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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见过火焱之前,心里还在想,我跟他要说怎样的话,还是要确认一下,我来上班的时间与我上学的时间,这之间不可以有任何冲突的地方。当然他应该也考虑过我的问题,至于还有什么要细说的地方,恰好就是现在这个时间认真地谈论一遍。
这里的头的人,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被工作压榨着生无可恋的样子,我走过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们回过头来看我的样子,陌生人的感觉,可能也不会变为另一层朋友关系,或者就是职场上该有的法则。
然后我跳过这么多的人头,把视线投放到最远的位置,火焱所属的位置,我甚至不太清楚,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还是单单地就为了等我,走过去的时候,踏过去的每一步,都像是更好地去完成今天的一个动作,不会显得特别生疏,可以迎接明天或是之后的每一天,该出现的动作与步伐,当我走到他的位置上,他正好认真地看着文件,像是根本没有受到过我的影响一样,所以我没有打断他认真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认真的一面,原来很多时候,我并未真正地看到过的一幕,只是在工作中,可能这个认真还会表现在他学习上,只是他并未去好好地上学,大概也是家里亏欠他的一个原因。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坐在他面前,有时候会抬起头来看一眼,他隔一会儿翻一页纸,还会用笔做一些记录,可以听到翻纸的声音和写字的声音,这个时候我会抬头,似乎这一刻我并不存在。
如果我们最好的时候在那儿,一定是我看到他工作的样子,而我自己最好的时候,我从未真正记录下来,可以说并没有出现,等有一天可以看到自己最好的一刻,或许只能是在不同的地方,只是在那个时候,我还想着有一个人可以见证一遍,会有到一些赞美的词汇,好好地形容一次,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场景。
等他从文件中收回视线,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疲惫感,似乎对我的出现并未表现出太多惊讶,很简单地说:“你来了很久。”我说:“没多久,只是看你认真的样子,就没有打扰你。”此时我说完话之后,他才表现出平时的样子,面带笑意,一点一点回归到在家时的样子。
他说:“你昨晚不在,家里别提有多热闹了。”他又要说一次昨晚家里发生的事情,可惜我没有亲眼瞧见,我是不太相信火炏有出丑的时候,简单地来说,从我到这个家起,一次都没见过,火炏是那种夜里睡觉,也要保持高冷的姿态,所以这一面到底是怎样的经历。于是他又说:“你还别不相信,你来看一看我拍下来的照片,真不常见的样子。”
说完话后,他从身边把手机拿出来,打开手机相册,然后递到我面前,我还是主动地接过来,把照片点开,出现在面前的人,这绝对让我眼前有一亮的感觉,不觉得血液都开始翻腾起来,这一点恰似我之前想象着,这个人会变成另外一种样子,让人见识他属于他的另一面。
整个人的西服被撕的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里面穿的衬衫的扣子全被掉光了,而衬衫还有被撕破的痕迹,里面的一件贴身衣物完全挡不住他的身体,整个胸膛到两点的之间暴露着,上头全是斑斑点点痕迹,有些发着浅色,有些已经像是淤青,整个画风不太正常,让人忍不住想到他这是被人非礼,或是被集体绑住一个一个上过的结果。
我接着再翻下去,全部是类似的照片,可能是看过一张,就觉得这人已经这样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问火焱:“怎么搞成这样的?”他继续笑,同样在他眼中,也是一种惊叹的味道,他说:“我也是难得遇到,当然要留个纪念,平日里表现的那么高冷,这下子闹也笑话了吧。”
反正此刻,我和火焱同样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说:“他经历这个事,真没有问题吗?”其实我更想关心,今天白天火炏会以怎样的一种态度出现在大家面前,后来的事情我还想听一听,结果火炏说:“从我出门上班,他还没有出现,应该在短时间内,他不可以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确实有点失望,所以还是想早一点看一看他那张高冷的脸上,还会挂着什么样的表情。
我把手机还给火焱,他接过去,同样盯着我看,似乎要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结果他确实站起来,走过来,站在我边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我都有点不敢抬起头正视他,突然间他把手伸过来,扒开我的领口,我还是本能地反抗着,不愿让他看到我的情况。
在我的反抗之下,他没有再动手动脚,但是还是站在我的面前,说:“你又是什么情况?”我能有什么情况,就算真有情况也不会告诉你,我说:“我很好,没发生什么。”他依旧不相信地,盯着我看像是要看穿我想要掩饰的情况。
他说:“真是没有想到,老大的样子我才见识过,现在又见到你也是这种情况,真是百年一遇。”说完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放声地大笑,其他位置上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还以为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收住笑,带着严肃的表情,问我:“安全措施有做好吗。”
这一回,我确实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我有做过措施吗,我想我没有做过,但是不会告诉他。他现在表现着担心的样子,说:“如果真出什么事情,你要怎么办。”其实我也想过该怎么,我可以负责,我认为不会出问题,我说:“当时我说,我可以结婚的,只是对方没有给我回复。”我也想要这个回复,如果真的我们可以结婚,这不会是难事,反正家人都是这样安排好的事情。
现在我的情况还好,到是火炏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没人能知道。所以我还是转移到火炏身上,我说:“你没有问火炏同意的问题?”他在一想,眼睛里对我的异样消失不见,又想一想关于火炏的情况,说:“他是在不清醒的状况下,而且像是喝了很多酒,当时问也是白问,过后谁敢问,除非是老头子问起来。”
我说:“父亲也看到,没有说什么?”不过父亲能说什么,至少父亲觉得如果真有这样的一天,他还是乐意见到,说不定父亲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我和火炏都可以结婚呢,现在的样子完全不是问题,即便是出事,至少还可以得到几个后代,反正父亲应该是这样子的人。
此时,他其实也觉得父亲的态度,不清不楚,他说:“老头子,只让我们把他抬到房间里,没说什么。”他也明白老头子的态度,所以觉得一切都正常,接着他说:“老头子,还真的也是难得一见,第二天一早就坐在那个位置上,好像是在等着老大现身呢。”看起来,正是老头子所想,所以这些事情并不是问题。
所以我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听了火焱讲了一个发生在火炏身上的事情,关于我工作的事情,他像是忘记了,并未提及,于是他又所视线回到我的身上,问:“你真的觉得这些事情不会影响到你。”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我问他:“你不是也有暗恋的女老师吗,想一想你自己,成功的可能性会有多少?”
他想着事情确实不太容易,还是等等再看一看,他说:“我只是我妈那一关难过一些,老头子不会管这么多的事。”所以我就很正确地,把事情的一个方面说出来,我说:“如果女老师的年纪和你妈的年纪不相上下,你觉得这都不是问题?”
其实火焱还是没有想那么多,在他看起来跟我们所想的也是一致,可能我们真的是三兄弟,再加上父亲那边,从老的到小的就是这种情形,看起来正常,只不过倒像是一致性形成一个特点,又要同时开始经历一个感情的过程。
最后我还是告诉他:“我定好了,可以来这里上班,需要走什么样的流程。”他又一次像是预示了我的决定,他说:“还以为你会躲着不出现,逃避这个问题呢,昨天一整天没有看到你。”我还想说本来还想着要准备一段时间呢,可是也想过,就算怎么准备,最后还是要出现在这里,所以就提前一些,做完这些事,心里就不会再想这些事了,后面这些事情我没有说,可能他也会想到。
他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说:“我先带你去人事那边,他们提前知道你会来,会以为你会晚来,没想到这么早,应该还没来得及准备吧。”他起身就要带我过去,也没再通知人事那边,而我也只好跟着他一直过去,他说:“人事在楼上,平时接触的还是比较少,反正有什么事情,他们会提前来找你。”
跟着他上楼,这里面的人,来来回回地看着我,露出来的表情,奇怪的让我不曾见过,可能是我第一次踏入到这个环境中,完全不了解这种新环境,怎样去好好的表现自己,他人对自己会如何,自己又要怎样迎合每一个人,想不到有什么更适合的方式。
他像是看到我的想法,告诉我:“这公司的人,心态都不怎么好,所以你自己小心一些,你看一看他们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多留个心眼。”我其实想再怎么样,都是外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不会有任何私下的接触,所以我一直以为,家里的人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不然我这么多年,就不会有那么多次去见识到火炏的态度。
我问他:“你说在公司里跟人接触和在家跟火炏接触,哪个更难一些。”他停下来,看着我,似曾相识的眼神,告诉我:“你想一想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这个家里的财产,还是只是想好好地活着,对身外的事物不闻不问呢。”
如果我不要选择财产,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对我露出那种态度,又或者正是因为突然莫名多出一个人,预示着财产就会被分掉一部分,所以心里才会有抗拒,会对一个人产生不由地产生厌恶感,正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