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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家表示的清楚,倘若有人跟后者为敌,那将会是墨家共同的敌人,就论眼下的局势而言,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运气。
“难道你不怕是肉包子打狗……”张明忽然收住了声音。
感觉眼下的形容实在不怎么地,加上封云修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家主了,当然不能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乱开玩笑。
反倒是封云修没有见怪,不就是他所讲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说不担心的话,纯碎是骗人的鬼话。
遭逢乱世之内,那里有雪中送炭的好处,除非是另有打算的人,才肯出以援手,何况并非是无偿的,乃是他墨家想要做大而已。
反正不管怎样,对于张明来讲,多少都是有些不妥的,可是究竟那里不拖了,他又当时说不上来,最后就只好作罢了。
“放心吧,总之日后不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封云修微笑示意。
以往碍于他的身份缘故,跟他在一起的兄弟,及慕寒烟在内,都没有少受了窝囊气,如今既然他的绝焱神心渐渐苏醒了,肯定要保护好身边的人了。
不过最令后者担忧的,乃是封家的长老,特别是被削减的封远萧,张明已经见识到了他的厉害,肯定是伺机寻找报复的机会。
加上封无为从中作梗,后者必然会最快的速度,重新壮大起来,届时同样会成为封云修的敌人。
既然他都能够明白,封云修就会更加的清楚了,毕竟生活了那么久,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却奈何如今被人陷害,落得虎落平阳被犬欺,不然纵使一百个封远萧,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的。
“兄弟,不如杀一儆百怎么样。”张明半眯着眼神。
配上他满脸的横肉,必然是个大凶之象,可惜就是修为太低了,除了跑腿的活动,根本就帮不上封云修的任何的忙。
“杀一儆百……”封云修颇为好奇。
当下的局势而言,无论是杀掉了谁,对于他们都没有半点的好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或者说他将矛头指向了封无为。
的确凭封无为的人品来讲,就算是杀掉了他,也不会损失多大的,可是不免就会引起诸位长老的恐慌,日后当然也就不好交代了。
“不行,此人留之有用。”封云修若有所思的笑道。
倘若不是用他安抚诸位长老,恐怕早就对其下手了,不过如今要杀的话,势必会成为他最大的难题,搞不好别人会以为他忘恩负义,将来怎么统领封家。
其实不用他开口,那张明就已经猜到了结果,如若不是如此封云修有意偏袒,他也就不用畏惧此人了,反正得罪了他,就跟得罪家主没有两样。
“好吧,既然有用就且先留着吧。”张明无奈的说道。
当年封远萧得势的时候,那封无为可没少对他们下手,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报仇的机会,却不能杀他,心中当然有些不乐意了。
不过适才谈话的时候,被后者偷听了些去,让封云修仍然感觉有些不爽,毕竟封无为是封远萧的鹰犬。
虽说现在表示站在他的立场,可是后者仍然对封远萧有些消息上的传递,不然凭封远萧此刻的状况,他也不会好心的去探望了。
看出了封云修的心事,张明立即就表态要去擒拿后者,毕竟他也是偷听的人,对于适才所发生的事情,不会没有看到的。
“不用了,还是稍后再说吧,你此刻前去未必能够见到他。”封云修挥手拒绝。
仿佛是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行踪,令后者颇为不解,难道连去他府上,都会找不到不成,不禁生出了可怕的念头,莫非此人敢逃跑不成。
可是回念想想,又感觉有些不对,毕竟人家的地位在此,就算是要逃跑,也不会轻易的溜之大吉。
反正封云修都说不用了,与其耗费精神不如等着看戏就好了,于是无奈的摇头叹息,缓缓的向后堂走了过去。
留下封云修独自坐在案几后方,目光凝视着眼前的门外,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原来他早就料定,对方离开了家主府,必然会去封远萧的府上求情,特别是墨无痕来到此处,无疑不是个天大的消息。
既然封远萧要除掉后者,就要斩其所有的臂膀,如今陡然降下了墨家的生力军,他们如何能够不担忧呢。
什么……
听完后者的哭诉,封远萧登时大怒,墨家的出现只会令封云修如虎添翼,再要对付的话,恐怕就不是那么轻易的了。
“不不不!大长老息怒,看封云修的意思,似乎没有答应呢。”封无为解释道。
必定有他在场的时候,封云修没有半点的表态,只顾是笑而不语,可是发现了他之后,就不得而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封远萧并非寻常的头脑,必然能够明白其中的原委,明知道有人暗中偷听,任谁恐怕都不会当场答应了。
而封云修选择了沉默,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倘若冒然的表态,才不会是他们所认识的封云修了。
“岂有此理!墨家竟然跟老夫作对。”封远萧勃然大怒。
可是墨家的势力明摆着呢,就连他全盛时期,都无法与之对抗,眼下落魄的时候,就更加不用说了。
不过封无为来到此处,并非是单独的要效力于他,而是听闻了封云修要拿他治罪,才会有所顾虑的。
如今消息是讲给后者了,怎知封远萧竟然忘记了他的生死,不免心中担忧了起来,倘若被两者都遗弃的话,日后就算不被他们杀掉,恐怕也得死在其它人的手里。
谁叫他得势的时候,得罪了太多的长老,特别是封云修身边的张明,那才会是他最致命的问题。
要知道后者跟封云修的关系,倘若是封云修代为出头,纵使有几个长老,都非得死在他手里不可。
况且就看眼前的封远萧就明白了,他都足矣离开的吧,最后还不是活在人家的开恩下,不然恐怕早就死了多少次了。
“不知封大长老想什么呢。”封远萧半眯着眼睛。
脸上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阴笑,似乎是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心事,才会是此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