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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鸿被云璟派去缠着叶漠晗,可是现在已经这么久了,叶漠晗也失去了仅有的耐心,他要去找向岚,可是云璟下了命令必须要缠住他,而且现在宴会也接近尾声了,必须他出面才行。
云璟看着向岚,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淡淡的说了句,"她生病了。"
多的话也没说,直接就把电话挂了,他知道殷少鸿知道应该怎么做。
果然,殷少鸿听到云璟那句话,瘪了瘪嘴,在心中暗骂云璟有异性没人性,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他,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了,在他眼中,她胜过一切,更不要说她生病了,那他就更不可能离开她半步了,叶漠晗看着殷少鸿打电话,一双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男人存心缠着他不让他去找向岚,现在都这么久了,就算是天大的事情都办完了,虽然知道向岚不会有事,可是他就是不放心云璟那个人,在他眼中,所有的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生病了。"殷少鸿顶着被叶漠晗目光杀死的危险,淡淡的说着。
叶漠晗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女子就率先开口了,"她生病了,她怎么会生病呢?"冯曼焦急的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关切,抓着他的手就开始不停地追问。
殷少鸿蹙眉看着冯曼,"曼你别急,有璟在,她不会有事的。"
"就是有他在我在不放心。"冯曼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云璟那个男人她一直都不看好,现在才这么一会不见,她居然就生病了,这才恍然想起昨天她们见面的时候她的声音似乎就有点沙哑,但是她当时根本没注意,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从昨天开始就不舒服了。
殷少鸿听她这样不看好云璟,无奈的瘪了瘪嘴,正想要说什么,叶漠晗开口了。
"她在哪里?"叶漠晗听着她生病了,眼神中陡然射出一股慑人的寒气,气息中多了一抹阴沉的杀气。
"他会好好照顾她的,你就放心吧,如果她不愿意的,她自然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殷少鸿不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气息,这个男人跟他的好友抢女人,他给他好脸色已经是不错的了,现在还居然做出这副他抢了他女人的模样,他的脸色也不由的紧绷起来,仰着头,散发出的气息丝毫不比他弱,目光微冷的看着他。
"你..."殷少鸿的话让他一下子没了话,毕竟,向岚对云璟的心他是看的真切的,就算是她不说,可是这一年来他时时刻刻都感受得到,如果没有那么深刻的爱,怎么会有那么刻骨的恨,因为爱,所以才会恨,这句话,彻底的掐到了他的弱点,目光迸射出的寒光在这一刻显得没有多少的力量,"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的。"
双拳紧握,这是他能够做到的,不要以为只有云璟能够保护她,他同样的可以。
殷少鸿挑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要是这么容易说的清楚就好了,然后搂着冯曼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叶漠晗嘴唇紧抿,咬紧牙关,拳头握得死死的,紧紧的盯着殷少鸿消失的方向,理智告诉他现在她只是生病了才没办法离开,只是因为生病了!
顶楼,宗政伟本来是要来参加宴会的,只是因为一个突然加进来的手术让他分不开身,刚刚才结束了紧张的手术就被云璟一个电话叫了过来,他再次看到向岚的时候,不由的有些想笑,似乎他们几次见面好像都是在她在生病的时候。
戏虐的扫了云璟一眼,"怎么,你又把人家怎么了?"
云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宗政伟挑眉一笑,这个男人也只有为她紧张,扭头走进床,灯光下,那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他脸上的戏谑瞬间少了些,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惊得立马收回来,"怎么这么烫?"
这话是对云璟说的,似乎在责备他的不小心。
云璟直直的站在一旁,眉早就拢成了一座小山,他现在已经自责了千百遍了,之前的时候居然一直没发现她身体不舒服,一直到她撑不下去了才知道她原来一直都在硬撑着。
"她在发高烧,幸好我带着的药都是感冒的,我帮她挂点水,这是药,两个小时一次,还有,最好帮她用酒精擦一下身子,我想应该怎么做你不用我来教你吧。"宗政伟熟练地帮向岚挂了水,然后从药箱里面拿出退烧药,说到最后的时候还不忘了调侃的看云璟一眼,果然得到云璟那冷厉的眼神。
"我知道。"点点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他的心早就疼痛到麻木。
"那最好不过,你现在帮她擦身子,我去外面躺会,等到水挂完了叫我。"宗政伟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今天那个心脏搭桥手术虽然不是太复杂,可是还是消耗了他不少的精力,现在他是巴不得能够好好躺会。
云璟点点头,宗政伟离开之后就靠到床边,轻柔的掀开向岚的被子,小心的解开她对的衣服,当向岚赤裸着躺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眼中也不见丝毫情欲,看着那泛着微红的身体,他只是心疼,把酒精倒在手心,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身子。
一点一点,细心而且仔细,等到做完这一切,他直接把被子给她盖好,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一瓶水挂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来,宗政伟睡了两个小时,进来的时候看她的脸已经不红了,现在倒显得有点苍白,"烧退了就没事了,记得给她吃药,应该没什么事了,我回去补觉了。"
潇洒的说完,拿着药箱利索的走了,有云璟在这里,他不用担心。
向岚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水生火热里面走了一遭,一会冷一会热,头好沉,眼皮都抬不起来,干涩的喉咙让她浑身难受,迷迷糊糊的,她开口轻声喊道,"水..."
很快,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嘴流到她的喉咙,浸湿了她干涩的喉咙,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浑身舒服多了,整个人也有力气了,慢慢的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眼前,模模糊糊的,看的不真切,这是梦吗?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梦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