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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在平凡中诞生,在平凡中成长,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在平凡中度过一生。这是现实,无论你是否愿意,你都得学会接受平凡,享受平凡所带来的幸福安乐。
昨天,有读者给我留言:痞子东,你这个小说不行!全是一帮傻老爷们的鸡零狗碎,不特战,也不兵王!磨叨了十万字,一仗没打不说,连个像样点的娘们都没有!看了半天,就出现了两个女性,一个是心理有问题的傻子,一个是中年妇女,还都是一笔带过。你这书....不黄、不暴力,不行!
哥们,部队的生活哪有那么刺激啊?部队真要这么刺激了,军人一天到到晚长枪短炮叮叮当当的打来打去,那老百姓的日子得过成什么样?您说是吧....
部队的生活三点一线,枯燥而乏味。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重复着训练、学习、吃喝拉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是这个样子。这不,度过了一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周末后,新一周的军营生活又开始了……
春天的感觉很棒,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沐浴其中的我,跟随着我连一百多号战士来到训练场。在指导员简单交代几句之后,以步兵班为单位的训练迅速展开了。
关了五天紧闭的我,错过了上周的整个训练课程,好在我们班是典型的老兵班,只有我与阿坤两个啥也不懂的新兵蛋子,在大家牺牲业余时间的帮助下,还不至于耽误太多的训练进度。
我们当天的训练科目是爆破!怎么样,听着就感觉很刺激吧?没错,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想象着我们进入CS爆破模式真人版模式,喊着!几个人交替掩护,手持高科技定时炸弹,往A点或者B点一放,小按钮啪啪一按,齐活!很流弊的感觉有木有?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骨感的我都想唱一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当我看着马小军从迷彩包里掏出一个破麻袋片子,一卷破麻绳子,然后用工兵锹挖了点土往麻袋片子里一堆,,捆吧捆吧弄出一个超大号的粽子,最后告诉我这是今天上午爆破作业训练科目的主要内容。我顿时有一种穿越了的感觉?这他娘的不是土八路炸炮楼的炸药包吗?谁来告诉我,龟田太君的炮楼在哪里?我去给他端了去!诶呀我去,一脑门子黑线!
我左右看了看,看看我们的肩章、帽徽,我点怀疑我们是不是正规军?我们还是不是代表解放军最强战力的野战部队?这到底还是不是一支拥有战功显赫的第一野战军战斗精神传承的英雄部队?爆破就用这破玩意?守备部队跟地方武警部队都不用了吧?
手持炸药包的马小军似乎看懂了我懵逼的表情,指了指我说道:
“刘东,干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很看不上我手里这个土八路的炸药包啊?”
“报告班长!我们是野战部队,是正规军中的正规军,我们是不是应该使用更现代化一点爆破装备?!”听到马小军问我,我打了个立正说道
马小军看着我,嘴角直抽动有点想乐。憋着笑的问我:
“诶呦,小刘同志还蛮有集体荣誉感的嘛?那你觉得我们该用什么样的现代化爆破装备呢?是不是该一人发你们一枚核弹,然后直接炸他娘的得了?”
哈哈哈哈……班里的老兵一阵哄笑。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小声的问道:
“班长,不用核弹,咱至少也用点制式装备,这玩意是不是也太游击队了?”
听我这么说,马小军有点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说道:
“游击队咋了?咱解放军就是靠游击战起家的!从游击战发展出的穿插迂回、分割包围的运动战,哪次不把敌人杀人仰马翻?别小看这炸药包,解放战争哪会儿,咱们解放军的炸药包没良心炮,让敌人闻风丧胆!还有那个....董存瑞,对,董存瑞炸碉堡知道吧.........”此处省略两千字
诶我去,心里这个无语,这马大班长又开始讲”粮票“的故事了。这货讲的是吐沫横飞,眼瞅嘴里都要冒火星子了!说真的,我觉得这孙子来部队那是屈才了,他应该穿个大褂去讲评书去!球毛班副也是听的脑袋疼,嗯嗯...的清了清嗓子,抬了抬胳膊露出手表,示意讲的时间有点久,赶紧训练吧。马大班长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评书联播,带领我们展开训练。
捆炸药包其实并不难,这东西有点类似于我们新兵连紧急集合打的背包,只是多了捆了点,多打了几个结而已。要说在军事训练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天赋的,以前在家跑跑跳跳的就惯了,身体素质很好,手脚麻利,脑子灵,学东西也快,一般不用班长太操心。捆炸药包也一样,球毛班副教了没一会儿,我就上手了,一开始两分钟多一点,练了一个多小时,速度直接加速到1分钟上下,比上周练了好几天的阿坤都快,基本上和老兵的水平持平。
马班长对我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嘴里一个劲的念叨:“这小子,还真他娘的省心,一教就会!”
在一旁坐着休息的一众老兵,听马班长这么说,也围了过来、几个老兵一边蹲在那啧啧称奇,一边鼓噪道:
“老马啊,咱带队去一边玩去得了!”
“就是、就是,这玩意我们老兵都溜得跟什么似的,咱班新兵还这么省心,还练特么啥练啊?”
“可不是咋的,你看,我带了扑克,咱们炸金花怎么样?”
“诶丫老马,就让我们去玩两把吧!你放心,考核的时候,咱哥们绝不拉稀摆带!”
看着一众老兵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马小军一边嘴里骂着:“滚...滚....滚...炸个屁的金花?”一边挨个的在蹲着的几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几个老兵嗷嗷叫的一跳老高,呲牙咧嘴捂着屁股作鸟兽散。
看着几个被马小军踢得嗷嗷叫的老兵,督促我训练的球毛班副嘴里笑骂道:“弗该!一点老兵样子也没有,弗该被马蹄子踢!哈哈......”
弗该?什么玩意?我沉思了几秒钟,恍然大悟,哦......球毛班副说的应该是“活该”的意思。我发现我越来越能听懂班副说的话了。看着球毛班长幸灾乐祸的模样,我不由得摇头苦笑,一边手里捆着炸药包,一边心里边合计着:这个能听懂班副说话,是不是也该算是一门特长呢?哈哈...
(本章完)