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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豌豆射手么?
高德霹雳哗啦说的垃圾话,就宛如豌豆射手射出的豌豆一样连绵不绝。
把作为吃瓜群众的陈无浪听的都受不了!
隔音结界一升起,陈无浪叹口气掏掏耳朵心道:
舒服!!!
而在场另外一人,也就是被高德实名辱骂的巴罗,尽然越听越hig,双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要这是动漫的话,他的双眼估计能够亮起灯泡。
看的陈无浪那个叫目瞪口呆!
这巴罗,是不是那个有毛病!!!
这世界上尽然还有人喜欢听别人骂他,简直恐怖如斯!!!
......
巴罗这番有毛病的样子,把高德看的提不起劲来,气势汹汹的辱骂声渐渐熄火了。
火一熄,小破屋内部就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会显得异常刺耳。
高德一脸气势汹汹但怎么看起来有点小可怜,某个据说是受害者的巴罗那满面潮红好像吃了那啥春啥药一般痴汉表情。
有毒!
陈无浪如此在心中吐槽道。
就在陈无浪准备开口打破这一室的沉寂的时候。
巴罗:“哈哈,高德你是女孩子,我没有病,太好了!”
陈无浪:......
等等,凭我这个名侦探的推断,我好像误入某个狗血剧的片场,辣鸡作者又瞎几把加入啥沙雕剧情。
都快要把下巴给乐坏的巴罗,挣脱出高德灵技钳制的巴罗错不及防一把抱住高德。
巴罗好似鼓足勇气,一脸真诚面向高德:“高德!我想说”
“咳咳,高德我想问你一件事!”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by:某个不想吃狗粮的单身狗陈某人!
某个病娇从一开始小脸微红,到现在的一脸铁青冷气不要钱一样对着某只莫有脸的单身狗放。
陈.单身狗.无浪面不改色坦然自若,还有心情撩撩他脸颊上一缕调皮的发丝。
被某单身狗搞破坏的巴罗,从冲动中醒来。
堂堂八尺壮汉,红着脸急忙松开高德。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说完这句话,巴罗不敢抬头看高德一样,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这让某只病娇狠狠给了某只单身狗一个眼刀。
但皮糙肉厚的陈某人表示:小意思啦,洒洒水啦!
作者君宣布,陈无浪pk某病娇,以厚脸皮获胜!
咳咳,喜欢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的主角陈无浪好像意思到不能在皮了,在皮真的会被某病娇弄出人命。
从皮皮陈变成正常状态的陈无浪,‘咳咳’清理一下嗓子。
“哎,巴罗你是怎么知道高德是女孩子?”嘿嘿不能欺负高德那个病娇,还不能欺负你这个二愣子吗?by:某个正常态切开全是黑心的陈某人如此想道。
接受到来自两位大佬的探究目光的巴罗,此刻内心吓得瑟瑟发抖。
终于在两位大佬威胁不对爱的目光下,怂成球的巴罗勇敢发声,不过我说巴罗你怎么又红脸呢?
巴罗:“那个.....就是....”吞吞吐吐的巴罗不好意思偷瞄起冷着一张脸的高德,当高德看过来瞬间把偷瞄的目光收回。
陈无浪:.....
没耐心的陈无浪迎接来自某醋缸病娇的眼刀子,一把手搭在巴罗的肩膀上。
“时间急迫啊巴罗!快点说出来,不然的话你家的高德不配合我的询问!”
此话一出,巴罗吓得都成土拨鼠一样连连摇头。
耐心已经耗尽的陈某人凶巴巴摇着巴罗的肩膀,威胁道:“快说!”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某醋缸的榨汁机,相信某醋缸应该会灰常乐意的吧!
巴罗的求生欲救了他。
巴罗眼一闭,快速说道:
“就是高德靠的我很近,我感到胸是软软的!”
说完这句话,巴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可供他钻。
陈无浪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摸着下巴嘿嘿一笑。
“这个理由,很强大!”
某个病娇在怎么脑子有病,被人而且还是意中人说出这样的话,该害羞还是会害羞。
不过也就一会,连一秒都没到的时间吧!
反正我什么都没看到!by:某瞎眼主角
高德先对陈无浪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然后恶狠狠布下结界。
只听结界内部传来。
“错了,高德....我错了!”
“疼疼....下次不敢说错话!”
当结界撤下,某只熊猫精就新鲜出炉。
把陈无浪给乐的都捂住肚子,不停在原地哈哈大笑。
不过他也没高兴多久,就引起某病娇的不满。
这让陈无浪瞬间止住笑意,心道:
恩恩.....巴罗的热闹什么时候都可以看,还是正事要紧,我才不是怕了某个病娇!
哼,我可是堂堂大男子汉,才不怕什么病娇!
......
地点:深夜,先锋军团营地内部,某座破烂小石屋内部。
人物:某呼呼大睡的栗生,某没有脸的陈某人,某预计是一辈子妻奴的男人,还有莫只病娇。
陈无浪认真脸:“请问高德你知不知道,营地中上层军官有哪位右手腕处有条浅浅的疤痕?”
“据我了解,在右手腕处有一条钱钱伤疤的中上层军官有三人!”高德她盯着一张嘲讽脸面无表情回答道,而她身边的熊猫精巴罗小心翼翼给高德端茶倒水,而某只病娇还真的给面子,不停喝着水。
陈无浪:.....
心里好像有一把火在升起......烧死这对狗男女!
只敢在心里甩威风的某单身狗,目无表情对巴罗与高德暗搓搓秀恩爱视而不见。
“哦,那三人到底是谁?”
高德淡定喝着水道:
“第一位是管理营地内部所有坐骑的库里上尉,他出生于烈风家族某个分支,无不良嗜好,性像可疑,据我的情报调查分析,库里上尉疑似有恋马癖。”
悠哉悠哉喝水的陈无浪把口中的水喷出来,大声道:
“恋马癖?”
高德一脸淡定给了某个狗腿眼神,某狗腿瞬间收到不由分说就把桌子上的水渍给擦干净。
水渍没有了,高德给了陈无浪一个少见多怪的白眼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
“很正常,营地内部某个据说是对头的两人,在四下没人的时候暗搓搓搞在一起,而且他们全部都是男人。有个倒霉蛋发现他两的情况,就给某个倒霉蛋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