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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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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炸村庄的后方,有一间很大的祠堂,祠堂有三道门,正门最大为石门,两旁的是用窗帘挡住的进口。祠堂门前挂着几个红灯笼。祠堂整体雕刻了许多花纹。

    这就是雷家祠堂,打眼一望,便知道这雷家是大户人家。不然不会有这样漂亮的祠堂。

    雷刑凭着感觉走到这里,在祠堂前看了许久,微微摇头后,走进中间打开的石门。

    从打开的石门又可以看出一些东西,这雷家已经不在乎世俗的规矩。不然不会随时敞开中间的石门,要知道,像这种祠堂的正门,只有在特殊的节日如游神,祭祖……才能打开。

    走入祠堂,路过石狮等等的东西,直直走入摆放牌位的厅中,雷刑坐在地面,望着骨架上的众多牌位。

    牌位很多,最上面只有一个、是一名叫‘雷青云’的人的。中间的牌位是雷家众多祖上的。而最下面,却变了花样,不再是雷姓。

    比如一个牌位就是‘林初雪’之人的,旁边还有很多不是雷姓的,但大多名字都是女性的名字,只有少数男人的名字不是雷姓。

    “请你们原谅我。”雷刑朝着那些牌位磕着响头,眼泪如流淌的溪水,划过脸庞。

    就算雷刑的眼睛一片灰白,但此时依然能清楚看见那化不开的悲伤,因为这些人,都是他雷刑害死的!

    雷刑想过以死谢罪,但是起身来到那林初雪的牌位前,他用手掌触摸着,好像感到了暖流在心中流淌,所以他不能死,因为他的命却是母亲他们救回来的!

    用着双手摸着母亲林初雪,父亲雷吉,奶奶范悦等人的牌位后,雷刑来到放牌位骨架的后方,用着手掌摸着墙上的一个个字!

    墙上有着许多字,好像是一个人随手的记录,上面写着很多东西,但全都是关于火药、炸弹方面的。

    有**是怎么做成的,有发现比**还强的火药时的兴奋,有陶瓷炸弹的制作过程,直到最后;

    最近我总是失眠,我发现一种可能,一个将会震惊世界的发现,如果能完成我想我开创了一种体系!我想,比如最普通的火药,必须是完全密封下用火引燃,起到一种我还在探索中的东西,便会发生了爆炸。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用身体当密封的容器?用玄气代替火药?我错了,我用愿意当我试验品的士兵做了实验,用我的身体做了实验,但我终究没有发现那种可能。我以为那只是我天马行空的想法,直到我遇见了一个人,他的玄气居然是我没有见过的,那是一种不属于世界的玄气,带着强烈的毁灭性,但那人很强,我的想法他又不同意,还教训了我一顿。回来后,我翻看古书、与人打听,才知道,那种玄气叫雷属性玄气,我兴奋了,但又如坠入地狱般,原来那雷玄气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也不是功法可以修炼出的,它居然是一种天赋!许多年后,我又开始了研究。

    雷刑摸完,知道后面没有字了,他转身看着,看向眼前一个将军的雕像,随后他走到雕像背后,一阵摸索,那雕像后方打开一个暗格弹出一个石板。

    我跟踪那个雷属性的人,每一次他战斗完我都去查看那没有消失的雷玄气,而且每次停留的雷玄气越来越多,我明白这是那人故意留下的。直到我彻底明白雷属性,我便回去研究。天啊,难道我的想法是不能成立的吗?为什么雷属性不能被引燃?我失魂落魄了许久,直到注意到了同样狂暴的火属性,号称能燃烧到世界灭亡的属性。我又一次开始了研究。最终我兴奋我失望,我没有继续研究下去,因为雷与火结合会变成什么?我不知道。而且拥有雷属性的武者又不能同时拥有火属性。但是我觉得还是记录下来吧,我脑海中的想法,和研究的过程………………如果有一天一个拥有雷属性和火属性的武者,发现这个东西,我希望你能去完成我的想法。我相信,天下有着奇迹,一定可以出现拥有火与雷属性的武者………………

    “你的想法是对的,老祖。”雷刑低声完,关上暗格,来到一处墙上一拍,那处墙面翻转过来,上面有着大量的文字。这是雷刑的记录。而且只是的一部分!

    至于其余的,都在那场事件中消失不见!

    “总觉得我记录中的一种方法是对的,只是我没有在意。”雷刑偶尔会摸摸这些东西,方便自己能更好的在脑中研究!

    一切都重归原来时。雷刑又一次跪在牌位前,每天跪一次,每次两个时辰。好像是在忏悔。又像在祈祷。

    天色慢慢黑起,冬天的白天很短,所以人们便可以早早的休息。

    此时祠堂来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妇,她看见雷刑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也别在这里装可怜,那只会让我更加恶心。”

    雷刑突然起身,朝着一旁的厅中走去,让自己不会出现在那人的眼中,他知道他在、那少妇会恶心到不能祭拜。

    “去完成你的梦想吧,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任性吗?开始,你的研究害死你最好的同伴,别人如何劝你你还是一如既往,现在好了,劝你的人都死了,你为什么不去研究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少妇痛声大骂,眼泪成水。

    即使走开,雷刑还是可以听见那少妇的话,他没有开口,抿了抿嘴巴,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不然木姐的心会更加糟糕。

    好像失去了心情,那木姐没有在祭拜丈夫,她转身离去。然后就在雷刑出来时,祠堂又来了一位少年,与他一样大的少年。

    那少年好像没有看见起身离开的雷刑,他上了香,对着两个牌位了会话,便匆忙离去。没有去看一眼儿时的玩伴。

    沉默,仿佛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那少年的一举一动,每一次的开口话,都像是一把把刻刀刺入雷刑的脑中。

    雷刑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样就不用面对这些。但他还是跪在了牌位前。随后,他听见一阵脚步声,这次,他的心好像放松了很多。

    “刑,你还没吃呢吧?不要每天都来,那些死去的人一定会原谅你的。”李齐祭拜完妻子后,道。

    “李叔你恨我吗?”雷刑道。

    李齐摇摇头没有立即开口,不恨怎么可能?但是自己跟雷刑的父亲却是八拜之交,而自己也本不是这里的人,所以恨的话?他又如何狠心?恨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

    “你每次都问我,而我每次都没有回答你。”李齐坐在雷刑身边;“我很佩服你,为了梦想抛开一切,为了梦想不管失败多少次都没有皱眉,而且那件事并不是因为你,只是一场悲惨的意外。”

    看着雷刑没有话,李齐又道;“远航的行程中,怎能不遇到暴雨?希望你能在暴风雨后继续航行,当你穿过一处处绝地,经历一次次暴风雨以后,彩虹将更加鲜艳。梦想的道路上,怎能不遇到挫折,追逐梦想,累了吗?那么不妨在没法度过挫折前休息上几分钟,希望休息中的你不要忘记前面有个无形的挫折,待精力充沛时闯过它。一次次的度过挫折,人与事,等以后回想当初的挫折,看看现在的自己,那挫折不过是你生活的调味剂。”

    “这是我两次想放弃梦想的时候,你父亲对我的。我希望你能像你父亲一样坚强。”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那个微温尔雅却对梦执着的男子,李齐笑了起来。

    “你的梦想完成了吗?”雷刑开了口。

    “当然。虽然我的梦想很,也没有你们的那么庞大,但是梦想都是一样的,没有大之分。没有贵贱之分。”完,李齐笑道;“或许这就是梦想的魅力吧?”

    雷刑没有再什么,他很理解身边这位心中有恨却不敢表露的李叔,所以雷刑要做的是,不让他生气。

    “一直都在努力。”

    听见雷刑话,李齐想起了雷刑的每一天,天不亮出门,天黑回来,他道;“需要帮助就找我。其实你大可不必刻意避开他们。”

    “恩。”雷刑完。李齐拍拍他的肩膀,离去。

    今晚来祠堂的人不多,只有几个,除了李叔,每次来人雷刑都会避开。天色变得漆黑时,没有人再来打扰,在油灯的照耀下雷刑安稳的祈祷着。

    天就要微微亮起时。村子后方,与那片木屋离的有些距离的一间木屋中,雷刑洗漱完以后,推门离去。

    静悄悄的村庄中,人们还没有起来。雷刑一路穿过山庄、田地、树林、来到有些湿润的山坡上,躺了下来。

    只有此时,他的心才能平静,只有离开山庄,他才能静下来想着东西。

    脑子快速转动起来,回想着以前研究的过程与成果,有些东西太久已经记不清,因纸上的字摸不见,雷刑的研究过程很艰苦。但他却没有放弃,就算每天只能记住一个字,或者半句话,他都要一直坚持下去。除非自己死去,除非自己的大脑停止运转,除非自己的双手也折断。

    天慢慢亮起。累的时候雷刑就休息一会,然后什么都不想,静静的看着风景。

    中午时,雷刑拿出两个馒头吃了起来,随后便从新开始专研脑中的想法。天黑下时,雷刑来到祠堂中,这一次没有人比雷刑晚,所以他可以安稳的祈祷着。

    至于昨天,只是因为李峰,雷刑才会提前来到祠堂,也遇到来祠堂祭拜的人。像以往和现在,他来祠堂的时候很少会遇见人。

    两个时辰过去,雷刑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洗漱完以后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直到昏昏欲睡。

    天就要亮起时,生物钟敲醒了雷刑,他想要起床却咳嗽起来,或许是昨天湿润的山坡让他染上了风寒!

    发热的脑袋没有再想着事情,雷刑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决定今天就一直待在屋中吧。

    “咳咳咳。”咳嗽声越来越响,雷刑起床穿着单薄的**想要去拿些药物,但是打开房门后,他看着远处的人们,便关上木门退回房中。

    雷刑不怕被人侮辱,他怕,自己的出现会让那些笑着的脸庞消失不见!

    一片漆黑中,仿佛就是雷刑的世界,或许他可以在脑中构想着朋友与自己交谈,或许他可以在黑暗中与父母交谈,但今天发热的脑子,并不能让他在那样做。

    也许对他来,死比活着更容易!

    吱!木门打开,雷元看着脸色发红的雷刑,摇摇头叹了一声,离去。一会后,雷元拿着一碗药水给雷刑喝下,便慢步离去。

    日落月起间,半个月缓缓而过。雷刑的生活轨迹没有被李峰打破,而躺在雷元居中的房间中的李峰也在黑暗中躺着。仿佛黑暗也是他的世界,好像黑暗让他不再感到心慌。

    晚上,路过雷元的房子时,雷刑停了下脚步,才走向那处木房,推开亮灯的木门,道;“他还是没有醒吗?”

    正在看着书籍的雷元没有抬头,道;“他精神受到的打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现在只能靠他自己了,看他想不想醒来。”

    “也许醒不来是件好事。”完,雷刑听着翻书声看了一眼雷元,脑中勾画出一位和蔼的老人,便离去。

    雷元抬起看书的头,叹道;“何苦要把自己封闭。”

    雷元不是没有劝过雷刑,但他也知道雷刑的情况除非他自己走出来,不然任何劝都毫无作用!

    “你们都是不愿意醒来的人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峰,雷元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