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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火焱坐在一起,确实觉得不怎么适合,不过好像在家的时候,也只有他跟我会说几句话,现在无所事事地坐下来,咖啡店里充满香气,在人的鼻子前荡漾着,抬起头看一眼火焱,总觉得我们眉眼之间相似程度极高,即便算上一直讨厌我的火炏,也是同样的眉眼,所以很多人见到我们三人,都会说我们真的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盯着他看的时候,他边喝着咖啡,边说:“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想一想疑惑的地方,我说:“你不觉得我们三个人这么像,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妈生出来的?”
他用同样的眼神看我,说:“你说可能,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我们三个人这么像,和自己的妈一点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火焱这么想,刚好验证我说的话,他也有过怀疑,突然觉得我们这一家人,越来越让人想知道站在每个人背后的那个人。
所以我想归想,可能会找个时间,细细地去了解一遍,我问火焱:“你还记得我当时过来的样子吗,我当时真的有些害怕,还会想想这家人都是什么样子,那个时候确实挺怕的,听了火炏的话,更觉得我不会长久地待下去,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长时间。”火焱笑,好像也在想象当时的场景,他说:“我记得你当初来的时候只有五岁,个子还是这么矮。”他还用手划到桌腿的位置,描述着我的身高。
在他的比划下,我也在想我那个时候到底多高呢。他说:“没想到那个时候,那么矮,还真是一家人,全部都超190之上,可能我们的饮食习惯还真一样。”我还在想,我们这一家人的饮食习惯是什么样,饭桌上不说话,安静地吃饭,少说话,安分地做自己的事情。
小时候的很多事情不愿意再想,可能真觉的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反正已经长这么大,后来的事情,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眼前的很多事情,虽然我还无法做主,都是别人安排好,但偶尔带有一点小小的心愿,什么时候才可以由自己把自己的事情完成。
火焱跟我说过的话,大概只有这些,再多的也无法提及,默默地坐在一起,喝喝咖啡,再看一看从身边走过的同学,还有议论我们的,听不清楚,但是在远处有拍照,情况的发生,总是要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火焱表现的很无所谓,脸部带笑,总之怎么可以表现的好怎么来。
我还要确认一遍,说:“你真不需要回公司了吗。”他没回答要不要回公司,而问我一个奇怪的事,他说:“老大隔壁办公室里有一位女老师,你认识吗。”我还在想火炏办公室隔壁的老师是谁,看起来我还是没怎么注意过。
现在轮到他向我确认,说:“真的不知道吗,不可能吧,你肯定知道,只不过不知道她的办公室?”火焱怎么会突然注意到这儿的女老师,再说女老师年纪都挺大的,怎么会入了他的眼。我说:“你还是好好地安分地,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这样才算是大圆满。”
虽然我这么说,但是我还是用手机去找顾意确认一遍,火焱隔壁办公室的女老师是谁。隔了没多久,顾意回复我:“你还真不记得,那位豆蔻老师,豆老师,你当初还问为什么会豆这个姓,我反你,可能人家还在想为什么会有火这个姓呢。”
火焱看我一直在回复讯息,嘴角还露着点傻笑,他伸过手来把手机拿过去看一看,说:“你怎么老是跟这个小子聊天,难道你只有他一个朋友吗?”然后他好像看了具体的对话内容,看到他要打听的事,说:“原来是叫豆蔻,还挺独特的。”
后面我一想,可能人家也会觉的我们三个人的名字也挺奇怪,现在看起来,奇怪的事情见多了,并不觉得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豆蔻老师是经济法专业的老师,这个课我一直在听,可是对老师的印象不太深刻,所以深入学习的东西,并不是因为这位老师,而是觉得课程里有一些有意义的事例。
豆蔻,听起来确实名字奇怪,似乎真要比起火炏、火焱、火燚,还要奇怪。火焱把手机还给我,说:“这个名字我记下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可以轻易地看出他确实很高兴,似乎寻到一件能让自己开心起来的事情,还是不容易收敛。
他起身,我说:“直接回家?”他回问我:“要一起回去吗?”大概我是真的没什么事情,但是跟他待了一段时间,还是觉得让他一个人先走就好,我独自一个人回去。
我跟他一起走出咖啡厅,我最后还是问道:“你找火炏真的就是刚刚说过的事情吗?”我一直觉得不太可能,总觉得他们谈论的事情和我有关系。
他拍拍我的肩膀,像是让我安心一样,说:“不要想太多,跟你没有关系,我和他的事情,迟早都是要谈的。”
看着火焱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隐约间,发现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至至于什么事情,我还是没有想到。我从咖啡厅回到教学楼里,现在还是上课的时间,站在楼道里,可以听到每间教室里传来讲课的声音。
经济管理,经济法,不约而同地传出来的声音,细细听一遍,依希如同昨日听过的课,熟悉的感觉,许多的案例出现在脑海中,然后还是推开后门进去坐在最后一排位置,前面的老师看着我,也许她知道我,可是没有说什么,继续在讲课。据我的观察,这位叫豆蔻的女老师,表面看起来像有二十七八岁,实际可能还会再增加十几岁,才是她真实的年纪,别看她气质虽然好,现在的女人保养的确实不错,就拿我妈这种四十多岁的女人,现在拍戏,照样还继续会做女主。
可以看到她左手腕佩戴一块银色手表,远远地看过去,还会闪着光,很多具体的事情,我不可能了解的那么多,如果火焱去问火炏的话,或者比较好,会得到更多的关于女老师的一些事,不过火焱不可能会去问,表面上看他们两人可以并排着坐在一起,但实际上他们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谁都不可能去问一些奇怪的事情,想一想火炏这个表情,肯定会不会讲这些无聊的事。
课程讲到什么地方,突然间我有点不太确定,我到底是来听这时候,还是来看着这位女老师,其实又会得到什么讯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不是火焱说起来,大概我压根不会注意这位女老师,所以我觉得可能我是太过无聊,想着可以参与一些事情,但是我能做的是什么,像现在傻傻地坐在此处,和其他同学格格不如。
课在什么时候结束,我确实不清楚,等着其他同学都走光了,这间教室里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我不知道的东西还会有很多种,至于我要从哪一件起先着手,只是还都在待定中。女老师不见了,同学们都不见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其实我不确定,至少还可以在这里安静地坐一会儿。
等到下一堂开始,教室里又有陆陆续续进来的同学,传来吵闹的响声,我确认好下一堂课是谁来讲,原来我还是想着回避一下,反正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至少我还觉得心理好受,他也不用见到我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从后门出去的时候,他从前门进去,所以错开这个节奏做的挺好。女老师的办公室在火炏的隔壁,我还在又一次朝着那个办公室的地方走过去,不过火炏去上课,并不会被他发现,所以还在想,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驱动会让人做一些大胆的事情。
办公室的走道里冷清着,地板被擦的发亮,透过窗户的光照进来,打在地上还会反射回去,显得更加明亮,因为穿着轻便的鞋子,走上去的时候,不会发出太大的响动,好在还是站在了火炏办公室的门口,可以看到上头还挂着门牌,我眼睛斜着朝隔壁看过去,同样的门牌上面,写着不同的名字。
我伸手去推火炏办公室的门,我知道现在推不开,只是在装一装样子,连续地推了好几下,可是眼睛还是瞟到隔壁的位置上。
此时听到走廊里传来的声音,高跟鞋走过时,发出哒哒的声音,我心跳的还是很速度,又不敢回头去看到底是谁,手上的动作是紧紧地握着门把手,就着额头会有汗水滴落下,声音像是走到我身边,停在另一道门的位置处,说道:“你来找火炏老师,他去讲课了。”
我回过头,他看清楚我,刚刚才见过,她说:“你刚才不是来听课的吗,你是叫火燚,是火炏老师的弟弟。”我点点头,也没敢接话,只是看清楚眼前的人,又低下头说:“我先回去了。”转过身的时候,她刚要推门要进入,又像是想到什么,回头对我说:“要不要我跟火炏老师说一声,你来找过他。”
突然我停下来,转过头,带着一种急匆匆的声音,像是脱口而出:“不用了,我去教室找他就好,谢谢。”她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好像觉得我有问题,最后说:“那好,你去刚刚上课的那间教室,他在那里讲课。”我和她道谢之后,就往前面走过去,然后找到楼梯的位置要走下去。
最后还是回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女老师已经进到办公室里,走廊里空空的,可以从这里看向那头的窗户,唯独还是光照亮的地方,我已经迈着步子,走到下一层楼,再走几层就会出到外面。
女老师应该不会告诉火炏我来过,可又说不谁,这一整天,做为老师的火炏挺忙的,又要讲课,火焱还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事,突然跑来学校找他。现在又是我去过他的办公室,本来没什么事,可我心里,总认为自己一定是带着什么理由,才会做这种事情。
在火炏讲课结束前,我想着快点回家,不要让我在学校或是家里跟他撞到,所以我还不太确定自己和火炏什么时候会放下心中的芥蒂,感觉挺难,不过我们的关系从来没好过,再多一点事情,并不会觉得太多,至少我还是想过试图处理,他也尽边地跟我谈认过,有没有结果不太重要,但是这个时候,我还是有点不太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