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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老河头,你们去不去?”我回过头问车上的两位。我希望一位同行。
“去。跟你去见阎罗王都去。”李莎莎冷冷说道。
“我也去。我不用上班,以后不上班,我就找你。”伍宇娟面带微笑。
有车真好,简直缩短了时空概念。轰上油门,半个小时,我和两个艳妇出现在老河头,我冲着河面喊几声。伙计爷的船就摇了回来。
李莎莎跟着我叫伙计爷,伍嫂冲他老人家妩媚一笑,表示问候。伙计爷一脸苍桑:“萌根啊,你把伙计爷没享过的福,享回来了。”
我嘿嘿笑着:“伙计你,谁叫你那么痴情?死要命子,活受罪。她俩要是跟人逃婚,我烧高香。”
她俩被伙计爷说得满面通红,后听我歪派她俩:“呸——”
伍宇娟在生人面前收敛一些,可是李莎莎已经认识伙计爷了,她冲伙计爷说:“伙计爷,你知道他有几个女人吗?”
“三个。”
“三个?”李莎莎要揭我的老底,我想捂她的嘴也捂不了,“只有你家青玉不知道,伙计爷,我告诉你,据我所知,就有六个。”
伙计爷乐呵呵地说:“齐人之福啊。”
“什么齐人之福?是不是他姓齐?就该享受齐人之福!你老祖宗姜子牙给你的基因,就有这个福份啊。”李莎莎戏说一番。
“我这孩子,你们跟着他,有享不完的福。”伙计爷觉得这不是难为情的事,而是我这孩子福份高,你们死皮赖脸缠着他,只不过没说出口而已。
“哼。”李莎莎可不敢跟老人家犟嘴,只冲我哼了一声。我自鸣得意地嘿嘿笑,我心里想,我还姓韩呢,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伙计爷教我用地膜纸把车厢覆盖,灌大半水,然后把鱼倒进去,再蒙上一张破鱼网,绑牢固,那可是天然小池塘。伙计爷有四十多斤河鱼,比较杂乱,有鲤鱼、草鱼、鲫鱼、黄骨鱼、鲶鱼、鳜鱼、鲥鱼、鳙鱼、鳊鱼等。没想到,河边一声喊,来了几条鱼船,他们都把鱼卖给了我,伙计爷帮我定价,他熟悉这边的行情,我付钱。我总是给他们整数,让他们有些赚头。一会儿功夫,我就收了二百来斤。
我先把鱼送到长丰园酒店。他们对河鱼怎么进货还不清楚。后勤主任何晋何胖子只好打电话给经理辛龙华,辛龙华让李莎莎接电话,两人商量了一个报价。不同的鱼,不同的重量,价格都不一样。很麻烦。只好分类来称,然后分门别类计价。最后一结算,稳稳赚了一千块。李莎莎睁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我在短短两个小时就赚了一千块!还留下四条鱼晚上吃。三斤重的河鲤鱼,三斤重的回鲨,两斤重的甲鱼、二斤重的鳜鱼。
五点钟的时候,带着两个美妇打道回府。麦哥随后就到了,他带着尾巴刘玫,开着他的大奔,风尘滚滚地驶进老巷。
麦哥买了一腿黄牛肉,再加上这么多鱼,可以大开宴席了。于是,我把房东阿姨请过来帮忙,她也是帮厨的好手。我赶紧给辛哥、老庆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吃晚餐。
麦哥看我带着伍嫂和李莎莎,他很诧异:“兄弟,干妈,跟弟妹呢?”
“哦。这事,我还没跟干哥说呢。妈应该在过年前会站起来走路。现在,我姐把妈接到省城大医院看病去了,青玉当然要跟着去,我抽不开身。”
房东阿姨知道这事:“对啊,走了一个礼拜了。我天天盼着老姐妹回家。没有一个老姐妹解解闷,这日子难熬得很。”
刘玫偷偷地看了我几眼,我用眼神告诉她,她别当着老公的面,跟我眉来眼去!我打开电视安顿三个女人看电视,然后从房东阿姨那边用煤换了一个煤火过来。干哥性急,往煤中浇了油,煤瞬间烧起了明火,先烧了一壶开水,给女人泡茶。女人太享受了,怪不得跟着我,不离不弃。
于是,我跟麦哥一起动手,我不敢对付鱼,特别是回鲨,可是有淡水鲨鱼之称,凶猛异常。麦哥是此中老手,他手起刀落,先用刀背把回鲨砸晕,然后再给它解体,那就稳稳当当了。
我将牛蹄上的肉剔下来,房东阿姨帮着切,她刀工好。
我用煤火烧牛蹄,将牛蹄一只只敲掉。然后,纯碱抹在牛皮上,用开水淋上去,将牛蹄上的毛和黑质层刮掉。用大斧将牛蹄敲碎,斩断,就可以下锅墩了,放下大把的八角、回香、桂皮、草果、生姜、干辣椒;盐出百味,放盐可大有讲究,不能多放,也不能少放。
麦哥将鱼收拾好,然后教我烹鱼。四样鱼,四种不同的做法。河鲤鱼汆汤,要将汤熬了姜汤,配好料,放鲤鱼下锅煮;回鲨则是把热锅红油往上面一浇就可以吃了;甲鱼爆炒之后,清炖;鳜鱼腌制,入味之后,清蒸。
忙碌到晚上七点钟,客人都到齐了。周师傅还是我开车接过来的。这次可不要他拎什么酒了。周师傅还有点丢不开面子,非要提了一兜脐橙,他才客客气气进屋。我说,我的那些兄弟都是两手空空进屋的。他嗬嗬笑着,我们是同村之人,乡俗不能改。做客不带礼,等于进庙不烧香。
老庆带了黎娜来,辛哥最不简单,他把赵雪请过来了。不过赵雪是开着她家的雪佛来,辛龙华反复强调:“我是以你的名义请过来的。”
赵雪则落落大方:“齐萌根,你住在这里。我当然要到家里来看看。不然,我不是枉担了虚名?”
赵叔待我不薄,我当然有礼相待,我给她一一作引荐。有的,李莎莎,她是见过面的。我们把两张方桌拼在一起,就可以坐下全部人。
喝酒的却只有我们一色男同胞,女同胞都倒了茶喝。麦哥看了一眼伍嫂,伍嫂照旧以茶代酒。我笑着说:“她呀,为了下一代的健康成长,就不喝了。”
老庆乐癫癫说:“赵家妹子,还能喝吧?”
赵雪红着脸:“你这是什么话?我开车,不能醉驾。我不是不能喝,我可才拿到驾照,喝了酒,怕出事。”
老庆坏笑道:“我给你透个消息。某人晚上独睡。醉了怕什么?大不了给他暖被窝。”
我怕赵雪生气,忙骂他:“短命鬼,你说话要看人。她岂是我们说笑语的人。赵雪,明天叫你老爸扣了他的车。我告诉你,他的车牌号。”
老庆吓得连连打嘴,不停地打躬作揖:“大妹子,我是开玩笑的。你大人有大量。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撮合你们的好事。”
“你还来!”李莎莎吓唬他。
赵雪却并不生气:“我像生气吗?再说,你还没那么无聊,为了一句话,找老爸挟私报复。齐萌根,你说的话,其实最损了。我跟你喝一杯。”
众人一起起哄,我再不给面子,那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我把她推给辛哥,她表面上没生气,其实怀恨在心。
家里现在剩下茅台酒还有三瓶,两瓶干红葡萄酒,还有两瓶周师傅提过来的孔府宴酒,再就是一大桶药酒。麦哥倒了一壶药酒,然后把酒壶里加了一杯孔府宴酒,也就是增加了度数,还有一股醇香。
酒杯是三两三的酒杯。赵雪“咣”地跟我碰了一下,她一饮而尽。我吓了一跳,她这么能喝?这帮狗男女都欢呼雀跃地给她鼓掌。辛哥却充当他的帮凶,倒着我的手,逼着我喝毒药一般喝了下去。
我喝完了,冲着辛龙华说:“你太重色轻友了吧?”
赵雪脸色一沉:“你又说错了。我再跟你干一杯。”
我冤啦。麦哥不由分说,给我俩满上,她跟着众人起哄,“咣”一声,碰得我心慌意乱,我看来栽就栽在女人手中。辛哥还是帮我端杯子,我干脆就在他手中喝了满满一杯。我平时说,话到嘴边留三句,一不小心,就说错了。
房东阿姨怕我喝醉:“来,来,这么多菜。喝酒之前,先要把肚子填饱。萌根啦,多吃点菜,压压酒气。”
“还是阿姨疼我。”
“你又说错了!”李莎莎带头起哄,一帮女人闹哄哄又逼我。我不认帐:“我没说错啊,现在是阿姨关心我的健康。你们关心我了吗?恨不得,像潘金莲联合武大郎给我灌药。”
“你说她是潘金莲!”伍嫂又跟着起哄。
“谁是潘金莲,谁自己心理清楚。”赵雪喝了两杯酒,脸上起了桃花,她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拿起筷子吃菜了。
“吃菜,吃菜。”我一带头,大伙儿各取所爱,吃得稀里呼啦地响。
麦哥对刘玫说:“今天晚上,本来我跟几个玩得好的朋友说好,玩个通宵。我一接兄弟的电话,赶紧推了。兄弟,这边气氛好。我们在一起,人都多活几年,逍遥快活。”
刘玫不冷不热地说:“当然啦,这里不仅有美味佳肴,还有美女如云,既能饱口福,也能饱眼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