瘤,就该死!
“啊!!”许流星被踹翻在地,就再也起不来,大叫:“你们两个蠢货,进来,滚进来!!”
然而,喊了三声,外面没有半点动静。
左盼确认外面没有人之后,也才放心大胆的出去。脸颊火.辣辣的疼,身上更是狼狈,后背的血已经流到了裤子上,小腹疼得她心脏都在跟着上下抖。
她没有坐电梯,她也不知道许流星的那两个兄弟去了哪里,所以她需要快点走……楼梯很空旷,除了她之外,还有其它人,同她一样,也在跑。
或许是她这会儿身体太过难受,就没有多想。
回到病房,门一打开。她的身体就受不住的靠在门旁边的柜子上,伸手捂着肚子,低头,疼得不行,撕心裂肺般,让她难以忍受。
“嗯……”
忽然一声轻吟,传入到她的耳朵里。
她侧过头,看到原本是她的病床上,那交叠的男女。两人正在拥吻,看那样子是难舍难分。两人虽说都是穿着衣服,可那个相叠的样子恨不得就要脱。
他在下,莲蓉在上。
他的手轻轻的搭在莲蓉的腰间……
左盼忽觉喉间那一股腥甜来袭,似有血吐出来。她稍稍仰头,硬是吞了下去,毕竟那两拳,不轻。
她从来没有觉得男人不可靠,这么一刻,在迟御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纵然这两个人是要偷.情,是不是要到外面去……无论她是左盼还是花弄影,肚子里怀的都是迟御的种!
今天才不过刚刚打掉……他的命令,他的折磨。
这些都不提,她刚才进来,那么大力气的关门,难道都听不到吗!!
越是狼狈越是要挺直身躯,她站起来,头微微一侧,用自己的黑发度住那被打得发红的脸颊。曼妙的身姿站立如松,出声:“要不然,你们换个地方做,这个床,是留给病患的。”
左盼从来不知道……她的存在感这么低,也不知道那两人如此忘我,竟没有一个人理她。
可也不是一点用不起,起码,他们的头没有再动,也就是说……没有再吻了。
左盼慢吞吞的走过去,靠在床头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俩,“迟少爷,要不然……我进去洗澡,你们俩在这里做一回?我不介意,只要给我换床单就好。”
迟御并没有闭眼,从左盼走过来,他就看着她。他的眼神何其犀利,自然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他目光深深一暗,两手往上,扶着莲蓉的肩膀,坐起身。
莲蓉是在他身上的,他这么一起来,女人自然而然的就横坐在他的腿上。迟御也没有说想推开她的意思,只是身体往后一靠,斜眸,看着左盼,一字未语,整个人慵懒而金贵,就那么看着左盼。
“花小姐?”莲蓉似乎很奇怪她会出现在这个病房里,看到了她,也总算是愿意从他的腿上坐起来,“你怎么了,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流这么多血……”
“出去。”她只有这两个字,平淡却又不失震慑力。
“花……”
“我的姓不是你叫的,不用在我的面前装。你想当爱情的使者,就不要当贱人。”这幅嘴脸,左盼之前就已经知道,只不过碍于身份不好揭穿,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