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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依跟陆显斗嘴斗完了,她又笑着问韩欣欣:“徐先生跟你兄长比,谁好看啊?”
这次韩欣欣半点不带犹豫的:“当然是徐先生了。”
韩轩:“……”
韩欣欣看着周棠依完美的脸,想起了徐先生来,除了眼前这位小郎君,徐先生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美男子,整学院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子偷偷地爱慕徐先生呢,虽然徐先生冷冰冰的,对谁都冷冰冰,但这反而让他更受欢迎了。
冰山美人啊!
关于东大陆第一美男子徐言清,据说他一出生就灵力深厚,但是他对做灵师没什么太大兴趣,只喜欢丹青字画。因为长得太好看,老被人惦记着,最后不得不学习灵术来自保。
为了自保,从柔弱美少年练成了尊者境高手,后来被狂歌学院的院长收为入室弟子后,成了狂歌学院的内院长老。
“你们是做任务才出来修行的吗?”周棠依又问。
韩欣欣点了点头,嘴角偷笑地看了眼自己兄长。
韩轩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忽然很理解了徐先生的感受,又甚是羡慕,如果他有徐先生的修为,也不用为了保护清白跑出来接任务了。
“我跟妹妹接了个任务,找一种灵药,路过这里。”韩轩说。
周棠依很热心地说:“你们在找什么灵药啊?或许我能帮你们也说不定。”
韩轩说:“我们再找三百年份的红鹿草。”
红鹿草是一种用来解毒的灵药,年份越久远越好。这种植物喜阴,经常长在沼泽边,因为开花的时候,花远远看去像是红色鹿角似的,所以叫做红鹿草。
韩轩才说完,陆显抬手,红光一闪,一株灵药出现在了半空中,这株灵药有人的手臂高,茎叶都是红色的上面有褐色纹路,几朵开出来的深红色小花像是鹿角似的,花蕊发着淡红色光芒。
韩轩和韩欣欣都睁大了双眼。
这、这是千年份的红鹿草?!!
出来找灵药前,他们当然有做功课的,直到只有千年份的红鹿草,才会开深红色的花。
“你们再找这个啊,三百年份的没有,这株两千份的,送给你们吧。”陆显说。
这种草对陆显而言,跟路边的杂草没差多少。栽种在饕餮之巢,只是偶尔拿来中和食材的味道。
两千年份的红鹿草起码能卖上百万的灵石,这、这就这么送给他们兄妹了吗?韩轩和韩欣欣都呆滞了,一下子脑子转不过来,这、这好事砸头上,都要把人砸晕了。
“前、前辈,无功、无功不受禄……”
韩欣欣结结巴巴地说。
陆显唇角微勾:“刚刚你那么拼命夸赞我,赏你了。”
韩欣欣立即就跪下了:“多谢前辈!”
韩轩也跟着一起跪下,大声地道:“多谢前辈!”
他们看着陆显,心情无比激动,此刻觉得眼前的这位陆前辈比徐先生耀眼俊美一千倍,一万倍!!这乌黑的长发,这金色的眼瞳,这高贵的气质,就是太阳神都不及他光彩耀目啊!
将这株两千份的灵药上交是不可能的,反正他们这学期的功绩点数够了,留着自己用吧。
又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周棠依送韩家兄妹离开了饕餮之巢。
山路上,周棠依站在一座黑色的巨门前,看着韩家兄妹笑着说:“两位,不远送了,后会有期!”
韩轩和韩欣欣抱拳:“后会有期!”
“他日小郎君来了狂歌学院,定要找我们啊!”
周棠依笑着说:“一定一定。”
说完她转身踏入饕餮之巢。
韩轩和韩欣欣看着那座黑色的门消失,空荡荡的草地上,风吹得草木弯了腰。四周都是碧绿的青山,远处的漂浮着许多白云,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宛若梦境一样。
“哥,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美梦啊!”韩欣欣说。
韩轩点点头。
韩欣欣充满期待地问:“你说三年后,我们会在狂歌学院看到周小郎君吗?”
都说男大十八变,这十五岁就跟芝兰玉树一般了,等他到了十八岁,该是如何惊艳的美男子啊?要是让他跟徐先生站在一起,这两大绝世美男子,那画面的有多绝啊?
接着她又想到了陆前辈跟周小郎君斗嘴的那一幕,话说他们两个是不是那种关系……
额,周小郎君和陆前辈,周小郎君和徐先生,陆前辈和徐先生……
忽然地她脑子里出现了陆前辈一手揽着周小郎君这绝世美少年,一手揽着徐先生这位绝世美男子的画面来……
想想,韩欣欣就兴奋了。
“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韩轩看着妹妹的表情,眼睛微微眯起。
韩欣欣面颊一红:
“什么都没想啊!”
韩欣欣背过了身,立即将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都给清理出去。
韩欣欣你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在脑子里编排尊者境高手!
回去就将自己搜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都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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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依回到饕餮之巢,看到陆显正在水池边上的一处水阁里看着书。风吹来,池中的荷叶翻涌,荷花轻轻地摇曳,如起舞的少女。
看到周棠依走近,陆显抬头瞥了她一眼。
周棠依笑着说:“我把他们送走了。”
陆显轻轻地“嗯”了一声,他说:“你想去狂歌学院?”
周棠依点点头,她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来:“现在还没打算去,等我十八岁了,我就去那里看看。”
陆显点点头:“交一些年纪相仿的朋友,也不错。”
想起自己上大学的那段日子……
那已经是两万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的那些同学已经死得一个都不剩了。
他对他们也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从小到大,在学校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坐的,他的同学们都很害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他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温和儒雅,还彬彬有礼。
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啊,顶多就是第一天卸了十几个人的手脚,又装回去,循环往复五十次;将刁难他的人,按着脑袋塞马桶里;因为饭菜太难吃徒手拆墙壁;为了抄近路从八楼跳下来……
明明已经很收敛自己的力量了,为什么一个个看到他都离得远远的,去大课室上课,无论他坐哪里,周围都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