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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风岛周遭的大海,突然被掀起了滔天巨浪,两股几丈粗的水柱冲天而起,将笼盖在海面上空的乌云个个击破,到了百丈高空,那水柱又猛然回落下来,狠狠地砸在了水面之上,一时间,发出了砰轰巨响,溅起的水浪令海水倒灌到岸上半里的地方。
居然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嫣儿自己也惊呆了。此刻,她全身都被海水浸湿,眼看着没到小腿的海水又退了回去。在此之前,她只擅长使用火系的法术攻击,再加上半吊子的剑法和还算厉害的幻术辅助。而现在,多了嘲风一成的修为,她也可以呼风唤雨了!
嫣儿扬起自己的双手,努力用最大能量制造狐火球。以往,她能蕴育出的最大狐火球直径丈余,而现在,身前这火球正在无限膨胀,竟一直胀大到以往的十倍!嫣儿用足灵力,将这硕大的狐火球向海面上空投掷,狐火球就像是一颗冉冉上升的太阳,照亮了整个终年不见天日的灰风岛,随后在高空爆裂,将周围的云层炸得四散分离。
嫣儿望着那黑红色的火星坠入海中,暗自思忖,如果她用这样的狐火球来攻击锦狐宫的封禁大阵,会有怎样的效果?狐火球的威力都如此可怕,更不要说那“香血海”了!刚才的尝试,已经耗费了她的大部分灵力,她盘膝坐在沙滩之上,调息休息。
歇了一炷香的功夫,嫣儿拔出腰间软剑,开始施展无情剑法,因为多了嘲风的一成修为,嫣儿的身法和力量都有了明显的增强,一套剑舞完,脚下的这片沙滩居然已经变得千沟万壑。担心这些“陷阱”会给前来捕鱼的侍女们制造麻烦,嫣儿连忙施术将沟壑填满。
她长长出了口气,眼下,如果要让她对敌胡云鸢,她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和把握,不过,谁知道那个毒妇还有没有其他手段?如果胡云鸢的本事停滞在上次锦狐宫外交手的水准,那嫣儿肯定可以将她碎尸万段!报父母大仇,无需为难!
她愣了一瞬,觉得自己应该去谢谢嘲风,虽然他给她的东西,并不是她想要的,但他的馈赠,确实慷慨,她不能不领这个情,不然就真是不识好歹了。
想到这里,嫣儿施展轻功,向神木潭的方向奔去,路过如嫣宫的时候,侍女们惊骇地望着那一道一闪而过的紫色身影,知道那是前些天还病怏怏的王后。刚才,海边传来的巨大爆炸声和那在空中崩裂的“太阳”,令她们有一瞬间的恐慌,以为灰风岛就要被毁,还好,她们不久就缓过神来,原来是王后弄出来的大阵仗。
走到神木潭边,嫣儿真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那些昔日被睚眦连根拔起的参天古木,重又被栽种成了一片茂林,在林中行走,嫣儿产生了几分恍惚,世人皆知嘲风是个擅长毁天灭地的恶魔,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也是个重造新世界的高手?也许,是破是立,只在一念之间。嫣儿觉得,她对嘲风的了解,似乎又增进了不少。
想到这里,她有些生自己的气。她为什么想要去尝试了解嘲风?归根到底,嘲风都是令她和宸铭、小灮、鹞鹰、灰鸱们失去自由的始作俑者,他强迫他们在他的秩序里生活,强迫他们成为他掌中的棋子,难道还不够可恨吗?
神木潭虽然已经没有了荷花点缀,却有了别样的新景。潭中央,重新出现了一座比原先大些的小岛,岛上栽种着奇花异树,嘲风正坐在一棵树下,闭目静修。
他并没有设置阵法禁制,所以嫣儿能自在地踏着水面,一路走到他的面前。早就感知到她的存在,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嘲风才睁开眼睛,平静无波地看着嫣儿。
嫣儿原本想好了要向他道谢,可见了面,又发现化干戈为玉帛,没那么容易,肉麻话实在说不出口,就变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嘲风皱了皱眉头:“告诉你,你就会心甘情愿吗?”
这个问题,令嫣儿怔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
“既然还是不情不愿,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嘲风云淡风轻地说。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嫣儿与他打起了哑谜。
“我不说,你早晚会懂。”他不愿改变自己。
“我的法力,增进了许多……”她欲言又止。
“我听到了,也看到了,我还以为,你要把这灰风岛给沉了呢1他露出邪魅的一笑。其实,毁灭灰风岛这件事,他自己也办不到,灰风岛毕竟是盘古大仙设下的局,哪里有那么好破?嫣儿制造出来的水柱和火球,虽然能够迅猛地将那围裹着灰风岛的乌云炸破,但片刻之后,它们就重又归位,将这座岛屿扮成了与世隔绝的铁桶。
“你还好吗?”嫣儿努力让自己显露出关切的样子。
“怎么?你开始关心我了?我很好,将养几天,就可以回宫去了。”他说到“回宫”的时候,嫣儿神色微变,因为她知道他“回宫”意味着什么,嘲风心领神会,说道,“双-修可能要等到一个月之后,你没办法吸取那么多灵力,我也没办法给予那么多灵力,需要时间。”
嫣儿却连忙摆了摆手:“不!双-修再不要了1嘲风误会了,他以为嫣儿想到的是双-修,但嫣儿心中所想,只是不愿意与他过夫妻生活罢了。
嘲风站起身来,凑近她的耳边:“双-修的感觉不好吗?”
嫣儿无言以对,双-修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任何欢-爱,都无法与那种玄妙无匹的感觉相提并论,可是,她怎么能一味地索要他的修为?他给的越多,她就欠他越多,可怎么还?要知道,上辈子,她还欠了他一条命呢!
嘲风一边踱步,一边说道,“如果我将修为都给了你,你就可以反过来控制住我,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你应该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你没有必要这样……”嫣儿蹙紧了眉头。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他仍旧是那样不讲道理,“三日后,我会回来,到时候,你要尽做娘子的义务,你好好想想,该怎样做……”
这好似是一种调-戏,却又带着一丝威胁,令嫣儿很不舒服。她对他的厌恶,又再次浮上了心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明明是对你好,却如此我行我素、行事乖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