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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准确撞到了我的jī巴上。我当时那个疼啊,脸色都变了,就快要趴到桌子上了,伯母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探过身来,扶着我的额头“怎么了。
小x?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食品卫生。我早告诉过你了,不该吃的东西别吃,孔xx,你们兄妹以后也少吃点烧烤!”
我当时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不带这么整人的。伯母让小孔去房间里拿泻立停,说我十有八九吃错东西,要拉肚子了,她还不忘关心问我:“小x,你哪儿疼啊,要不要伯母坐过去帮你揉揉啊?”
我当时以为伯母还要继续整我,吓得不行,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就说去诊所开点药,连忙告辞。伯母帮我开好门,又说让小孔送送我,我连忙摆手说不用,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伯母最后还在她家门口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楚,连忙溜了
等我中考后结束后,我很有几个月没去小孔家,不敢面对伯母,不过我也相信伯母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老公,在她眼里,我就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就像我妈妈看我一样,中考结束,我考了560分,我们那一届县一中只设立一个重点班,我距离重点班差1分,距离市一中录取线差12分。这个成绩虽然让我的邻居们赞不绝口,不过我自己还是蛮遗憾的。
考完试,那么我就彻底放松下来,离9月报名还有两个多月时间,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打发时间。既然备考时间结束了,爸爸回来的次数就少了,妈妈下午也经常去打麻将,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又不敢去小孔家上网,所以就去市里买了一张借书卡,没事几去书店里租一套武侠小说看看,从金庸、古龙、温瑞安、梁羽生到还珠楼主,那些经典都翻阅完了。
书店是由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板娘照看着,除了租书,也提供光碟出租业务。对这个老板娘,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长相一般,不过胸围很惊人,我一度以为她是用了电视上丰胸广告的产品。看完这些武侠,我就问老板娘“还有没有好看点的武侠?”
这时老板娘看了看我,然后甩给我几本松柏生香艳武侠,我当时带回家后,才知道武侠里有一些xxoo的描写。
我当时看的面红耳赤的,看了几本后不敢再看,于是还给了老板娘。老板娘问我还要不?我说不了,然后淮备走。老板娘明白过来了,笑了笑“育,还是一个好伢子,那所学校的?”
我当然不敢说我被一中录取了,没有回答。她却已经猜出来了,当时店里也没人,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
她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在我的胯下抓了一把,然后说道:“也是,连鸟都没长大,这种书少看,考个好大学,什么漂亮女人都有了!”
当老板娘抓住我的小弟弟时,她当时还顺手揉了一把。对她来说,这或许就像洗碗时重新揪一下抹布那样简单。
对于我,却是另外一种体验,我说不出那种感受,不过我又想起小孔妈妈那双充满弹性的大腿了,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己撒尿时抓住jī巴没有一点快感,但是那个老板娘隔着裤子,只是轻揉一下我的jī巴,我却那么兴奋?
我后来没有继续去那家书店,因为我觉得那个老板娘平时肯定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常骂三婶的那个词-“破鞋”!不过我确实也很怀念那种感觉,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女生帮我揉几下,让我能够发泄一下。
我当时虽然想过向妈妈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今年我和妈妈的关系明显不如去年亲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讨没趣。
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开口后,妈妈肯定又说我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藉口,让我爸揍我一顿,不过机会还是来了,妈妈见到很无聊,于是说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做客。
我白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弟们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红薯、摘西瓜、钓鱼、抓山脊,逮兔子,摸龙虾和最最重要的娱乐活动-洗冷水澡,当然,对于我妈妈来说,白天无非就是赶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们母子俩分工明确,自得其乐。
我有两个舅舅,三个姨妈,所以外婆一共有六个孩子。大舅和小舅都做了新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楼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楼上,两个老人一家赡养一个。
我妈妈明显更偏爱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妈妈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楼的客房里,客房里摆了两张相隔不到一米的绷子床。
刚开始在外婆家住的几个晚上,我一直和妈妈是分床睡,毕竟夏天比较热,如果两个人挤一张床,妈妈估计也不肯。过了几天,我的新鲜感就过了。
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这让我原本躁动的心又静下来。外婆的家其实是在一个土坡子的半山腰上,这种土坡向阳面扁平,向阴面陡峭。
扁平的这一面就散落着几户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两户,为了种菜,当兵出生的外公和两个舅舅在向阴面的山坡上开了几块菜地。菜地呈梯田状,不过最矮的那块菜地距离坡脚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普通人很难爬上来。
当然,那时候土坡上爱长那种荆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块长方形菜地的外沿两个直角上种了一株松树,再拨拉了一圈荆棘,围成了一道简易的围墙。住在城里的人可能不知道,农村里往往会在自家菜地或者猪圈旁建一个茅房。
然后用粪便作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那个茅房其实挺简易的,也就在土里埋一个大瓦缸。
然后盖两块木板,供人踏着,然后大缸四周垒起一道土墙,土墙上再搭着两块木板或者石棉瓦,再铺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了。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家看电视,然后闲得无聊,就在土坡上瞎溜躂,当我准备去茅房里撒泡尿的时候,却发现茅房有人了,于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浇肥了,不过那一天,我却很好奇,想知道是谁在茅房里,不用说,肯定是住在山坡上这几户里的。
因为村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专门绕那么老远来上个厕所。那时还是2004年,农村条件不像今天这么好,家家户户都有独立卫生间了,还通了下水道。我在那个茅房里上过几次厕所,知道土墙里不少小洞,每次我下午去上厕所时,那快要下落的日光就会透过小孔照我我脸上,有时候也会在茅房地面上照上几个金色的圆斑。
当然,我也怕如果是一个女人在上厕所,那就糟糕了,毕竟农村妇女上茅房,都是一进茅房,就直接扒拉下裤子。
然后翘起屁股,不管撒尿拉屎,都是十分利落。她们从来不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当然,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门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说是木门,其实并不准确,只是用几根竹竿绑在一起,然后套上一个白色的水泥袋。
然后在墙上一侧钉上两个铁钉,套上两根铁丝,弯成两个圆环,然后把门上边缘的那根竹竿两头套进去就行,门的反面再用铁丝做一个简单的搭扣,可以从后面固定住木门。
当然,门的高度很低,一般都只有一米左右,门下面和地面平行,门上面隔着门沿总有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只要我走到门前,就能看清楚是谁在上厕所。
当然,就算遇到我的女性亲戚,比如我舅妈或者我外婆之类,那也不用尴尬,直接打个招呼,转身走人就行。如果她就快忙完了,那更不用着急,她会喊住我,让我等会儿。这个时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自觉地背着门,这个时候她们一般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实是想喊表弟一起去水沟里钓龙虾的,所以我走了过去,准备去看一眼,谁在上茅房。结果当我走过去时,我就听到一阵嘘嘘的声音,声音很急,很显然,这是一个女人在撒尿。
按理说,我这个时候就该走了,不过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来前两天骂我的那个胖女人。那个女人和我外婆是邻居,而且她们家的菜地和我外婆家的菜地也相隔不远,当时她们家图省事,所以就没在菜地上盖茅房。所以每次想撒尿了,就走到我外婆家菜地的茅房里方便,其实,你过来上个厕所吗,我外婆又不是不同意。
可是这个女人倒好,上完厕所,一到需要给菜地浇肥的时候,就用个粪瓢到那个缸里舀上几下,然后撒到她们地里。粪料这东西,你家多了,我家自然就少了。
那个茅房是去年春天时建好的,原本指着就这些肥料让菜的收成好一些。结果那个胖女人七舀八舀,结果到了去年年底,这菜的光景还不如前年没盖茅房。
于是我外婆就到那个胖女人面前提了一嘴。这女人确实一个泼辣性子,四十好几的人,倒地就哭,说我外婆以大欺小,斤斤计较,不像个年高德劭的长辈。
我外婆是个厚道人,也只能由着她了,但是,这个女人占了便宜,内心却蛮记仇。我这个暑假的头天,我去上茅房,因为之前没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有人。
所以就奔着茅房门就过去了,结果她当时已经把门推开了,正在穿裤子,里面露着一个红色的三角裤衩子,腰里露出一大截肥肉。
她看到我,非说我是一个小色狼,还到我小舅妈面前告状。“你看你那个城里外甥啊,亏他读了那么多书,连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懂。我还没有走出茅房,他就准备闯进来,他莫不是故意过来偷看我撒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