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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休养很快就过去了,除了第一天剩下两天他基本上都待在住所里看着书。
兴武营里很是冷清没几个人在走动,也有不少家属上门来领取战死士卒的遗物和抚恤钱,但这并不是热闹。
看着同僚们的家属陆续上门领走遗物,王疑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哪一天我战死了,夏芸该怎么办。”
他已经完全接受了夏芸,毕竟在这大魏他一个人也是蛮孤独的。
现在有了夏芸就好多了,不仅仅是心理与肉体上的陪伴,更重要的是无论走多远他都有个港湾可以回。
但他担心的是,他现在很穷,连将夏芸娶回家的资格都没有。
他现在全身上下也就二两多银子,没有多的余钱了。
更可怕的是,若是兴安边军这集体逃逸罪名被落实,那可是要扣去半年军饷的。
想到这,王疑不禁担心了起来。
他想存钱。
“唉,以后这个酒就不能喝了。”王疑如是想到。
“王羽,城中贴出了战报!老百姓都把我们骂惨了!”林九跑过来打断了王疑的思绪。
“谁让贴的?”王疑问道。
“肯定是成欢大人啊!”
“那没事了,歇着吧,林九兄弟。”王疑不感兴趣。
“赶紧一起去看看吧,现在兴安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再这样下去,我们全成逃兵了!。”林九急了,他并不是逃兵而是溃兵。
溃兵与逃兵,还是有区别的。
王疑还是无动于衷,见状林九开始拉扯他。
“王羽兄弟,你就陪我走一趟,哥哥我给你买酒喝!”林九无可奈何,只能用“美酒记”引诱王疑。
“当真?再来个烧饼!”这下王疑有兴趣了。
“得得得。”林九一脸苦笑。
随即二人换了套衣服便赶往了主城道。
“呸,这陈尚死不足惜!”
“刚进城我就知道他们打了败仗,而且还是逃兵!”
“可耻!我儿埋骨沙场,他们却当逃兵!”
“可耻可恨啊!我们兴安城边军竟然是这样一帮东西!”
这样的叫骂此刻已是充斥着兴安城各个大街小巷,幸好王疑二人换了短衫,并没穿边军常服,否则早就被追着骂了。
二人只顾低着头赶路,对那些操蛋的话装作没听到。
当二人走到主城道时,发现那里围了许多人,便想前去一探究竟。
等到二人凑上前时,才发现是一群百姓围住了三四个边军士卒不让离开,双方正爆发着激烈的争吵。
王疑定睛一看,其中领头的边军正是王疑那日斩杀胡其伟时针对王疑的那个士卒。
王疑微微一笑,便打算和路基走开。
“大家快看,那个人叫王羽!他是逃兵,跑得最快的那个,我们不是!”好死不死,那人认出了王疑,便想把矛头引向王疑那里。
听闻此言,不少百姓便将目光转向了王疑。
“原本想着放过你,可你却得寸进尺,那今日王某就废了你!”王疑盯着那人恶狠狠地讲道。
随即,他撩起上衣将后背那恐怖的伤口露了出来。
“我这背上的伤口,是和东胡人交战得来的,若我是逃兵,怎么可能还会受伤呢?”王疑辩解道。
周围的百姓都认同地点了点头。
但实际上,王疑也算是逃兵,只是他这个逃兵杀的东胡人比较多。
“而反之,这几个细皮嫩肉的,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这不是逃兵是什么?不战而退,可耻!“王疑又将矛头指向了那几个人。
“王羽,你撒谎!”先前针对王疑的那人气急败坏。
“呵呵,那王某今日就废了你!”
王疑快步上前,一拳轰出!
“啊!”打得那人向后倒去。
随即,王疑便开始了狠狠地踹瘫倒在地的那个士卒。
他的几个同伴都看呆了,不敢上前自讨没趣。
“好啦好啦,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林九见状赶紧来拉王疑。
王疑没回答他,还是自顾自地打人。
“啊!“
“别打了,王羽爷爷,别打了!”
被打之人在地上一个劲地讨饶。
王疑可不领情,左手抓起他的脑袋,右手直接一记勾拳。
结果可想而知,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王疑见状便头也不回地和林九离去了。
“王羽兄弟啊,下次别那么冲动了,小心闹出人命啊。”林九劝到。
“无妨,原先想着就是送这畜生去死。”王疑平静地讲到。
“走吧,我请你喝酒去。”林九提议道。
二人来到老地方落了座,发现喝酒的人都是阴沉着脸。
一打听才知道还是这战报闹的。
王疑不禁哑然失笑。
而让贴出战报的幕后黑手成欢此刻正在府中悠闲地喝着茶。
“镇守大人,朝廷已经知晓此次大战的始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援军派过来。”手下参军向他汇报道。
“嗯....你觉得下次大战,兴安城能出动多少人?”成欢问道。
“依在下看来,约有五千人左右。”
“嗯,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五千人,少是少了点,但兵不在多而在精,是时候招兵操练了!”成欢如是想到。
其实他的压力也挺大的。
一方面得了个镇守位子要拿出成绩,另一方面他与蔡锦表面看着配合得很好,实际上两人明争暗斗,且成欢是落入下风的。
若是到时候没有蔡锦得力,那他成欢官不就升得慢吗?
且当日曲烈对杨胜所说推荐他去大魏内地,很多人是眼红的。
在辽锦,做到镇守基本上就算到头了。
而在大魏内地,那就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而且没有什么战祸,每天混一混就行了。
更何况能捞到的油水比辽锦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了不知几倍。
想到这里,成欢一拍桌子:“奶奶的,这帮杂兵老子亲自带!我就不信老子带出来的兵比不过你蔡老粗?”
......
松海城,镇守府。
“朝廷已经知晓了辽锦的窘况,但是援军却只字不提,反倒让我们固守不出,陈卓你怎么看?”曲烈心情不是很好。
“大人,现在朝廷自身也是捉襟见肘。岭南造反加之关陇异常,朝廷根本就没兵啊。”陈卓讲道。
“可那些藩王手里还是有人的啊。”
“大人难道不知道那些所谓宗亲藩王的德行吗?”陈卓微微一笑。
“唉,苦煞我也。”曲烈叹道。
“更何况当今圣上龙体抱恙,太子监国,朝廷内部又党争不断。秦王魏荼更是蠢蠢欲动,意图谋反。在这种情况下,有谁愿意伸手扶起辽锦这个烂摊子?”陈卓笑道。
“这该如何是好?”曲烈心里有点发毛。
“唯有固守,但若局势恶化,那就丢弃外围军镇,单单固守松海一城。现如今,我们也只剩下这一条路了。“陈卓讲道。
“唉,也只有这个办法。”曲烈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