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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还没听明白吗,你的魔力点不够,强行使用,将抽取你灵魂的七魂八魄,直至够了为止,下场是,你可能死亡。”
尼玛,尼玛啊。
北辰映雪气得嘴都歪了,简直要跳起来骂人了。这尼玛,这尼玛个鬼系统。
问:“为何是七个点,而不是一个点?”
“叮,因为白衣公子的‘画魂魂脉’是他画脉的第七层,每施展一层画脉本领要消耗一个点,第七层就消耗七个点,就这么简单。”
那我若有了最低层的画脉呢?
“叮,你若有了最低层画脉的‘画形灵脉’,就可以少消耗一个点,依次类推,你若有了第二层画脉,就可以少消耗两个点,有了三层魂脉,就可以少消耗三个点。”
天啊,这么难。
北辰映雪简直都要崩溃了,问:“他白衣公子施展画魂时要不要消耗魔力点?”
“叮,人家是有绘画基础的,且是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练出来的,你呢?岂能和人家比。”
这……,北辰映雪简直无语了。
“叮,投机取巧是可以的,但是不可能违背事物的原理,你捡个现成,只消耗一些魔力点,就可以达到人家十几年学到的功力,你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哦哦,北辰映雪汗颜,看来系统说的在理。
唉,自己就一个小贼,偷了人家的画脉,还有什么理由不消耗魔力点而达到呢。
欲哭无泪,看着母亲瞥向他的眼神,唉,真是惭愧极了。
母亲,儿子无能啊。
唉,此刻自己还能有什么可显摆的呢?这画魂魂脉有个屁用。
“叮,你错了,有大作用的。等到你将魔力点积攒到够,不就可以施展了吗,再个,你还可以学习绘画呀,你每学会一层本领,就可以少消耗一个点,不就是一条捷径吗。”
哦哦,北辰映雪只有哦哦了。
“叮,那个画魂魂脉,你还可以将它作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使用,不就行了嘛。”
那我平时用什么?不可能忙乎了大半天什么也没得到,就还丹田被封印的一废物?
“叮,你可以用蚊子分身啊。”
北辰映雪并不认同,说道:蚊子分身只有妖气,并没有魂气,它画出的画和符,只能是灵画或灵符,不可能是魂画或魂符啊。
系统冷笑:“春秋笔是干嘛的,你只要消耗一个魔力点,就可以用笔将你画的灵符灵画改成魂符魂画啊。”
啊哈,还有这操作,北辰映雪简直兴奋了,“这么说只需要消耗一个点,就可以成为魂画或魂符?”
系统道:“是的,不过是低级的魂画魂符,要想成为高级的魂画魂符,就得消耗七个点。消耗七个点,就可以达到画道第七层的本事,至少在这聚宝县城,你无敌了。”
“不是全大唐无敌吗?”
“叮,这个我不不知道了。”
“那具体怎么操作呢,你系统说详细点。”
系统道:“一,用蚊子分身的妖气代替你丹田的灵气,画出灵符来;二,用春秋笔,在消耗一个魔力点的情况下,让笔里的魂气转换为第一层的画脉——画形魂脉;三,将画形魂脉渲染于符中,这样灵符变成了魂符。”
不,等等。北辰映雪觉得还是有点没听懂,那个画脉不是“画形灵脉、画景灵脉,画意灵脉”嘛,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魂脉魂脉的,都加了个魂字。
叮,因为你这是加了春秋笔里的魂气,所以就成了魂脉。
还是有点不懂,“那白衣公子如果没有了春秋笔,是不是就画不出魂脉了?”
叮,理论上是这样的,他没了春秋笔,就借不到笔里的魂气,画出的就是灵脉,就如他前六层画脉一样,都是灵脉灵画,但若他有了第七层的画魂魂脉,就可以不用春秋笔,而手往空气中一画,就能成魂画。
哇,这么牛,这么说他现在失去了春秋笔,又失去了第七层的画魂魂脉,就是手再往空气中画,也画不出魂画了。
叮,是的,他这两样都不具备,就画不出魂画了。估计他现在在哭。
哈哈,是吗。北辰映雪一听高兴极了,这丫丫的,丫丫。
叮,所以嘛,你现在借用了春秋笔里的魂气,再消耗一个魔力点的情况下,可以画出低级的第一层的画魂魂脉,使符成为魂符。
“那我若消耗两个点呢?”
叮,你消耗两个点,就是画景魂脉,威力比第一层的画形魂脉更牛,依此类推,你消耗七个点,就是更牛逼的不一样的第七层“画魂魂脉”,是“魂上魂”级的,牛逼大如天。
哇,北辰映雪简直要疯了。看来还是雷霆劈的好,将自已没有劈成太监,反倒成了逆天大神了。
叮,你别高兴的太早,你的魔力点可十分难挣哟。
哦,这倒也是,我拿什么挣魔力点呢?
……
现在他明白了,——只需要消耗一个点就可以达到魂级,当然了,是最低级的魂级第一层——画形魂脉。但纵然这最低级的,也比灵画或灵符牛逼不知多少倍的哟。
哈哈,一个魂级,一个灵级,当然强大无数倍了。
眉开眼笑,如拨云见日。
不错,不错啊,看来自己得试试。
“画形魂脉,最低一层的魂脉,老子来试试。”
当即,用蚊子分身的妖气来画符。
画符,画符,画画符……
符成,是灵符。
再消耗一个魔力点到春秋笔中,魔力将春秋笔里的魂气转换为“画形魂脉”,渲染于符中。
霎时,灵符成了魂符。
魂符成。
“嗖”,桃木剑飞起,飞起的那一刻,金光迸裂,嘣的一声炸响,将屋里的母亲惊醒。
咔嚓一声,一颗拳头粗的小树被剑斩为两截,哗啪啪的树枝倒下。
母亲冲出门来看,惊讶了,“孩子,你真的今非昔比了。”
激动,激动,北辰映雪也是激动啊。
三年了,这是第一次,虽然威力不是很大,但这看似的一小步,却是他人生的一大步。
“叮,宿主您消耗了一个魔力点,现在魔力还剩下一个了。”
北辰映雪赶紧往那脑海中的神庙面板上一看,果然:
——系统:香火转换系统。
——宿主:北辰映雪
——诅咒值:N
——香火值:N
——魔力点:2-1=1
——魔功:魔脉四重境初期
妈呀,真的只消耗了一个点,就令灵符成了魂符,成了魂符,威力大增啊。
欣喜,看来魔力点太有作用了,以后让他们多骂我,诅咒我,诅咒的越凶,我得到的魔力点就越多,就越强。
……
不知不觉已回家半个时辰了。
北辰映雪觉得时间不能再耽误了,帝王之气就要在中午显现,而自己更要抽空抓紧时间学习绘画,从基础的学起。
学习绘画,从最基础的学起,最好直接学会“画形魂脉”,那样自己就可以在以后使用杀手锏“画魂”时,少消耗一个魔力点。
少消耗一个,也许就不至于将自己的灵魂抽干,也许就能保自己一命。
何不找个画院去学习下,探讨下,也许……
不过自己现在好像也没有时间啊,“正午时分,那可是一场大难将来临呀。”
群神哭,众神笑,到时,帝王之气的镜像出现,白昼变黑夜,万神法力全失,那时岂不正是自己的机会!
何不快人一步。
望着祖先禁地的方向,他喃喃地对自己说:“希望镜像在那儿出现,一是因为张巡给的罗盘显示在那个方位,二,禁地也不一般,传说中它可是龙穴吉壤。”
“是得找几个帮手了,一个好汉三个帮……”
目标已定,摩拳擦掌。
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不论有没有帝王之气显现,不论张巡预测的是否准,自己都要赌一赌。
背上布包,里面装的是准备送给“北辰逝”一家的礼物。
母亲了解他的习惯,知道他每次回来都要去那家,也没阻拦,只叮嘱一句,早去早回。
他点头,嗞溜一声出了房门。
……
出门拐向田间,哥们“北辰逝”的家就远远地出现在堡外这平展展的田畴上。
田梗走过,茂盛的小草露珠须臾就打湿了他的鞋,空气,也湿**漉*/*的嗅着好香甜。
田间,收割过的油菜杆被堆放在田梗上,时不时的要他跳过;而坡地上,麦收过的祼露的黄土色还在,庄稼人点瓜种豆,忙碌地个不停;
低洼的水田里,水明汪汪的,青翠欲滴的稻苗成片的生长,清绿墨绿映入眼帘,赏心悦目。
青苗上,水珠在闪耀,阳光似在跳舞。
一处没有栽秧的水田里,诺大的牛耙在明晃晃的水田里来回“游弋”,拉耙的牛鼻子呼呼地喘着粗气,而牛后跟着个矮小的驼背,快速地跟跑。
一人一牛一水田,辛勤劳作不偷闲。
好美的一幅生活画卷,浓浓的乡情。
“驾”,驼背追上牛耙,一头跳到上面,吆喝着牛,光脚踩着耙调节耙的前后重心,以决定吃水的深浅。
牛耙时而在水里冒出的土疙瘩上跳起,时而又沉入浑浊的水里,乘风破浪。
怎么这么巧,这不正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那个驼背吗,是他在辛勤耕作!
北辰映雪从水田旁经过,正好看到他吃力的拼搏,那股锲而不舍的韧劲令人震撼。
什么是伟大,这就是伟大,平凡中的极致,能不令人震撼和动容吗。
驼背,矮人,他哪来这么大的毅力?是谁让他干活如此的拼?
是那个女人吗,那个小媳妇,那个差点儿成为自己嫂嫂的小媳妇?
感慨,震撼,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驼背好福气,这家伙一定是上辈子的祖坟冒了青烟。
羡慕的同时,黯然神伤。
哥哥,那个不争气的哥哥,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哥哥,如果那时他不那么造死,也不至于将这么好的嫂嫂恭手送人
只感到辛酸,为哥哥辛酸,为自己的家人婚姻和前途的不幸而辛酸。
正看得发呆,伤心不已,却听到身后“沙沙沙”的脚踩油菜杆的声音,一个柔美的女人,正沿着窄窄的田梗走来。
这女人,依然荆钗布裙,不着粉黛,一头青丝盘成了漂亮的发髻,几缕碎发披散下来,带出几分秀丽的灵动。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他倒胃的漂亮的“未成的嫂嫂”——驼背的妻子。
她碎步走来,胳膊上挽着草绳系就的瓦罐,瓦罐很土,敞口而无盖,用一个大的桐木叶盖住,丝丝热气从缝隙冒出,定然是送饭来的,夫唱妇随。
粗茶淡饭土瓦罐,正是当地农民的写照,但是就是他们这些人才养活了达官贵人,包括修仙者。
女人似水,而她更像水田里青青的秧苗,美的赛过天仙成了一幅画。
那时,哥哥常带着她到家来玩,哥哥调皮跳脱,她端庄矜持,好绝美的一对,好般配的一对……
记忆犹在,她却已为人妇,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无奈让她美丽的脸上也尽显疲态。
熟悉的身影,熟知的农活,粗糙的茶饭,他北辰映雪睁大了眼睛想读懂这个美丽的可人儿,她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悲哀的故事,和隐藏着多少常人难以承认的痛楚。
红颜祸水,太美了也是一种错。
只觉得心口堵的慌……
“好巧,……”
她双手将瓦罐提在身前,垂着眼帘,微微低头地说,“今早你也好威风。”
好威风三个字,让北辰映雪顿觉浑身舒坦。
端庄的女人就是好看,矜持的女人更让人牵肠挂肚,看来哥哥当初的眼光确实不错,只可惜暴戾气太重……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来这女人的消息挺灵通嘛。
“这儿还有个蛋,你吃吧。”
她娇羞地将瓦罐上覆盖的桐木叶揭开条缝,迅速地从瓦罐里取出,动作之快,生怕他看到了里面粗饭的羞涩。
不不不,北辰映雪赶紧摆手。
见他不要,赶紧又塞了两个又白又软的馍馍。
哦,这个北辰映雪只有要了,慌慌张张地赶紧也揣进了怀里,生怕驼背看到了似的。
唉,跟做贼一样。
“那个,狗蛋回家了吗?”他问。
“没有,他贪吃,跑回家死活要拉着我一起去,你说我要给他老爹做饭送饭,怎么能去呢。……哦,谢谢你了,你让大伙儿都吃上一顿好的。”
“可你没有去吃呀。”北辰映雪感到有点好可惜。
她说:“虽然没吃,但我那狗蛋能忘了他娘?”说着扑哧一笑。
哟,这一笑,可真美,就像久阴的冬日突显暖哄哄的太阳,温暖,浑身舒坦。
不知什么时候水田里已静悄悄的没了人和牛的踏水声,也没了木耙溅起的扑拉声。
两人都紧张起来,而她更是一阵阵惶恐。
脸绯红,落荒而逃的她就要从他身边挤过去,田梗很窄,这样弄不好会掉入水田。
北辰映雪赶紧转身离开,直到走出好远才转过身去,只看到另一番画卷:她用着手帕在给他擦汗。
这一刻,时间凝固。
一夫一妻,一牛一田间,是温暖是温馨,还是悲怆?
只感到心口堵的慌,“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回来。”
失落,向着哥们家的方向奔去。
……
经过一片坟地,蓦然呯的一声,一座坟墓炸开,轰的一下,吓了他一跳。
停下脚步看去,大白天里一个披头散发的魔鬼揣开棺材盖站了起来,吓得他魂飞魄散。
不会吧,今天可是端午正阳,一切妖魔鬼怪都避之,这怎么可能?
拔出把短剑护在身前,却听到那鬼在大笑:“哈哈,闭关三年,我终于赶在今日端午节出关了。”
切,原来是个闭关修炼的,这也太邪乎了吧,居然钻到棺材里修炼,还埋了自己。
那人眼珠转活了,搭眼看到鬼鬼祟祟的他,脸一沉,正要怒喝,可一看是他北辰映雪,当即欢快地叫道:“哟哟哟,这不是天才少年北辰映雪吗,你可是修仙学院的学子,你这是从学院回来了吗?”
北辰映雪不敢认,这人是谁?
那披头散发之人将披在脸上的头发撩开,道:“我是你二大爷北辰武啊。”
北辰武?北辰映雪一看,果然是。
哼,听说这老家伙闭关了了,却没想到是在这坟地里,且一闭就三年,难怪披头散发的可怕。
“原来是武大爷啊。”北辰映雪赶紧招呼。
“映雪,你这是从学院刚回来吗,你可是咱们北辰堡的天才,金童玉女,你为咱们堡撑门面了,大爷有你这样的孙子那是高兴啊。”
哟,一句话说得北辰映雪心里热乎乎的。看来这大爷三年闭关,消息闭塞,连自己这三年来丹田被封印成了废物的事都不知道。
咳咳,咳咳,接下来俩人一阵寒暄,北辰映雪问他这次闭关是为了什么。
比武啊。武老头说,他与“文老头”约定好了,两人都闭关三年,然后比武决胜负。
呵呵,真有趣,一文一武两个老大爷还要比武,这两人本来就是堡里的逗逼,这下好玩了。
武大爷将北辰映雪赞扬个美,然后腆着老脸亮出自己的一把剑来,说自己虽然闭关三年,功法大有进展,但要想赢了“文老头”还是没把握,让北辰映雪将他手中这把断剑修复了。
断剑,北辰映雪一看,果然,剑尖都断去,且是把木剑。
木剑,因为是本族人比武,所以规定都必须用木剑。而这把木剑也奇特,是把魂剑。
好剑,真是把好剑。北辰映雪通过蚂蚁分身的感官看到剑里有魂气,再仔细一感官,看到剑里有一条魂脉,可惜魂脉因为剑尖断了,不能施展,威力大打折扣。
武老头央求他帮忙修好。
北辰映雪为难了,这修好倒是不难,难就难在这魂脉上,最少又要消耗他一个魔力点。
天啊,先前在家里试了下桃木剑,就消耗了一个点,虽然那剑也斩断了一棵小树,但他还是心疼不已。
现在又要消耗一个?
他不愿意了,但是怎架得老头对他一口的赞美,他真想对老头说,我已今非昔比了,我是个废物和残废。
但是,当看到对方眼中流露的赞赏之意和崇拜之情,他心碎了。
阵阵酸楚。是啊,自己曾经是那么的令人崇拜,而今……
不堪回首啊,回首两眼泪汪汪。
心一横,不就是一个点吗,修了。
“叮,宿主可真是滥好人哟。”
“滚,去你娘个脚。”北辰映雪在心里骂了句。
“叮,宿主千万不要哟,你就只剩下一个魔力点……”
“滚。”
北辰映雪心一热,哪还顾虑那么多。三年了,这是第一个还像当初那样恭维他尊敬他的人,就凭这点,值了。
一心一意地修复断剑,再不顾系统的提醒。
最终消耗一个魔力点,春秋笔里的魂气渲染入剑内,彻底将那断剑里的魂脉修复好了,不但修复好了,还有了画形魂脉。
“叮,滥好人宿主,你消耗了一个魔力点,你现在剩余的魔力点为零。”
零就零吧。北辰映雪倒没多么心疼,反正数字这东西对他没感觉。
唉,有些得不偿失哟。他自嘲。
但也只有忍着肚子疼了,“唉,谁让老头的嘴巴甜呢,好话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我一个少年郎呢。”
嘿嘿,自嘲着向神庙的面板上看去:
——系统:香火转换系统。
——宿主:北辰映雪
——诅咒值:N
——香火值:N
——魔力:1-1=0
——魔功:魔脉四重境初期
果然,魔力点为零。
……
“真修复好了吗?”老头喜不自胜,就要试练。
北辰映雪赶紧制止,“剑里的魂脉能量不能随便消耗,最好是对战的关键时刻使出,不然,魂脉消耗完了,剑又废了,毕竟这只是把断剑啊。”
武老头一听,连连称是,赞不绝口。
“那个,你有吃的吗?”
老头可能是饿的慌了,嗅到了他怀里的两个馍馍香,馋涎欲滴。
有。北辰映雪赶紧往中一摸,正好两个,正是刚才那女人塞给他的。
嘿嘿,老头啃着两馍镆狼吞虎咽,直奔堡内的广场而去。
看着他走,北辰映雪只有继续上路。
唉,可惜了两个又白又软、弹性十足的香馍镆。
驼背的女人,不,哥哥曾经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