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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洲,我懂你是为了我好,我去就是了。”她轻声说道,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有些担心刘思逸。”
“担心什么?”林洲问她。
她看了林洲一眼,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林洲,刘思逸是不可能怀孕了,甚至于刘思逸自己都不知道。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算了,她轻轻摇了摇头:“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她的事,我从来都管不了。”
林洲听着她的语气,虽然说也没想真的去问个明白,但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
“浅言,你有我了,什么都会好的。”林洲缓缓说道。
这是他常说的话,但是,她却每一次听到,都会觉得异常的暖。
“你也有我了,林洲,什么都过去了,不管后面是什么,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也加入我们家的户口本啊!”林洲勾了勾唇角,狐黠地看着她。
“我……”她脸别了过去,她没敢看林洲,“我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对林洲讲,贸然的结婚,好像对彼此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那我等你。”林洲若无其事地说道。
“锅!锅里要糊了。”梁浅言慌张起来。
林洲有些尴尬地松手,他看了看梁浅言,也是脸红了,两个人在厨房里,竟然菜直接给糊掉了,说出去简直丢死人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承宣说?”林洲忽然记起来这件最要紧的事情。
“明天。”梁浅言随口答道。
林洲蔑视地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掩饰住自己的嫌弃:“你昨天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明天一定下定决心,好不好。”梁浅言坚决道,但是不到三秒钟,她的坚决就怂了下来,她想了想,又有些委屈地看着林洲,“要不你去帮我说了,你说也一样,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行,你自己去说。”林洲毫不犹豫拒绝了,他看了看梁浅言,“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去答应承宣,不管最后的成败怎么样,咱们都尽力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浅言,你的比赛,是你此生最大的遗憾,也是你最想做,又回不去往日时光的事情,现在,就是另一种机会,只有你自己,放下你这些年的胆怯,你才算跨过去了,要知道,你是冰雪皇后。”林洲的眼神仿佛充满着魔力一般,让梁浅言瞬间觉得特别的平静。
她能去明白林洲的意思,有时候,最大的障碍,不过是心里的魔障罢了,林洲希望她可以真的克服掉,剥掉心里的那层东西,全力以赴,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天一定去。”梁浅言眼神坚决地对视着林洲,继而她轻轻一笑,“你今天大概是不想吃饭了,有什么回头再说吧!不然今天这饭说不定还真的吃不成。”
“那就干脆出去吃吧!就当庆祝你新生。”林洲顺着她的话接道。
“我遇到你就是新生了啊!”梁浅言轻悠地回答。
“那就庆祝你再次新生,浅言,我真的很高兴你能重新站起来去面对。”林洲由衷道。
梁浅言叹了一口气,关掉了天然气,瞪了林洲一眼:“我从来都拗不过你。”
“废话!难道你还要去宠别的汉子吗?”林洲翻了一个白眼,他拉住了梁浅言的手,“你就真的不怕我吃醋啊!”
这两句话前后就是两张脸,梁浅言有些叹为观止。
她看着林洲,想了想:“你喜欢去四川吗?”
“嗯?”
“那你一定看过四川的绝活儿!”梁浅言回答。
“四川的绝活是什么?”林洲下意识地问。
“变脸。”梁浅言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咱们今天去旋转餐厅吧!”林洲征询似地看着她,其实梁浅言一贯都是不挑,去哪儿都一样,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咱们两个就算了吧!那儿贵。”
“今天高兴啊!高兴就别想着钱钱钱的,梁浅言你俗不俗?”林洲侧眸看了她一眼,见她脸红,心里就更加开心,继续道,“梁浅言,我觉得你真的是做家庭主妇做上瘾了,让你来我家吧!你又不乐意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学一下败家?”梁浅言兴冲冲地看着他。
林洲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心下也知道这幅模样十之八九是装出来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用在梁浅言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林洲索性就轻然道:“那你倒是败一个我看看,你能败多少我都觉得开心。”
“还是算了吧!”梁女士再次没出息地秒怂。
梁浅言叹了一口气,她选择了再次屈从于邪恶势力:“要去的话就回去把开颜带上。”
“带开颜?”林洲很是不高兴地噘嘴,“你觉得开颜那个亮一个电灯泡,她会吃得开心吗?”
“那是你闺女!”梁浅言微嗔瞪着她。
“马上也是你的了。”林洲回答道。
“那就行,我想带上我闺女,约会带家眷,理所当然且天经地义,你有意见吗?”梁浅言道。
“不敢,不敢,不敢。”林洲发挥出了极致的求生欲。
如果梁浅言记得没错的话,在这个餐厅总是会有各种奇遇,先前好像就偶遇过一次贺溪,只是让梁浅言没想到的这次竟然会是林淼。
“那个阿姨好像是你的手下败将啊!”林开颜提醒道。
梁浅言也发现了,林淼扎了一个马尾,穿得很是宽松,但是仍旧可以看出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她比你大不了多少的,你可以叫姐姐。”梁浅言低声提醒道。
“我不,我就要叫阿姨。”林开颜一点也不客气道,还没等梁浅言问,她就自己补充,“因为我不喜欢她。”
梁浅言想到孙承宣的那个小女友一口一个阿姨叫自己,原来也是这个原因啊!
梁浅言本来不是八卦之人,也就是晃了一眼,就离开了视线。
倒是林洲凭着摄影师的敏锐,推了推梁浅言,梁浅言又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林淼脚在桌子底下都几乎和那个人缠绕在一起了。
林洲暗暗道:“你确定方逸群没做了冤大头吗?”
梁浅言心中一沉,她看了一眼林洲,神色自若道:“都没有凭仗的事情,你也不要胡说了。”
“我胡说了吗?”林洲茫然地问,他轻轻一笑,反正也是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