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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什么都不会,现在光顾着看他们的一举一动,好像跟自己并无任何关系,眼睛里的东西,变为生动的具体的形象,可是我不知道这种形象,于我来说是否是一种正确的积极向上的东西,所以只是停在这一刻,想一遍我要用怎样的态度复制这种状态。
旁边的女生说过名字,一个英文名字,音译成中文大概是车厘子,所以我暂且就叫她车厘子小姐。所以她有时候会边做图,边跟我说一些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即便我没有任何负责的内容,她还是讲着一些奇怪的事情,有时候会小声一些,怕被别人听到,有时候讲的又超大声,像是故意让人听到,反正一本正经的时候也有,特别搞笑的时候也有,我可以听出来,我还看一看周围,有没有人关注我们这一块,结果根本没人。
于是我问她:“你觉得是不是有很多不公平的地方,可是一直没有人关注。”她停下手中的画笔,回过头来看我:“你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要不然你怎么可以进到这间公司,还有你的哥哥带你上来,我们都知道,只不过不说。”我知道他们知道所以我还是觉得该说的时候,说出来也不会影响什么。
当然我还是问她:“那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希望我给你一点帮助吗?”这时候她眼中带着光泽,悄悄地问我:“先说一说,你手中有哪些权利,或是你是不是可以在未来接手这间公司。”我被她这样的态度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让她失望。
我当然没有什么权利,接手公司的事,可能也只有百分之一不到的可能,但是我没有对她说,因为不能承诺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让人失望,我说:“要通过我的表现,才有可能得到相应的权利,你看一看我的表现如何。”
她认真地盯着我看,从头上,再到全身,似乎并未真正找到合适的词去形容一遍我,她说:“那你想怎么表现,可是在我现在看来,你表现的一点都不积极主动。”
反正我就是什么都不懂,跟不上他们的节奏,表现出来的效果就是现在的样子。我说:“你们全部是学艺术出身,我是经济学,所以存在很大的差别。”她现在反应过来,笑咪咪地说:“要我帮你提高一下你的艺术细胞,还是你想入这个门槛。”
其实本来还没有想好的事,现在她这样一说,我还真想让她带我进入这一行,起码有一个领路人,我问她:“这个我是专门要去学习,然后再去负责一方面的工作吗?”她说:“也不能那样说,就看一看你的审美水平在不在线,如果未来你真要接手公司,我们这些事就不需要你来做了。”我还想我真的不做可以吗,难道还会有其他方法。
她接下去再说:“反正你能看懂,一眼可以看出问题,指出问题在哪儿,所以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吧。”我点点头,表示懂,但是如何知道问题在哪儿,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吗?
这时候胡皮过来拍了拍我,我回过头看她,然后再站起来,车厘子小姐继续拿起画笔,专注地画着她刚刚没有完成的画,胡皮个子虽然也挺高,但是要看着我,还是要抬起头来,她说:“你现在来帮我一个忙,可能也只有你能来帮我了。”我还在想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忙的呢,话说我懂得的东西很少,能帮到她的地方也挺有限的。
胡皮带我走,边走边说:“本来请了一个模特,结果半路上出了一点问题,再要找的话,可能还要花费一些时间,所以我想起你。”她再一次看我,她觉得我适合做模特,我都不相信我这么高的身高,和那些平均身高的模特能一样。
问题确实很多,但是总归还是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总不至于在这个公司每天都傻坐着,不出一点力。反正先过去看一看,如果不适合,她再重新请人过来,假如真的适合,那说明我还是有一点点用武之地,不会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她确实有看出我的疑问,还安抚着:“你不用紧张,自然一点,也不是一些太难的事情。”我跟着她一路走,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地方,一切显得太过陌生,可是接触到的事情也有限,或者此时可以用来了解一遍。我对她说:“我还好,没有太过紧张,担心的事,怕自己做不好。”她走在最前面,怕以我跟着她,自然而然地把步子放慢,避免会超过她。
走在前面的她,一直没有回答,而我只是盯着她的背影,她推开一扇很大的门,我跟在后面,用手拉住门,等她进去,我才进去,然后手扶着门等着门自动关起来。里面很大的一间像是仓库,又不是能说仓库的地方,总之看起来挺像。
里面还有其他几个同事,我首先看到的是袁来,他已经不再穿着刚见面时的衣服,而是换了另一套衣服,所以我完全不懂的一家公司,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我自己也没有做过详细的了解,大概只是我可以顺利地进入,并不用带有太多的准备工作。明明还口口声声地说着,要做一点前期的准备,但是真正进入之后,才想到自己还是没有任何准备工作。
胡皮走到最里面,站在袁来在面前,听她说:“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还真不适合,快去重新换一下。”然后她女回过头来,对我说:“不要站在那儿,快点过来。”我还是迈出几个大步走到她的边上,她指着堆在桌子上的一堆衣服的东西,说:“你先去把这些衣服,每一套都试穿一遍。”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我们公司是做服装的吗?”她看我的样子,露出一点点异样,认为我是在说笑,或者是我太傻,居然会说这种话。胡皮叹口气,说:“你先进去试衣服,后面我专门找人带你,熟悉一下,我们的工作。”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还是乖乖地抱着那一堆衣服,也没有好好地进行整理,在胡皮指引下,在这间仓库的角落里,挂着几个帘子的地方,就是试衣服的地方,我朝着那个方位走过去,此时袁来换好衣服,已经走出来,他把手中换下来的衣服堆到我抱着的一堆衣服中,说:“这个你也试一试。”
之后他从我身边走过,我往那个帘子的后面进去,只能侧着身子,从一个角度的位置进去,里面同样还是有一张台子,还有几面巨大的镜子,我把衣服全部放在台子上,然后又仔细地去分出每一套衣服,但是最后还是有几件落单的,还要上身和下身搭配,可是我又不懂这个如何搭,所以还是先把成套的穿一遍。
这个过程挺简单的,没有任何难度,这些衣服,刚好还合身,不会是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穿完一套我还在镜子里看一看,但是我还是穿着自己的鞋子走出去,外面的人已经开始等着我,等我走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摆好了阵势,各种设备也准备好,看起来还真的像是给服装公司试衣的模特。
胡皮从头到脚看我一眼,最后盯在我的脚上的位置,然后对身后的袁来说:“准备好的鞋子叫,全部拿过来。”袁来不情不愿地转身,去往靠墙的架子上拿鞋子,但是我看的很清楚,他在那头慢慢地,大概不知道要拿哪些的时候。胡皮在这头扯着嗓子叫道:“快点,不要耽误时间。”站在另外一边的还有两个女生,一直没有说话,我记得她们的名字,一个叫何萝,另一个叫雷咖,反正听起来名字怪怪的感觉。
后面她又指着我的脚说:“把你脚上的鞋子脱下来,跟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搭。”我低头看一眼,确实是不搭,但是又没有提前给我准备鞋子,我只好穿自己鞋子。
等我脱了鞋子,袁来拿过来几双鞋子,都放在地上,还摆好每一双的位置,胡皮看一眼地上的鞋子,再看一眼我身上的衣服,指了指地上说:“第二双,灰色的皮鞋,试一下。”我光着脚走过去,把鞋子穿在脚上,确实他们准备的尺码完全合脚,但是我还担心这鞋子到底有被多少人穿过,这样子一想,脚底觉得不舒服,走路的动作也不对,不知道要先走哪一步。
袁来不痛不痒地,在面前说:“看起来鞋子不怎么合脚吧。”我低头看着脚下,我说:“可能是新鞋子的原因,有点磨脚。”胡皮回头看了一眼袁来,问:“新拿来的鞋子,没有好好的处理一下。”袁来在边上附和着说:“时间有点急,没有那么多的考虑,之后会提前准备好的。”
我听着他们的说话,也来回地走了几步,适应了之后,好像不会那么多事了。胡皮说说:“你站在灯光的那头去,何萝去拍照片先拍一次,先试一个简单的试镜效果,合适的话,后面再重新拍。”所以我还是走到那个两个大灯照射的位置处,只是有一点点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表情,只是傻傻地站着,何萝站在相机的后面,胡皮说:“身体放松一些,不要绷太紧,可以面无表情,但是要那么松懈的面无表情。”
她又让雷咖把两侧的灯重新调整了一个角度,反正人是不怎么开口说话,只是动手去做事情,两盏灯的角度重新调整好,我才觉得好一点,我又换了一个站姿,可能注意力不再关注于灯上,才觉得有点放松。
可是我并不太懂什么叫松懈的面无表情,我又一想,会不会是火炏那种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样子,所以我想着我应该可以学习一下火炏,说不定是面前这些人要的效果,然后按照火炏的站姿,动作再加上他的表情,没过多久,我觉得自己很大的可能会变成火炏。
胡皮让何萝快点拍照,可能是我这个状态很快会消失,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捕捉,在闪光灯的闪烁之下,我的眼睛还是不自然地眨了几下,还好她拍了几次键,应该有几张还可以用。按照这个速度,我接二连三地进去把几套衣服全部试过,都留了照片,最后只剩下几样单品,我却不知道要怎么搭。
之后我还是硬着头皮,从帘子一侧探出头,说:“后面几样单品,我不知道怎么搭。”胡皮又一次指使着袁来:“进去帮帮他。”反正不情愿的表情一直出现在袁来的面部,只不过这和我没有任何大的关系。
他进来,看着我脱了衣服,前面试的几套衣服,我全部整齐地放好,他看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以这样一种方式,让他看一遍,他问我:“有一直在健身吗。”我回答说:“偶尔。”最后他留给我一句:“肌肉不错。”反正我懂得他到是真夸我,还是另有其他的意思。他开始把几件衣服搭配好,让我拿去穿好。
我在换衣服这个时间里,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等我穿好衣服,他说:“我搭配的还不错。”这次倒像是他在真实地夸自己,我说:“可以出去了吗?”他说:“你身上的印子太多,以后注意些,还好这次拍的没有那么暴露的地方,还可以给你挡一挡。”他摆摆手示意我可以出去,可能我真的没有注意过身上的痕迹,觉得这应该不会太重要,没想到在他人眼中还是有点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