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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浔渊很快离开了。
宋惜月关上了暖阁的门,站在贵妃榻前俯视着装死的白娇娇。
“醒了就睁眼。”
白娇娇迟疑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宋惜月,恨意几乎要从眼中溢出,却死死地捏着拳头,没有说一句话。
宋惜月冲她笑了笑,道:“躺一会儿吧,很快夫君就会请大夫回来了。”
“我听见了!”白娇娇恨得不行,盯着宋惜月道:“今日之事,都是你算计好的?”
宋惜月闻言,浅浅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被封作什么大泽福女,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你获封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来找我耀武扬威,我亦是未曾猜到。”
说着她示意丫鬟将白娇娇身上沾血的裙子丢开:“你会忽然在我暖阁中流血,我更是不知,否则又怎会让你弄脏我的地盘。”
听了这话,白娇娇气得不行:“宋惜月,你别太得意!你是宋家嫡女又怎样,我可是有陛下为我撑腰的!”
“你若敢对我不利,陛下必将你们宋家都杀绝!”
“若你不信,大可以拿你们全家都命来试!”
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说完这些后,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宋惜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等到她平复了咳嗽后,道:“我也不明白我得意了什么,更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看重自己的分量。”
“我如今是二品诰命,有姨母是皇后,有姑母是贤妃,我在盛京想做什么,只会有人闻风赶来为我所用,更别提我还有宋家做后盾了。”
宋惜月说到这里,笑了笑道:“不过比起我手里握着的消息来看,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什么优势了。”
话说到这里,白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宋惜月忽然俯下身子,动作轻柔地为她理了理额前乱发。
“白岸声被你折磨了那么久,你说,他在大理寺刑罚之下能撑上一年吗?”
“他作为你的师父,当年兰达族的大祭司,你一身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可你却被一个男人绊住了脚步,自甘下贱当什么贱妾,还拼着九死一生为他生了孩子。”
“结果你换来了什么?”
宋惜月面上的笑容温和无害,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随口说着什么日常琐事。
而就是这样的宋惜月,叫原先一肚子嚣张气焰的白娇娇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彻底,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看着宋惜月对着她笑。
“你啊,什么都没换到,还把自己搭了进去,有时候想想,你真的很可怜。”
“当初是你算计我的又怎样呢?夫君方才可是说了,你如今就算是平妻也比不上我,毕竟我是发妻。”
说完,她又伸出手,不知道手里什么时候拿了一块浸湿了的软布,轻轻地在白娇娇的额头上按了按。
此时此刻,白娇娇实在是忍不住了,当即一巴掌挥开了宋惜月拿手帕的手。
“滚开,我不要你假好心!”
“发妻又怎样?在感情中,唯有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人。”
“我若是你,我早就一条白绫把自己吊死了!”
“呸!”
与此同时,顾浔渊大踏步而入,直直走向贵妃榻前,立刻将宋惜月护到了身后。
白娇娇见到他,顿时心中一喜,立刻道:“顾郎,她……”
“够了!”顾浔渊大吼一声:“阿月不计前嫌照顾你,你却那样对她,你还想狡辩,是当我瞎了吗?”
说完,顾浔渊回头去看宋惜月:“你没事吧?她性子不好,你别太在意。”
宋惜月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兰夫人心情不好,我可以体谅她,不会在意的。”
“宋惜月!你别假惺惺!”白娇娇气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可她的下裙已经被下人扒了,此时身上只盖着一条薄毯。
“好了!”顾浔渊冲她吼:“少说一句话会死吗?阿月不同你计较,你应该庆幸才对,吼什么吼?”
说着,他伸手来拽白娇娇,想要将她从床上拖下来:“我看你中气十足的样子,想来是什么事都没有,还好我还没来得及去请大夫,否则又要多一笔花销!”
就这样,猝不及防中,白娇娇直接被顾浔渊拖下了贵妃榻,在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子。
还不等她反应,宋惜月就开口了:“顾郎,兰夫人还在流血,你小心一点。”
顾浔渊闻言回头一看,看到那一滩血迹的时候,抿了抿唇,对宋惜月道:“放心吧,她自己也会医术,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自己会自救的。”
说完,他弯腰裹着薄毯,将白娇娇抱了起来:“暖阁里的脏污我会让人来清理,阿月,今日实在是对不住你,我会好好教训好娇儿的,你放心。”
听闻此言,怀中的白娇娇挣扎着似乎是想下来,却被顾浔渊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而宋惜月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后,满脸的担忧:“让下人好好照顾兰夫人吧,她是大泽福女,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陛下要怪罪。”
听了这话,顾浔渊点点头,感慨道:“阿月,你真的太善良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宋惜月笑了笑,淡声道:“大人还是别当着兰夫人的面如此称赞我的好,她毕竟……”
她欲言又止,摇头叹气,声音更加温柔:“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二人好的。”
“我知道你心善,”顾浔渊道:“我亦不会辜负你。”
宋惜月已经有点烦了。
这些话一次性说太多她也觉得恶心,白娇娇要是再不抱出去救一救,怕是都要没救了,顾浔渊这个时候还在跟她说这些恶心的话。
这让宋惜月无比肯定,他们二人之间一定经历过一场几近关系破裂的矛盾,如今的恩爱只不过是表面功夫。
否则,也不会她几句话就挑拨得这二人闹成这样。
既然如此,宋惜月也就放心了。
她看着顾浔渊,柔声道:“大人,我觉得兰姨娘目前应当是心病,或许……将孩子接回来,于她的身体有好处。”
话音落,顾浔渊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你说什么呢?那个孩子早就死在斩魔法事上了!你哪里听来的谣言?别胡说八道!”
闻言,白娇娇登时睁开了眼睛:“顾郎,你昨日不是说,知礼是你派人从宋惜月手中要出来的吗?”
“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