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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新型的能源,被创造出来,却不用于燃料或者补给,而是成为了一种技术的支撑物。
而这种技术,就是构梦。
这属于时代的产物,第一代技术被一家民间公司,在很早就研发出来,当时只是用于治疗具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以及在国外一些地方用于安乐死。
第二代,被用于战争洗脑,间谍逼供,甚至各种各样的其他杀人用途,在民间,则是成为了新型的毒品,你可以在构建的梦中重生,被自己的欲望所驱使,做着各种现实里你会付出代价的行为,这里是你的桃花源,也可以是你的修罗场,这是你的梦境,所以是你的世界。
过于混乱,并逐渐驱于邪恶的使用方式,让构梦被世界各国纷纷禁止。
但已经迟了,很多年以后,人们才会发现,可能源头来自于第二代构梦,一个可怕的对手,正在逐渐蚕食未来的世界……
但未来也在变成现在,时代在变幻,资源的日益减少,战争的一触即发,人们膨胀的需求,最终世界大战在风平浪静里,悄然开战。
等到民众发觉,世界已经开始千疮百孔。
各种新型的武器,各种超出想象的恐怖威力,各种没有人道的战役,人类的数量锐减,早就说宇宙间,还有其他生命,但在其他生命还没有来得及与地球打招呼的时候,地球就已经走向了衰弱。
第三代的构梦,将所有幸存者集合起来,虽然世界上骤然减少的人口,分布在世界各地,但大难临头,没有各自飞的余地,剩下的人,只好放下自己的争议与成见。
这是新的时代,这是和时代,这也许只存在于理想中,但也存在于新的现代。
宗教被毁灭,新的宗教没有宣扬仇恨与不公,贫富被毁灭,幸存的人类团体,财富已经没了多大用处,优越被毁灭,幸存的人类里,什么人种都有,终究是概率论证明了人种的一致性……
唯独还有与人类相与相随的欲望,无法被根除。
所以第三代构梦,被用于人类的自我洗礼,梦境作为一个大千世界,合理管控,既可以发泄你的欲望,又可以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这是被控制的,这是真实的世界,所得有所失。
可能对与错的定义,惹怒了第二代构梦衍生的产物,这个对手拥有了所有人类作为敌人,并拥有了和的反义词,【分】作为名字。
最终,第三代构梦里,所有人被通知了这个消息:未知的毁灭性武器,即将在一个礼拜之后,被开启。
这本来是用于逃离太阳系的动力组织,是过去人类对于宇宙灾难的应对措施,但也成为了一种自我毁灭的工具,开启的方式,仿佛只有给人类下了通牒的【分】知道。
终于,构梦的原材料“生命之水”,在和时代的人类为领导,以构梦研究所的研究作为基础,应运而生新的用途:被用来救赎自我,沉浸在生命之水中的梦中人,成为了救世的英雄。
为了在梦中能够被检索得到,并且在梦中能够回来,梦中人必须有过永生难以忘记的执念,成为自己的线索,当身处被称为第二层的世界中时,梦中人遇到线索以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寻找旅途。
“生命之水”,会收集所有零碎的构梦遗留下的梦境,总和出来一个新的梦境,这个梦境是基于所有对【分】的理解,并且加上所有现实中的信息,包括和时代,而打造的真实世界。
寻找【分】是什么,寻找拯救这个世界的东西,寻找和时代的对与错。
齐路,华夏分区的研究所主管,前任是他已经去世的妻子,兰琳。
站在他面前的,是副总管,林远,过去就一直是朋友的二人,在这里也已经一起工作多年。
“我丝毫不担心你的实力。”林远说完话,便准备离开,身后的齐路,突然说道:“【分】到底是什么。”
“有人说,是其他幸存的疯狂人类,有人说,是第二代衍生出的怪物,有人说……”林远摇了摇头,背影里是满满的无奈,“我们从不害怕未知的敌人,我们害怕的,是不战而退。”
门被关上,还有林远的一句话,远远传来,“我们现在的这个时代,没有错,不应该为过去,谢罪。”
……
会议室。
“初步计算,现实与第三层的换算时间,是1个小时对应三年,在第三层能够进入第二层,而第三层与第二层,都能让梦中人及时回来。”
杨思舟坐下,将数据放下,桌子周围,是里一圈外一圈的其他研究员。
“第三层,是现实世界,第二层,被称为竞赛世界,第一层,则是奖励者的虚构世界。”
“根据梦中人这次为期7个小时的初步探究,我们看到了这家公司。”
桌子中央的立体放映,让每个人都能看到名字,与一些简单的信息。
“这家公司,能够让第三层的人,进入到第二层,而媒介,是一种硬币。”
符号币的模型,被放大之后,展示在了空中。
“第一层,目前梦中人还没有进入,对了,关于梦中人。”
杨思舟看了一眼乐月,乐月便将齐路的资料上传,所有人的桌面便出现了齐路的人物模型。
“齐路,毁灭时代的少将,和时代的策划人,已逝的构梦研究所总管兰琳的丈夫,执念指数在所有志愿者中,排名第二,但考虑到他对构梦的熟悉以及多年的战斗经验,所以先行派遣。”
“第三层名字是陆棋,普通学生,刚刚毕业,有增幅器的效果在。”
“梦中人的初步测试,效果不错,‘生命之水’的副作用,目前还都没有影响到梦中人。”杨思舟继续说着,却还是瞟了一眼乐月,果不其然,乐月闷闷不乐,并且有了怒气。
“其他的,大家可以共享已知信息。”
“我们对于构梦的研究太少,却作用的太多。”一个黑人研究员站了起来,有些难过与悔恨,“生命之水到底能不能这么用,我们也所知甚少。”
“虽然如此,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别无他法。”另一个研究员,通过及时的翻译软件,将自己的话传达给了在场的所有人,“生命之水,本就是为了救治,现在,也是救治,救治的不过是这个时代而已,我们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