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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李沐风看了看头发散乱，熟睡过去的上官新颜。
心道，“看来这样，这妮子确实吃不太消啊！难怪穆琦薇说得多找几个女人。”
先不管了，看看再说吧。
这时，小三说道，“我建议你去空间种子看看。”
“啊？怎么了？”
“你去看看吧。”
李沐风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进入空间种子。
李沐风有感觉，如果空间种子有变动，肯定是小五搞出来的。
进入空间种子，李沐风一眼就看见了那块儿星源石，和趴在上面的小五。
李沐风没理会小五，先去看了那些宝贝植物。
一样一样看过去，植物都还好，没什么变化。要说有点变化的，就是生命莲花抽出了一根花梗。
但是一根花梗，小三肯定不会特意跟他说。
再看其它的东西，李沐风发现了问题，之前放在空间种子中的暗空石少了一些。
李沐风来到小五跟前，“我说小五，你的星源石我一点没分，我还让你在我的空间里安心吸纳。可你为什么偷我的暗空石？”
“你把暗空石放在这里，它也是慢慢消耗，我稍微吸收一点能量，只是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而已。”
“你偷用我的矿石，怎么一点不害臊呢？”
“我跟你说呀，暗空石只是暗宇宙最低级的空间矿石，等级上是和空髓石一样的。它们的区别只在于暗宇宙空间能量要充裕很多倍，暗空石所蕴含的空间能量要更多。但是能量再多，它也只是最低级的空间矿石，是完全没有法则的。所以价值并不高。”
“价值高不高，那也是我的，你凭什么偷？”
“我跟你说呀，这是为了效果最大化。我需要法则的时候，就用星源石，需要能量的时候，就用暗空石。这样才能物尽其用。”
“哈，拿我的东西物尽其用。”
“我又不白用你的，我可以给你讲解空间法则。”
“上次的交易中，你已经答应随时给我讲解空间法则了。”
“啊？是吗？”
“你不想承认吗？”
“不不不，我只是记不清楚了。你说了，我就想起来了。”
“那你准备用什么代价交换你使用的那些暗空石呢？”
小五想了想，说道，“我教你一招法则技，你应该能勉强使用吧。”
“嗯？什么法则技？”李沐风心中暗喜，却不表露出来。
“这一招叫碎空，是空间层叠和破碎的复合技。它的原理就是多个层叠在一起的空间，在特定位置破碎，使多个空间破碎的位置重叠。这将造成远大于输出能量的伤害……”
李沐风明白了小五讲解的意思，暗自琢磨，这有没有人给讲解差别真大！这道理很简单，但没人讲，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想到，也许一直想不到也有可能。
操作并不太困难，比空间刃可能复杂些，但也复杂有限。
李沐风决定一会儿出去，就找地儿试验下，没准就变成现阶段的底牌了。
李沐风打定主意，说道，“这次的事就这样了，不过下次不能这样了。你要真想用，得提前跟我说，咱们做了交换，你才能用。”
“你怎么这么小气，这些暗空石加一起也不如那法则技有价值。”
“如果这里是暗宇宙，那暗空石可能真不算什么。可这里是元宇宙啊，从暗宇宙拿过来的成本都超过暗空石本身了吧？”
小五一时无言，李沐风说的确实没错。如果从暗宇宙拿暗空石过来，消耗的能量确实远超过暗空石本身。
小五踌躇一阵，“那行，我用一块儿星源石换你的暗空石。”
“怎么换法？”
“暗空石是一阶，星源石是三阶，每阶都是10:1的兑换比例，那星源石换暗空石就是100:1的比例。也就……”小五用肉肉的小足比划了一下，“拳头那么大一块儿换你那些暗空石。”
李沐风哼道，“你如果用星源石换空髓石自然是100:1，那空髓石和暗空石等价吗？”
“我换空髓石干嘛？有病吗？”
“你要空髓石自然没用，但兑换比例自然是同一片宇宙的东西兑换，才成立。”
“那不可能，那我不换了。”
两人都在偷换概念，这买卖自然成不了。
不换其实正合李沐风的意，因为换一点星源石，也许能让神境图升一级。但分开卖，损失那么一点，就换了一个法则技，怎么看都是这么卖合适呀！
“行，那就不换了，你以后不准偷用，被我发现，我就把你扔出去。”
李沐风其实一点也不怕小五不来交易，以他那占便宜没够的性格，怎么可能看着那一堆暗空石放在那里呢？
李沐风刚要转身离开，想到个问题，于是问道，“层叠和破碎怎么融合呢？”
“那你用...”
“停，这是法则问题，之前你已经答应我回答全部法则问题的，要不你不可能得到全部星源石。”
小五找了半天措辞，似乎找不到，只好道，“好吧，法则问题我给你解答。
层叠法则是空间法则的核心法则，任何与它相关的融合，肯定都要以它为核心。
要想用层叠法则融合其它法则，你首先得先对层叠有个总体概念。
你可以把空间想象成一本书！
你身在一个空间中，你觉得这个空间无穷大。可你如果到了空间之外，看这本书，你所谓无穷大的空间只是一页书页而已，甚至可以看做无穷小。这就是层叠！
那么破碎是什么呢？
实际上所谓的破碎空间，是不存在的。你看到的破碎，只是破碎了相邻两个空间的壁障而已。就像你那个空间刃，就是在两个空间的壁障间，划出一道平行运动的能量体而已。实际上连破碎壁膜都没做到。实际上这是在壁障之间平行运动的方式，而我教你的碎空，是贯穿壁障的用法。
实际上不融合层叠，这一招也能用。但是你会发现，你只能在特定的壁障薄弱处才能施展。敌人总不能就在那里等着你打吧？所以你就需要层叠理念，在你想要的位置造成破坏。”
李沐风突然觉得小五的法则好像远超过他的想象了，刚才说的这几句话，完全都是他没有意识到甚至是与他的想法相违悖的。
“这些是你对空间的理解？”李沐风还是不太相信一只幼生的星空蠕虫就能把空间法则理解到这么高深的程度。
“我没必要骗你不是，说的自然是真实的。”小五换了种方式回答李沐风的问话。
“那你真挺厉害的。”
“那是。”
李沐风离开空间种子，小三马上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是他的领悟吧？”
“不是吗？”
“白痴。谁一出生就能法则领悟度超过50的？就算他们星空蝶一族妖孽，能天生分支法则齐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那他怎么能有那些知识？”
“种族传承，懂吗？他的父母把他们的领悟先天就灌输给了他，所以他一出生就有这些知识。但是他想把这些知识收为己用，还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的。我估计他的法则领悟度绝没有你高。”
“没我高？那他怎么强行在别人的传送通道上开门的？”
“天赋技能动不动？只是他的天赋技能等级比较高，直接就是三法则融合技能。再说，他要是本身实力能随便开门的地步，直接跨界传送不就回家了吗？他肯定知道他家坐标的！”
“也对哈，我差点被这小子蒙了！那他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九成九真吧！
你想呀，一个法则领悟度还不如你的人，能编出你分辨不出真假的法则理解吗？所以那肯定是他父母传承给他的。
当然，如果他有意在里面篡改一点点，你也分辨不出来。不过我觉得，他还没那么聪明，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两法则的融合技骗你。对他来说，他肯定有一堆法则技，只是用不出来而已。
这碎空估计是里面最渣的，也是他可能最早学会的。我估计他还想通过你的学习，找到他掌握这法则技的途径呢！”
“真的就行，别让我瞎练半天，什么都得不到就行。”
李沐风看看天色还很黑，不过他实在没心情睡觉，而想要练习这个新的法则技。
不管了，谁还在乎天黑还是天亮？
李沐风把身上收拾好，就悄悄出门，直奔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