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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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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明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举办皇帝的大婚典礼。

    之前即位的各朝皇帝,都在做太子期间就有了太子妃,登基后顺理成章册封为后,就不再举办大婚典礼。只有英宗七岁即位,一直未立中宫,原本在他十八岁那年太后主持了大选,偏偏他在选妃时突然昏迷,几日不醒,等在醒来后,坚持不肯立后,如此拖了几年,膝下除了之前周妃所生的一子,再无所出,如何不让太后着急。所以明知道这凌若辰是郕王的求娶的王妃,她也狠下心来依王振之计,行了这掉包之事。

    只是这皇帝大婚,非比寻常,光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和亲迎这六礼,就比寻常人家要麻烦得多。

    义女选了皇后,钱贵也跟着沾了光,被特别提拔为中府都督同知,在京中钦赐了府第,人人都道是钱家嫁女儿,却不知这女儿,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太后借着要教导凌若辰学习宫中礼仪,并未放她出宫,又让王振明里暗里提醒了她,眼下钱家老老少少的性命和前程都在她一念之间,若是她再有别的念头,连累下来的可就是一批人了。

    凌若辰心里那个呕啊,以前看小说,人家穿越到古代都是呼风唤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可她不过是来找个人罢了,三番四次被人拿性命要挟,更郁闷的是,无数穿越女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勾心斗角望穿秋水的皇后凤冠,就这么莫名其妙砸在她的头上,人家个个都眼红的玩意,偏偏是她现在最不想要的。

    第一次想逃出宫去,还没走出慈宁宫就被拎回去了,敢情武侠小说不是完全骗人的,那些个死太监还真有不少会葵花宝典的,抓她比抓小鸡还要轻松。结果看在她是未来皇后的份上,没对她怎么样,身边服侍她的五个侍女每人挨了二十大板,贬去了宫中最苦最累的洗衣房。

    第二次想逃出宫去,偷了身小太监的衣服换了男装,可是这次更惨,新换上的几个宫女因为前车可鉴,早就盯紧了她,结果她连自个儿住的宫苑都没出去,就被王振给堵住了。这次倒霉的居然是秦风和钱钦,一个受罚去现场督造火器,三月不得回京。一个被调去了大同,和瓦剌人交锋最多最险恶的地方。

    如此折腾了一番之后,王振也一改之前的好脾气,狠狠地威胁了她一番,这一次,他口中含含糊糊提到的人质,竟然是郕王朱祁钰。

    凌若辰进了宫才知道,朱祁钰并非太后亲生,而是先皇和个宫女所生,原本都没有养在宫中,是到了先皇去世的时候才恳请太后照顾他们母子,太后也算是仁慈,并未为难他们,英宗也对这个唯一的兄弟甚是关爱照顾,早早就给他封王赐爵,留在身边。可若是真的因她而翻脸,这个无权无势的藩王,只怕连王振这个权阉都斗不过。

    到了中秋之后,钱家人都已搬来京城做了人质,太后也就开始安排王振着手办理皇帝的婚事。王振自然一手包揽了这个天大的肥差,传闻光是大婚时的织造一项,就耗费了九万两白银,他从中捞了多少,则无人得知。

    到九月初三,英国公张辅为正使,少师兵部尚书兼华盖殿大学士杨士奇为副使,持节至钱府行纳采问名之礼。

    九月初七,成国公朱勇为正使,少保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生杨溥、吏部尚书郭剌为副使,持节再至钱府行纳吉纳徽告期礼;

    九月十九日,英国公张辅为正使,少师兵部尚书兼华盖殿大学士杨士奇、户部尚书王佐为副使,率领仪仗大乐和放置着皇后册宝的龙亭以及文武百官,再至钱府行发册奉迎礼。在文武百官和内外命妇的叩头如仪中,钱家的义女凌若辰,史称为钱氏的穿越者,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着真红大袖祎衣红罗长裙红褙子红霞帔,在一片煊天鼓乐中被迎入紫禁城,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正统皇帝的皇后。

    大婚礼成,余波未尽。英宗偕皇后还得去祭拜列祖列宗;诣太皇太后、皇太后寝宫,行谒见礼;然后再到乾清宫,“诏告”大婚礼成,皇后率妃子等,叩拜丈夫。太皇太后、皇太后在各自寝宫,向新婚夫妇赠礼,设宴祝贺。最后英宗亲去太和殿,接受王公大臣祝贺,设宴款待皇后家人,赐礼物。

    直到晚上,做了皇后的凌若辰,送走了来拜见她的后宫诸妃,这才能在坤宁宫坐下来休息一会。一整天没吃东西,也饿得她不轻快,看到桌上摆了不少吃的,便打发走了宫女太监,自个儿在那里大快朵颐起来。

    凌若辰本来就是个性子大大咧咧的女子,天塌下来也能当被子盖了,否则也不会为了秦翰把自己也弄回了古代,如今情势逼人,不得不从,她也只好学了会阿Q,无力反抗的,就好好享受,怎么说,也算是赶了趟时髦,穿越做了次皇后。

    她正吃得开心,突然听到外面的宫女太监们齐齐山呼“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吓得她一个激灵,被到了嘴里的果子差点噎住,急急吐了出来,一骨碌爬爬上chuang去,还好之前把那重的几乎能压死人的凤冠摘了,霞帔脱了,身上大红的内衣裤都被她偷偷打了死结,一冲上chuang去就掀开被子盖上,缩到了最里面,但愿那皇帝以为她睡了,就可以放她一马了。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床上居然不知被谁放了好些东西,她一压上去,硌得全身酸痛,还不时“咯咯”做响。她正想把那些个东西扫下床去的时候,只听得房门轻响,英宗已然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