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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父王的旨意我不敢违抗,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他垂下头。
我知道他的心,他一心想争储位,和亲对他来说可算非常大的助力,他怎肯放过?我至多就算一赠品,他怎肯冒抗旨的险?
名利和感情,他毫不犹豫选了前者。
也罢!
多说无益,潇洒一点,幸好我还有选择去留的权利。
最后我说:“希望你所做的都值得!不要再来找我。”
自始至终对他来说我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能替代我的人一大把,只要有一个比我利用价值更高的人出现,他会立马抛弃我。想想当初知道他即将迎娶别国公主时,我还怪他至少该通知我,让我知晓,想来也是自己太天真,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对他的演技,我该点赞。
他带着我入了戏,我认真的演着,他却早早地进入了下一场戏,成了上一场戏的观众。
再次提醒自己要淡定……
不疾不徐的走出书房,抬头看,天虽阴沉,还是没下雪,要是下雪该多好?难道失恋配不上雪天?恢复平视,却迎上韩鹿鸣,他仍旧一身黑色衣服,只有领口处是一抹红色,黑色披风的束带也没有遮住那抹红。
他向我走来,目光平平无奇。走到我面前停下,他真的好高,我抬头对他说:“阴天真不适合穿黑色。”
“是吗?下次我不穿黑色。”语气淡淡的,眼神中的担忧却快溢出眼眶。
我立马收回视线,保持平视,不希望我刚吞下的泪水又被他引出来。
“下次我穿桃红色。”韩鹿鸣突然说。
“噗!”泪水没出来,口水倒是笑的喷了出来。
心情好的时候会笑,反过来,笑也会带来好心情。我的心情虽没有立马大好,心里的阴霾也扫除了一半。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体,摇摇头说:“很好奇穿上桃红色的你是什么样子”
他耸肩,说道:“我也好奇。”
这时,大公子和二公子也朝这边走来,两个人边走边聊。
我不想应付,我只想回到温暖的小屋。
转身前,我提醒韩鹿鸣:“你说的啊!别忘了!”
“我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信誓旦旦保证。
他认真的样子又惹得我心酸,捏捏鼻子,我火速离开。
杏儿在小院门口等我,看我过来,她把一个可爱的小暖炉放我手上。“小姐,冻着了吧?”
我摇头。
坐回屋里,炉火正旺,杏儿为我解下披风。
我问:“今儿是什么日子?几位公子都到家里来了。”
“听公子屋里的丫头说是大王叫他们来的,具体原因也不知道。”
大王的心思更是难猜,明明不喜欢公子拉帮结派,却又让他们专程到林府来,是在试探他们?试探林府?亦或是别的?
“哎!”叹口气,猜来猜去,作为半个局外人的我尚且感觉累,更何况身处斗争漩涡的他们。
“小姐怎么了?”杏儿眨巴着天真的双眼。
又有些羡慕她,这双眼睛与我初见她时一样单纯。而我的心境却与刚见她时复杂了许多,眼睛怕也是不再有灵气。
看书喝茶又是半日,书没看进去多少,茶倒是喝了一肚子。这一晚注定不眠,想的多,起夜也频繁。
韩奕潇与我的事就算翻篇儿了,他来问过我的态度,我也遂了他的愿,接下来他会心安理得筹备他的婚礼,在幕僚的帮助下寻找下一个目标,进行下一步计划。
我真的爱极了冬天,寒冷的天气总让人更容易感到温暖。
钻进暖暖的被窝,真好。
这个冬天过完之前,韩奕潇与公主成婚了,我喜欢去参加喜宴,红彤彤的喜字,全府上下都是红绸红幔,我也能跟着沾沾喜气。
那天我去了,晃眼看了一眼红盖头,不知鲜红绣花盖头下的女人是欣喜期待还是焦虑不安,她或许对传说中仁义的二公子神醉心往,满心期待与他的甜蜜婚后生活,又或许她只是迫不得已履行王室成员义务的公主。
我只庆幸自己没有顶上那一张漂亮的红布,至少不用在未来的日子里与别的女人争丈夫的爱,挖空心思只为了男人一句不走心的关切话语。
默默地上桌,吃喝期间我往洞房的方向看了良久,丝丝心酸涌上鼻尖,不解这份心酸来自哪里?
吃饱喝足,我跟哥哥交代一声,便打算坐马车回去。
没想到,出没无常的韩鹿鸣跟着我上了马车,看到他,我并不惊讶,他的出现毫无规律可循,千方百计钻进我的马车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已见怪不惊。
我不惊讶,他更是轻车熟路,径自坐好。
“看你鼻子冻得通红。”韩鹿鸣指着我的脸,说道,口气像是指责。
“你也来了?”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这句寒暄多么敷衍,他二哥结婚,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到场。
“我比你早来半个时辰。”他回答的认真。
“这么巧?我比你晚来半个时辰。”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学的到挺快。”
“是你教得好。”我们俩一人一句。
“我还是说不过你,难道你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在你旁边?”他的俊眉挑起。
“对不起!”我喜欢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感觉,轻松自己愉悦他人,挺好的。
我严肃的表情惊他一跳,问:“为何突然道歉?”
“我竟然忽略了漂亮的你长达半个小时。”
他似乎松了口气。
对于我用了漂亮一词,他不介意,反而沾沾自喜道:“就当你是夸我了,谢谢啊!”说完对我抱拳。
“对了,送你一个东西。”说着,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盒,放到我手里。
“好精致的木盒。”木盒严丝合缝,颜色深沉很有质感,铜制的锁扣尽显年代感。把木盒打开,是一只铜鹿,我拿起来细看,铜鹿被制成了禁步,两头都系上了彩绳,末端一头的彩绳上串了色泽淡雅的珠子。只是这只铜鹿越看越眼熟……
“哦!”
想起来了,是那日与韩奕潇逛街时在杂货铺里看见的那只,不过……怎会在他手里?
“这只铜鹿怎会在你手里?”我问。
他只微微一笑,并没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想起来了,当日我转回头再去找时,伙计说被一个男子买走了,我还奇怪,一个大男人买它干嘛?你跟踪我?”
“不是我,是一安。”韩鹿鸣竟没脸没皮的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